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两个人时常一起修炼房中术的缘故，朱檀对灵虚十分敬重甚至以他为尊，从不反驳，但汤氏却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手段强大的床伴。
“道长，今日我们两个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汤氏搂着灵虚的脖子，娇滴滴的开口。
灵虚头一次没有直接亲她摸她，反而是幽深的眸子看着她。
曾经那样一个循规蹈矩、知书达理的女子，居然变成了这个模样。
看来，欲望才是人心当中最恐怖的魔鬼。
不过，遵循欲望又有什么不对吗？
灵虚想到这里，看到汤氏见他不说话，正准备下去的时候，立刻又一伸手把她拽了回来。
朱檀坐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不仅不生气，反而莫名的跟着躁动。
灵虚蹙眉，直接反问，“听你的话，莫非你们两个都没得手？”
朱檀点头，“是啊，他们都不是好欺负的，而且还是被我六哥护着的，我们以后不能对他们下手。”
六哥？
灵虚只顾着敛财忽悠，从不关注什么报纸，也不在乎当今局势，所以完全没听说过朱桢如今的名声。
他低头沉思，能被朱檀称为六哥，隐隐约约只记得似乎是楚王殿下。
“是楚王殿下吗？他为何会护着那二人？”
朱檀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告诉过灵虚，主要是灵虚这些日子总打着炼丹的名号不出门，导致朱檀也很少与他见面，无法传递消息。
“六哥前几个月奉命到东昌救灾，还带了十五万大军，回来的时候途径咱们兖州，结识了那个灵霖道长，他们一同进入兖州的。”
一听到十五万大军，还不知情的灵虚和汤氏都被吓到了！
“你说十五万大军，救灾怎么带这么多兵马，这到底是来看望王爷还是来攻打兖州的？”
汤氏也十分紧张的听着，她与灵虚不同，她和朱檀每日报纸都会仔细看，所以对如今朱桢的地位了如指掌。
可以说是太子之下第一人啊！
什么，你说永乐大帝？
那真的不熟，不认识啊！
这楚王如此受陛下重用，而且据说为人清正廉明，如果知道他们这一年多做的事，肯定会上报给陛下的！
汤氏怕的忍不住瑟瑟发抖，不只是汤氏，哪怕不知道朱桢的地位，灵虚也害怕不已。
他们三人都清楚，他们现在做的事可是万万不能被皇上知道的，否则一定会被治罪！
所以他们不论干什么，从来不敢把事情闹大。
这次楚王路过兖州，还带来这么多人，如果发现了他们做的事，说不定直接来一个先斩后奏，把他们抓了，他们面对十五万人马怎么可能跑得掉？
朱檀见他们紧张，才安抚道，“你们不必紧张，据我所知，六哥刚刚进入兖州一日，就被父皇急诏了回去，现在兖州只有御史大人和六哥的贴身侍卫，十五万大军都在兖州城外，过几日就离开。”
他这般解释完，灵虚和汤氏才重重松了口气。
灵虚眉头拧死，斥责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些告知本道长？”
堂堂鲁王被一个寻常道长这般斥责，丢尽了皇室的脸面。
可偏偏朱檀还不生气，唯唯诺诺的解释，“前些日子道长实在太忙了，总见不到人，后来又得知六哥以后走了，不必害怕，便没有再说了。”
汤氏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曾经那些事，有很多都是她撺掇王爷办的，如果真查出来，她肯定要死无全尸的！
灵虚刚刚怕的不行，在他们面前露了怯，现在顿觉丢人，恼羞成怒便又骂了两句。
“他还有十五万人在这里，还有御史大人，还有他的侍卫，就算他不在兖州，那些人发现了，跟被他发现有何区别，你这个蠢货！”
朱檀小声安抚，“别着急，道长，侍卫和御史都被安排在郊区的院中了，不会发现咱们的行动的，而且他们也不会随意干涉的，他们不发现，十五万大军就只是摆设罢了。”
听到这里，灵虚的心头才舒服了一些。
“这样倒是万全。”
见灵虚不再发怒，汤氏和朱檀才好意思说出原本的来意。
“道长，今日那两个人是不能动手了，那咱们修炼房中术没有人了，能不能请道长再给咱们挑两个？”
汤氏软了声线，搂着他的腰轻轻抚慰。
朱檀见她如此，松了口气。
还好这次让夫人一块来了，否则这道长发起火来，他可安慰不了。
灵虚道长捏了一把汤氏，“你们着什么急，现在还得给王爷炼制丹药，眼睛不治了吗？”
朱檀眼睛一亮，“是啊，肯定是这个更重要，之前道长总说还不到炼丹的时机，还缺少人手和药引，人手现在也到了，可以告诉我们药引了吧？”
他迫不及待的追问。
朱桢说了，只能把妖邪除掉，想要治好眼睛还是得他们动手，之前那个尘风说的用药材治疗，他已经完全忘记了。
只记得灵虚说过有一种丹药，吃了以后不仅可以治好眼疾，还能目视千里！
这是升级版，怎么可能会选择尘风的法子？
灵虚瞥了他一眼，满心得意。
看吧，还是他才是最受重视的，那个什么尘风，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仰着下巴，高傲的开口，“那是自然，其实药引很常见，但也不太好弄。”
“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本王一定弄到！”
这可是关乎他治疗眼疾的大事！
“需要3-8岁男童的命根子，有了此物做药引，便能治好眼疾。”
这话一出，朱檀和汤氏都愣住了。
尤其是朱檀，免得犹豫。
虽然这一年多来，跟着灵虚做了不少坏事，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觉得哪里不对。
但这玩意，对他来说还是过于……残忍了。
再怎么说也只是几岁的小孩子啊！
而且这种东西确实不好弄，用多少钱都买不到，哪家哪户愿意出钱让自己儿子阉割的？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绝户吗？
传宗接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