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母很喜欢秦月澜,期间一直给秦月澜夹菜。反观朱俊峰的妹妹朱俊雨。
却一直用说不明的目光盯着秦月澜,每次她望过去,朱俊雨就装着无意避开视线。
几次三番,秦月澜眉头不自觉皱紧。
那种眼神,像看仇敌一样,让她很不舒服。
吃完饭后,朱俊峰出来送秦月澜,二人并排走在路上。
秦月澜身上的大袄紧紧的包裹在身上,红色的围巾圈在她脖颈。
暴露出来的双手白白嫩嫩,朱俊峰看在眼里,担心她冷,直接脱下手上的羊绒手套,强行戴在秦月澜手上。
秦月澜嘟了嘟嘴,回神看向朱俊峰,饭间朱俊雨看她的画面一扫而过。
沉吟,“你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
朱俊峰愣了一下,奇怪秦月澜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将帽子往下拽了拽。
“怎么突然这么问?”
秦月澜看了朱俊峰一眼,将刚才吃饭期间,朱俊雨看自己的事告诉朱俊峰。
疑惑,“你以前带女朋友回去,你妹妹也那样吗?”
朱俊峰大概率,能猜到秦月澜说的朱俊雨看她的神情是什么样的。
但在他看来,朱俊雨不过就是看到自己未来的嫂子,有些好奇,所以多打量了几眼,是秦月澜想多了。
看朱俊峰不以为意,秦月澜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
路上,朱俊峰表现的很兴奋,话里话外都在表示朱父朱母很喜欢秦月澜。
秦月澜兴致不高,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
唐之前抛来的橄榄枝秦月澜没接,近期听说,唐与另一家国内美容合作了。
惊奇的是,那家美容品牌对外宣传的产品成份跟秦月澜的美容产品很相似。
秦月澜怀疑产品成品泄露,但又找不到证据,只能让艾美帮自己查一下,
她现在在国内,国外的事接触不到。
挂断电话后,秦月澜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秦小弟带云楠回家,在门外面放烟花。
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出各式各样的花形,秦月澜却没有心思看。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后,便返回客厅,云楠捏着两个小烟花从外面跑进来,脸上满是兴奋。
“怎么不出去玩儿啊?”看到秦月澜在客厅坐着,伸手就要拽秦月澜。
秦月澜没心思玩儿,想到朱俊雨,问云楠对朱俊峰这个妹妹有多少了解?
关于朱俊雨,云楠了解的还真不多,“我只知道,她被她爸接回来后,就一直在她们家的厂里上班。”
因为不是一个妈生的,所以云楠对朱俊雨并没有太多好感。
在这之前,秦月澜并不知道朱俊峰还有一个妹妹,一直以为朱俊峰是独生子。
听云楠这么说,有些愣神,“你的意思是,朱俊雨不是亲生的?”
云楠点点头,秦月澜不玩儿,她也没了兴致。
将手上的小烟花丢出去,干脆跟秦月澜坐在了一起。
说到朱俊峰这个妹妹,云楠还真没什么好感,“她是朱俊峰他爸跟外面的女人生的。”
“那个女人好像是他爸公司里的一个职员。”具体什么职位,云楠也忘了。
“总之,人生下后,那个女的就跟别人跑了,然后把孩子抱到朱家,让朱俊峰他爸养。”
云楠撇撇嘴,“朱俊峰他妈因为这件事,还大病一场,为了不让朱俊峰她妈回娘家,朱俊峰他爸不得已将朱俊雨养在了外面。”
云楠仔细算了算,“今年,应该是朱俊雨刚被接回来的第一年。”
秦月澜运气不好,刚去,就碰到了。
在云楠看来,秦月澜完全没必要将这事儿放在心里。
“她一个女的,就算有别的心思,也没什么用,放心吧,朱俊峰他爸还没蠢到那个地步,该朱俊峰的财产,不会给别人一毫。”
云楠巴拉巴拉的说着,秦月澜满脑子都是朱俊雨看她的眼神。
云楠后边还说了什么,秦月澜一句没听进去。
第二天起来,云楠拉着秦月澜出去买东西,秦小弟跟云楠的事,基本已经定了。
没了父母拦在中间阻碍,二人的好日子估计再过不久,就能定了,
云楠走在前面,挽着秦小弟,秦月澜跟在后面,路过一处卖糖葫芦的摊子。
云楠要了两个糖葫芦过来,递给秦月澜一个,问她有没有想买的东西。
秦月澜想了想,眸光落在不远处卖手套的摊子,示意过去看看。
很快,三人便走到了卖手套的摊位前,卖手套的是个中年妇女。
本来还笑嘻嘻的,可看到秦月澜,脸色立马变了。
“是你!”说着就要冲过来打秦月澜,“我打死你,你这个毒妇,你陪我儿子。”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秦月澜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下一秒,胳膊就被女人拽住,云楠心思全在手套上,压根儿没注意突然发生的变故。
察觉到不对劲,云楠连忙冲过来,抓住女人的胳膊就往外面拽。
“你干什么!”
秦月澜来不及躲,白嫩的手腕上被女人抓了两把,鲜血淋漓。
她认真去看女人掩在棉帽子下的脸,才发现竟然是应天龙的妈。
看清眼前的人,秦月澜不自觉皱紧,应天龙因为截断钢筋导致工厂房顶塌下来。
当场致三人死亡,宣判的时候,法官说的清清楚楚。
秦月澜记得很清楚,当时她还让秦小弟送了一次钱给应母。
现代版的农夫与蛇,还真是开眼了。
应母口里一直在说让秦月澜陪自己儿子,很明显是在说应天龙。
可应天龙犯事,是他咎由自取,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秦月澜冷冷的看着应母,直到秦小弟将应母的双手牢牢牵制住。
应母才,停下继续打人的动作,双目猩红的看着秦月澜,恨不得将她拆皮搓骨。
警察来的很快,不过几分钟时间,便将秦月澜等人全都带往了警局。
站在警局门口,应母一改刚才在外面要杀人的表情,鼻涕一把泪一把像警察控诉。
手指着秦月澜,“是她,要不是她,我儿子也不会坐牢,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