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迦天签订了完全不平等的合约之后,仿佛这殿内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快速就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朱桢玩味一笑,“父皇,你是真坏啊,明明已经决定要把象给了阿瓦的。”
老朱,你不老实!
糟老头子坏得很,这是诈骗,还是空手套白狼啊!
朱元璋得意一笑,“他们偷偷摸摸从咱们这路偷买幼象,也不知道这勾当都多久了,咱不狠狠敲一笔,那老子还是大明皇帝吗!”
这口气咱就是咽不下去!
朱标摸着下巴,“父皇,那到时候你打算如何向这东吁的人解释?”
朱桢:“这还不简单,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是,比如幼象在半路上被阿瓦的人劫走了,想必他们也不会怀疑。”
如果他们真的把一百多头象都给了东吁,阿瓦肯定会想方设法来劫道儿的,不可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所以,这个借口再合适不过了,到时候东吁的人也不会怀疑真实性。
“老六,论阴险还得是你啊!”朱标赞叹了一句,竖起大拇指。
朱桢没忍住翻白眼,“少来,这借口父皇和你未必想不出来。”
你俩一个是洪武大帝,一个是精心培养多年的太子,这点小手段早就玩的百花缭乱了!
朱标摇头,煞有介事道,“但这么快就想到这个法子,那还得是你厉害啊!”
朱桢:不行,待不下去了!
“父皇,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朱元璋典型的拔吊无情,挥挥手头也不抬。
“嗯,下去吧。”
朱桢骂骂咧咧的下去了。
……
翌日。
中午。
朱桢再一次被人找上了门,这次是东吁使臣的人,请朱桢带他们过去游览一下应天府。
朱桢只能放开了怀中的徐妙云,可惜道,“妙云,看来不能与你共赴巫山了。”
妈的,这胯下邦硬的,还得去给人当导游!
朱桢黑着脸看这自己的身下,深吸几口气试图让它安静下来。
徐妙云脸颊微红,自从成婚后,王爷说话越来越放浪了。
“王爷先去忙吧。”
朱桢不爽,成婚后几乎一直都在忙,除了晚上能跟徐妙云温存一番,其他时刻几乎都脚不沾地的忙。
现在好不容易大白天能调个情,居然又被人叫走了。
“让他们在外面给老子等着!”
徐妙云帮朱桢重新打理好衣衫,拉住了他。
“王爷,这几日……千凝心情不大好,不如今夜你去安抚一下吧。”徐妙云温和的开口。
朱桢一愣,倒是忘记了,得到徐妙云的感觉太爽了,忘记了还娶了一个老婆!
这几日自己一直跟徐妙云待在一起,俞千凝那个性格,肯定是要发脾气的!
“妙云,还是你贴心。”朱桢搂着她,在她的侧脸上香了一口。
徐妙云轻笑,目送着朱桢离开。
朱桢来到门口,莽迦天和他的人已经在门口侯着了。
“三王子,真早啊!”朱桢皮笑肉不笑的打了声招呼。
要不是他,老子现在还在温柔乡呢,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莽迦天听到朱桢的话,下意识看了一眼天色,日上三竿了,还早个鸡毛!
这王爷作风习惯可真差!
“楚王爷,不知咱们先去哪里看看,你可否先介绍一下?”
朱桢脸上冷漠无比,莫挨老子!
“你们用过饭了吗?”朱桢淡淡询问。
莽迦天摇头,“还未用过,这还不到用饭的使臣,王爷可是要推荐一家铺子?”
得了,也别废话了,你害得老子没能跟妙云干上一炮,那你们的钱包也别想好过!
“那走吧,去炽元酒楼。”
不把你们的钱袋子都掏空,老子就白硬了!
莽迦天询问,“这炽元酒楼是何地,吃些什么?”
朱桢淡淡的介绍,“炽元酒楼是近半年应天府新开的酒楼,里面的吃食也是咱们大明人刚刚发明的新吃法,非常受欢迎,你们远道而来,尝尝鲜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虽然心情不爽,但该介绍的朱桢是一句没有落下。
莽迦天可不是真的请他来导游的,对他这个面无表情的面庞十分不喜。
你摆个臭脸做什么?
老子可没惹你啊,你们坑了老子这么大一笔钱,让你今日来当导游,你还不乐意?
莽迦天冷哼一声,“我们与你们的口味并不相同,你们十分喜爱,想必我们也不会多么感兴趣,王爷怕是打错了算盘。”
朱桢权当这个人在放屁。
“喜不喜欢,去看一看就知道了,既然三王子是让本王来带你闲逛,那么自然要听本王的。”
莽迦天不以为意,反正今日就是专门来折磨你的!
很快,马车到了炽元酒楼。
刚刚走进去,就发现今日酒楼内十分冷清,一楼所有餐桌空无一人。
朱桢诧异,这可是从来没见到过的景象。
旁边的莽迦天见状,立刻开始冷嘲热讽。
“楚王爷,你没记错吧,这般荒凉似乎不像是你口中说的,非常受欢迎的酒楼啊?这看起来还不如我们东吁的随便一家餐馆啊!”
朱桢瞥了他一眼,大概明白了今日他来找自己是做什么的了。
专门来挨削的!
“掌柜的?”朱桢没有理他,走进去喊了一声。
刘掌柜立刻跑出来,看到朱桢,眼睛一亮。
“王爷,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快快快,还是你的专属包厢,都一直备着呢。”
朱桢却不跟着走,反而是点了点这些空桌子,“为何今日店内空无一人啊?”
刘掌柜恍然大悟,匆忙解释,“今日来了一些别的国家的客人,他们包场了,王爷说过,咱们这炽元酒楼轻易不给包场,但他们身份特殊,再加上出手阔绰,草民也就同意了。”
朱桢创立炽元酒楼,就是为了让百姓们撸串吃火锅的,这种热热闹闹的市井气息才是他喜欢的,所以告诉过刘掌柜,不可随意包场。
不然,到时候就会变成富人的狂欢宴了,百姓连肉渣都吃不到。
现在刘掌柜一解释,朱桢便明白了,“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