凌清漪忽然有些好奇，她能够察觉到，但……洛尘也知道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凌清漪看向洛尘，只见洛尘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嘴角蕴含着淡淡的微笑。
略显淡然的笑容，凌清漪心中的好奇消散。
习惯性的举止，淡然的笑，在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有点失策了啊，本来以为轻而易举就能够拿到大奖，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文章。］
［这老板看似挺和善的，结果还搞出这些小手段。］
［要是来个专业点的，肯定会察觉出毛病，但目前在场的，不可能会有，喔，清漪不算，人家是玩真，自然懂行。］
［但对于我来说嘛，这只是个小问题，虽然蛮佩服这个老板居然还会用这样的小聪明，改小微距离的力度，导致塑胶子弹无法有效击穿气球，但……谁也没有规定，射击气球只能用一发子弹啊。］
［所以，这个大奖，我拿定了。］
一旁的凌清漪微微摇头，果然如她所料，洛尘是知道的，需要暗示提醒的话，也不用说出口。
反倒她很好奇，洛尘接下来会怎么做。
［……］
小摊老板满脸笑容，今天的顾客比平时的多，当然也是因为节日的关系，才会有这么多的顾客。
但他依然很开心。
顾客越多，他赚的就更多。
毕竟，这看似赚不到几个钱的小买卖，这里面的门道，外人又怎么会清楚呢。
加上他还特意的研究过，为此还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可以说，别无分家那种。
这样的情况下，得到的利润也是很可观的。
日积月累，说不准就这样的情况，下一个首富就是自己也不一定。
老板自信的走在角落边，点燃了一根烟，淡然的抽起。
看着这群带着自信而来，又失望而去的顾客没有丝毫的怜悯。
毕竟这样的情况，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同情心。
只要自己从他们身上赚到了，那叫做正事。
熟悉的场面，丝毫不影响他看戏的心情，甚至感觉连抽进肺里的烟都不一样了。
但很快，老板抽烟的动作一顿，目光定格在一处。
与别人不一样的画面让老板很在意，尤其是那张能够威胁他颜值的脸。
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况且，郎才女貌站在一起，本来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吸引注意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好奇之下，老板猛抽最后一口，而后随意扔在地上踩灭，向着洛尘方向走去。
“这位老板，你是有哪里不懂的吗？”
洛尘与凌清漪看了过来。
老板笑了笑道：“我见你一直在看着别人玩，却没有想要尝试的样子，所以才过来问问的。”
“要是你有什么不懂
的话，可以问我的，毕竟开门做生意，要是客人玩的不开心，我也会过意不去的……”
老板这开场白的话，无疑是增加了不少的好感。
很容易就拉近了关系，少了拘束。
而且，没谁会觉得有什么毛病。
客人不懂，老板过来解决疑惑，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哪怕这件事，或者这个玩法很简单。
但依然会有人不太懂，需要帮助才会明白其中的定义。
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如今这个时代，是追求服务质量，只要有质量，才会有更多的回头客帮衬。
要是一家店面连最基本的服务要求都没有，还怎么做生意。
至于另一方面，根本不需要多想，自然是为了赚钱。
客人在这里得到了满足，自然也愿意心甘情愿的花钱消费。
老板也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赚到了钱。
当然，至于是不是这样想的，其实还是要看人。
洛尘那足够威胁自身的颜值抛开不说，看起打扮还有气质，肯定是非常有钱的那种。
这种大爷要是不伺候好了，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
而且，也是在跟钱过不去。
说不准人家真的不会，自己在忽悠几句，这钱不就来了吗。
到时候，钱也赚到了，人家还得感谢自己呢。
想到这，老板脸上的笑容更加和善，
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对。
［……］
凌清漪面色古怪看着眼前各怀小心思的二人。
表面上洛尘与老板的对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劲，谈及的事情都很正常。
一边是真的是想为顾客解决困扰，有答必问。
而另一边则是明明什么都清楚，也很懂。
却装作不知的小白。
简称萌新。
在虚心求教。
这种怪异又难以言喻的气氛，身为明白人之一的凌清漪自然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当然，她也没有想着插话，来破坏这样的气氛。
只要洛尘没有受到委屈，凌清漪便继续安安静静当着一个透明人。
简单的交流过后，老板笑眯眯的走开了。
再次回到角落，以看戏的角度去欣赏，老板淡然的点起一根烟。
先前他虽然跟洛尘说了很多，也很详细。
但那又怎么样。
该打不中照样打不中。
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在以前，还有不怕死的选手开着直播来他这里挑战，那主播粉丝热度还是很高，也很专业性。
到头来又如何？
依然还不是灰溜溜的被打脸，留下小钱钱，慌不择忙的跑路。
拜托。
即便是专业选手，也不可能……
啪！
啪！
啪！
正沉浸于yy状态的老板，突然被这样的声响惊醒。
略微不解的扭头看向一旁的白色泡沫板。
只见就一会功夫，挂在上面的小气球又消失了几个。
啪！
啪！
啪！
像是为了让他看的更加清楚，气球是如何消失的。
那速度比原先还快。
快到让人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要知道，在之前，最好的记录也就只是打破了5个而已，而现在，就短短这么一会的功夫。
挂在白色泡沫板上的气球就消失了一大半。
谁牛谁逼，一眼便看清。
要不是子弹用光了，这上面的气球估计全都没了。
而制造出这样震惊场面的洛尘则是略微有些苦恼。
“一次快速二连击，爽是爽了，但子弹用的也很快，早知道就不买20了，要加一倍。”
“……”
听到这样话的老板，顿时面色一黑，眉头直抽。
感情这个吊毛是会的啊！
那特么装什么小白！
真以为自己是书中主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