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怎么跟生产线有点像,老荣在家里造娃,造完了往小巷子里一放,打更的就接手转卖!】
虽然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传文真的很想笑。
太子直接一口茶水喷出来,安静的房间里这动静就显得格外大,所有人都看向他,太子只好弱弱解释:“太、太烫了”
皇帝在一边面容都快扭曲了,他的大砍刀呢,这个弟弟不能要了!
皇后默默喝口茶,定了定神,老十啊,自求多福吧!
殿外面的荣王爷,脸色煞白,“我我那些儿子都被转卖了,找也找不回来了,皇皇兄就不会猜忌我了吧?”
他几乎是祈求的看向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两人。
真的,两人对荣王爷很无语,不过同时也挺同情他的,工部尚书说道:“我觉得皇上他老人家不会猜忌你,但是他会拿着大砍刀追你。”
荣王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头望天,他现在去扑到皇兄脚下求饶还有用没?
【那打更的从卖小孩中发现了商机,用卖了老荣家儿子的钱当本钱,租了铺子,招了伙计,成立了一个人贩子集团,一开始还是捡弃婴转卖,后来就发展到偷、拐和抢,这么些年下来,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家庭!又不知多少孩子因此改变命运被打骂凌虐!唉】
【你说说老荣你这不是造孽吗!你扔的仅仅是自己的孩子吗!你催生了一个人贩子集团,那扔的是千千万万个家庭的孩子啊!】
传文的谴责一声声传来,荣王爷煞白的脸色更白一层,扑到皇兄脚下求饶大概率是没用了,皇兄让他选择死法的场景已经清晰可见了。
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向来挺尊敬荣王爷的,他从不惹事,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府上,他们以为这位王爷起码是心思透明,能看清局势的,因为大晋在皇帝的治理下繁荣昌盛,地位已经是无可撼动的了。
但今天,现在,他们收回以上对这位王爷的看法,荣王爷哪里是什么心思透明能看清局势,根本就是心窍堵塞的胆小偷生之人!
若是怕皇帝猜忌,你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这样他们还敬这位王爷是个汉子,但现在!怎么看这位王爷怎么觉得可恶!
荣王爷欲哭无泪,他只是扔了儿子,后面的事他不知道哇!!
殿内,一边等李昭仪一边嗑瓜子一边扒料的传文扒着扒着就惊奇了一声,【那个打更的竟然是沈棉的哥!】
沈棉?
皇帝几人都觉得这人名听着耳熟,想了想,不就是想把三皇子从刑部大牢劫出来的那个青州巨富吗?
【打更的把集团做大后就不敢在京城待了,就跑去了青州,虽然背地里还是做人贩子勾当,但慢慢的开始洗白,做起了玉石生意。】
【估计缺德事干太多了,那货把生意做大做强还没享受个几年就躺板板了,唯一的儿子也在花船上玩时不小心掉水里淹死了,偌大的家业就都留给了沈棉。】
皇帝冷笑,他说勾沈家人的名字时他手那么顺呢!
殿外,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正惊讶时,李昭仪被带来了,她疑惑的看了看三人,工部尚书赶紧找借口匆匆行了礼就离开,户部尚书一看老贼你不讲武德,等等我啊!
就在户部尚书准备也找个借口离开时,【瓜还没吃完呢,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咋就闪人了?】
正跨着大步子麻溜闪人的工部尚书差点闪了老腰,户部尚书也是后背一麻。
【欸嘿!老荣也在!正好李昭仪也来了,今天好热闹啊】
传文兴奋的心声传来,正顺着墙根往外爬的荣王爷身子一顿,天呐!他今天为啥要来送礼啊!
正此时,黄奇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荣王爷撅着腚一脸悔痛的表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过,虽然不理解但尊重。
“两位大人,还有,荣王爷”黄奇又奇怪的看了眼荣王爷,“皇上让你们也一起进来。”
就这样,户部尚书,荣王爷,连带大步溜出去几十米的工部尚书都被揪到殿里去了。
皇帝的目光扫过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两位爱卿在外面听的可还尽兴啊?”
两人噗通就跪了下去,颤抖着声音,“臣、臣”
臣了半天也臣不出个一二,皇帝呵呵冷笑,先不急着处理这两个,他把目光移到荣王爷身上,后者身子一个激灵,也噗通跪了下去!
“皇皇兄饶饶命”
皇帝冷笑,让传文和小公主先回去,传文是大大的懵逼,【不是要让小公主经历风雨吗?这人都齐了,咋就赶人了?】
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两人对视了一眼,让小公主来经历风雨是假,让传文来破案才是真。现在知道了幕后黑手,还额外揪出了个荣王爷,此时再让传文待在这儿,就影响皇帝他老人家发挥了!
两个老狐狸对视后又默默看地板,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这种修罗场面,他们还是当个鹌鹑吧。
传文被他们目送着离开,走到宫殿外面,传文冷笑,【以为赶走我我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啥吗!本人有神器在手!哈!哈!哈!】
传文后面那笑声完全可以让人想象到是仰天长啸那种,时刻跟在后面的郑彦一张帅脸,现在挂上了几道黑线,倒是也不必如此嚣张!
而宫里,听到了传文嚣张的仰天长啸,有人黑线有人勾笑,皇帝就是勾笑的那个,他招手让黄奇挨个且仔细地去查李昭仪身边的人,果然就查出了点什么。
他们从李昭仪身边一个宫女的房间里搜出了一封信,是封家书,家书中说让她们姐妹两个在宫里互相照顾。
于是一经审问,就知道了这个小宫女的那个姐妹正是勾引太子的小宫女画桃。
画桃见事情瞒不过去了就老老实实把所有都招了。
她们两姐妹被送到宫里当宫女,却是一个分配到了李昭仪宫里,一个分配到了淑妃宫里,淑妃自请入冷宫后她就被派去做了一些杂事。
前几天太子重新搬入东宫,她就被拨了过来。
李昭仪让她给太子下药,事成后再诬陷是太子强迫她的,如果她不照做,李昭仪不会放过她妹妹。
李昭仪就冷哼,根本不承认,还说是画桃诬陷她,说不定画桃和太子就是一伙的,演这么一出戏就是要打压她和她的儿子,排除异己!
太子给气的不轻,他这个受害人怎么还成了迫害人了!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看戏看的热闹,但是不敢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