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达那个时刻,梁氏集团将无疑选择牺牲梁月滢来承担责任,这不正是他所期望的,到时候就可以肆意玩弄梁月滢了!爽!
只要计划顺利进行,袁浩初完全不必对梁月滢展现好脸色,而梁月滢却必须顺从他的安排,难道这不是可以令人满意的局面吗?
梁月滢迅速道歉:“袁先生,非常抱歉。我会先带您去酒店安顿好,然后立即安排庄园。这次确实是我们工作上出现了疏忽,但请您放心,我们梁氏集团会全力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袁浩初明白过度也不好,偶尔发火可以,但必须找到理由,不然就是无理取闹了。
南山区袁家的实力在这里非常强大,他虽然有权无理取闹,却不利于大局,于是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好吧,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另外,你叫什么名字?作为接待,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提前告诉我,让我一遍又一遍地喊你吗?”
“抱歉,我是梁月滢。”
梁月滢心中藏着不满情绪,但她脸上仍带着微笑。
当袁浩初听到梁月滢的名字时,他的脸色立即变了。
“请稍等!你的名字是梁月滢吗?”
“对啊。”
梁月滢微微颔首,向袁先生询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没有!绝对没有!”
袁浩初连忙摇头,脸上的傲慢神色消失无踪,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梁二小姐,请原谅!刚才没认出是您,我表现得有些冷淡,希望您能不要介意!关于接待标准之类的事情,我没有意见,您可以随意安排!”
梁月滢感到有些困惑,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是一副傲慢的样子,对梁氏集团不屑一顾的袁浩初突然改变了态度。
就因为她的名字吗,难道是因为她的名字太好听?还是太吓人?
袁浩初对此感到非常惊讶,而梁月滢却一无所知。
袁大投在出发前特意将袁浩初叫到书房,进行了一番叮嘱。他说,这次去冲生市只有一个准则:不要招惹叶木及其任何相关人。
尽管袁浩初的能力有限,但他非常重视袁大投的嘱托。在出发前,他特地动员了南山区袁家的力量,前往冲生市打听了一些关于叶木的传闻。
他对于袁大为什么会对叶木这个年轻而无经验的年轻人如此看重感到困惑。直到他听说叶木独自一人挑战了南山区袁家的五名修武者,连唐长老都不是叶木的对手,他才明白了原因。
叶木是一个威胁南山区袁家生死的强大人物,谁敢冒犯他?
如果引起叶木的不快,袁浩初有何资格与叶木抗衡,袁家在南山区的存在可能会受到威胁。
因此,当他听到梁月滢这个名字时,立刻就明白了重要性。梁月滢是叶木的前妻,叶木还会经常找她约会,因此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人。于是他立刻变得胆怯起来,不仅态度发生了巨大转变,对梁月滢的贪婪和欲望也瞬间消失了。
世界上有很多优秀的女人,不需要为了一个梁月滢而牺牲自己。
袁浩对这一点一直都很珍视和重视。
袁浩注意到梁月滢一开始没有回应,于是又关切地问道:“梁二小姐,你没事吧?我承认刚刚我说话声音大了点,对不起!”
“哦,没关系!没关系!”
梁月滢急忙说:“袁先生,您实在太客气了。您先在酒店暂住一下,我会立即联系梁氏集团为您找到合适的庄园。”
她对这件事的内因一无所知,只希望尽快安排好袁浩初,不让他发现任何问题。
袁浩初有些着急了,说道:“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梁二小姐,住酒店就很好了,不需要再找庄园了,也不需要安排车辆,我会派人去租几辆车就可以了。你有事情就去忙,不需要一直跟着我们。我求您了!”
“这样不行啊,袁先生,我现在的职责就是负责接待您,您不必客气。”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刚刚我的话您权当是个屁。”
袁浩初感到非常害怕,他始料未及梁氏集团居然会安排叶木的前妻来接待他。他内心感到无比绝望,却无法找到一滴眼泪。
即使是其他人,即使是梁伟志亲自前来,他也不会表现得这么谦卑。
在袁浩初强烈要求下,最终他终于入住了一家二星级酒店,梁月滢也去忙其他的事情,这样袁浩初终于松了一口气。
终于将这位祖宗送离了。
尽管梁月滢离开了,但梁明哲仍然留了下来。
尽管表面上梁明哲是跟着梁月滢学习并积累经验,但实际上他来的目的是特地给梁月滢制造麻烦。
如果让梁月滢轻松地完成接待工作,那梁海在梁氏集团的权威地位还能够被保持吗?
如果梁月滢和天府市南山区袁家建立联系,她在梁氏集团的影响力将会大大提高。而且,如果再加上月滢公司和凤山区谷家的支持,恐怕不到一年的时间,梁月滢就会具备和梁海抗衡的能力!
梁海耗费了二十多年时间,采用了种种卑鄙手段,甚至不屑于对待自己的亲兄弟动手,才得以达到目前的地位,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让出自己的地位呢?
绝对不行!
因此,即使这会招致袁家的不满,他也指示梁明哲去制造破坏,以确保梁月滢不能从中得到任何好处。
如果我无法得到我钟爱的东西,我宁愿摧毁它,也决不会将其赠予他人。
这就是梁海的想法。
咚咚咚!
梁明哲抬手敲打着门,房间内的袁浩初不悦地询问:“是谁?”
“袁先生,非常抱歉在这个时间打扰您,我是梁明哲,来自梁氏集团,并且也是这次接待工作的一位负责人。”
梁明哲在外面公开了自己的身份,袁浩初惊慌地跳了起来。他担心梁明哲和梁月滢有亲密的血缘关系。得罪了梁明哲就等于得罪了梁月滢,进而间接得罪了叶木。所以他不敢有任何怠慢的态度,虽然内心中不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