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觉得自己坐着没气势,就站了起来。
可她站起来也没有江砚白高,而且一起来,总觉得很容易就被江砚白给抓住似的。
谢若有点害怕,怕自己腿软,所以就又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江砚白似乎想再走近一步,谢若看到,再次凶他:“不许动,你再动,今晚就不准你进来!”
江砚白立刻站稳了身子。
用这灼热无比的眼神看她,然而语气却透着一丝委屈:“夫人......”
他不解又可怜地说道:“是为夫今日做得不够好吗?惹夫人生气了。”
听他现在一口一个“夫人”的,像是在强调他们已经成亲的事实。
听得谢若不由一阵脸红。
但她现在可不能败下阵来,必须现在就要硬气,来立威一下!
谢若抬头,装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说道:“今日是新婚,你作为我的丈夫,是不是要听我的话?”
“是。”
“在这个家,是不是我最大?”
“是。”
“如果我做错事,你会不会骂我?”
“不会。”
“如果我刁蛮任性,你会不会嫌我烦?”
“不会。”说着,江砚白温柔地笑了起来,宠溺地看着她。
虽然他不说,也能从这个眼神看出来,谢若在他面前,可不就是刁蛮任性的吗?
生气了就打他凶他,他要是真的会烦,早从一开始就不会喜欢她,非她不可。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只觉得谢若这个样子可爱得紧,他被打时只觉得欢喜。
因为谢若要是不在他面前使小性子,那就代表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够特殊。
而且为什么谢若只打他不打别人,这不就是够爱他吗?
谢若一看到江砚白这个纵容的微笑,总觉得自己立规矩的样子不够威严。
而且刚才的问话感觉也没多少意义,毕竟江砚白这个家伙,平时本来就是这样待她的。
也难怪答应得那么快......
害得她都没地方发作了。
谢若挑不到江砚白的错处,也不管别的了,开门见山道:“既然你说了要听我的话,那在我们的房事上,是不是也要听我的话?”
一说到这个,江砚白就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谢若没听到回应,有些急了,说道:“你说了会听我的话,怎么在这件事上,就不听我的话了?”
“我并没有不听你的话。”江砚白非常认真地说道:“但是在那种事情上,这本不是我能说控制得住就能控制得住的,况且......”
他顿了顿。
谢若斜了他一眼,哼哼道:“况且什么?”
“况且,夫人也并没有多么排斥,在那个时候,也没有制止我,我也只是想让夫人舒心。”
这种事,反倒是变成她心口不一,扭扭捏捏了?
谢若美目一瞪,因为羞恼而越发的潋滟水润,明明是在生气,可更像是要被羞哭了似的,看得让人心里直痒痒。
江砚白眼神一暗,克制地注视着她,凸起的喉结压抑不住似的上下滚动了几下,眼里全是对着谢若的渴求和欲念。
可他却没有立刻把这想努力在他面前伸爪子的小狐狸给抓住,压在身下好一番教训。
而是死死的忍耐着,等着一个最好的时机。
谢若瞪着他,脸蛋先一步红了,想凶他,可一开口,却是又娇又软的不行的语调:“你说什么?明明是、是你禽兽,我一说不要,你就堵住我的嘴,或者更、更过分地让我说不出话来,我才制止不了你的。”
“什么叫做让我舒心,分明就是你禽兽,你个大淫魔老是想那种事,那样过分的欺负我罢了!”
“是的,夫人。”这个,江砚白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他此时已经压制不住眼底可怕的侵略感,盯着谢若好似饿了许久的狼,看到了鲜美可口的猎物,只想着一口将她吃下。
不,一口吃下还远远不够,他应该把她先是抓住,按在身下,等她瑟瑟发抖着,用这可怜又可爱的眼神哀求着他,甚至是因为害怕而细细颤抖着。
为了求他能轻点,不惜献上自己,乖巧地亲着他,只求在接下来自己能被放过。
可这个时候,她却不知,她这样的可爱的反应,又加上这般磨人的讨好动作,却只会让他更加的饥渴难耐,更是要,对她做着更过分、更能叫她哭个不停的事才更好。
所以当被软软的讨好时,他也会装得个体贴温柔的模样,好似听了她的话,温柔地回应了她,与她缠绵。
而谢若,也会在这时,以为自己的卖乖讨好起了作用,放下了警惕,任由他为所欲为时。
她已经被里里外外地欺负了一遍,等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却已经逃也逃不掉,被欺负得越发的可怜。
被过分欺负了,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所以她就会恼羞成怒的,凶他、打他、骂他过分,可没说一个字,都像是撒娇一样,只会让人听得心痒。
光是想想,江砚白都忍不住的浑身战栗,无法克制的,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欺负一番。
以前他就没忍过,现在他们成为了相守永生永世的夫妻,自然是,做什么都可以的。
无需克制,无需忍耐。
江砚白眸光晦暗,盯着谢若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已经是听不进她在说什么了。
他夫人那娇嫩的唇瓣,就该被他肆意地亲吻乃至红肿!
谢若没想到江砚白竟然直接朝她过来了。
被吓得赶紧往里缩,可这张床再大,她要缩,也缩不到哪里去。
当后背贴到墙上时,谢若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而此时,江砚白已经爬上床来,一点一点地,朝着她过来。
他虽动作缓慢,然而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浓烈的欲念,扑面而来,团团地将她包围住。
谢若害怕地看着江砚白朝她过来,深深地意识到,现在无论她逃去哪,甚至是只要稍微动一动,她就会立刻被抓住,按到了他的怀中,任由他肆意欺负。
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什么立规矩,在这种事上,他就是最大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