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力也不行啊!”
见对方跪倒在地。那只完好的手捂住自已的裆部。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叶小凡并没有继续上去攻击。而是出言嘲讽道。
面对对方的嘲讽。此刻的渡边恨不得将叶小凡碎尸万段。但确实无能为力。
裆部传来的疼痛让他失去了战斗能力。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回想起当初自已的师傅教自已功夫的时候就曾经告诉过自已。
想要无敌就必须保证身上没有弱点。而男人身上的弱点就是裆部。
无论多强的人。当裆部受到攻击的时候都会失去战斗力。
当初自已的师傅劝自已割掉那多余的玩意。只可惜自已舍不得。
舍不得自已那娇美的师母。因为自已的师父为了能够没有破绽。把自已的那个玩意嘎掉了。
但为了不被人知道。所以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妻子。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可从来没有和对方同过床。
刚好那时候的渡边跟随自已师傅学艺的时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
虽然长的矮小。但自已的师母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就这样。渡边和自已的师母勾搭在了一起。并且食髓知味。g
所以当自已的师傅想要渡边和自已一样。嘎掉自已的蛋蛋让自已没有破绽的时候。渡边拒绝了。
此时跪倒在地上捂住自已裆部的渡边有些后悔。当初就该听自已师父的话。嘎掉自已的蛋蛋。
如今也不会承受这种钻心的疼痛。此时的渡边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原本就不大的玩意此刻已经变成了肉沫。渡边发出清楚。
即便自已今天保住了小命。以后也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人。
“我要你死。”
此时跪倒在地上的渡边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只见他用完好的左手从怀里拿出一瓶神秘的液体。
犹豫了片刻。倒入了口中。紧接着开始七窍流血。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喂喂喂。你打不过就打不过嘛。干嘛想不开吃毒药呢?”
一旁的叶小凡疑惑的看着渡边的动作。这家伙是怎么了?打不过自已就算了。吃毒药算怎么回事?
可接下来叶小凡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家伙喷了半天血以后。
不仅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嗝屁。反而身体发生了变化。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撑破。看上去就如同动画片里面的亚赛人变身一样。
原本身材矮小的渡边此时变成了一个将近两米的巨人。简直太神奇了。看的叶小凡一愣一愣的。
还他妈的可以这样?如果把这技术运用到那方面的药上面的话。
估计会卖疯吧。毕竟谁能拒绝这样的效果。渡边整个人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倍都不止。
不仅如此。此刻的渡边除了变丑了以外。身材方面全都非常的完美。
如果不看脸的话。绝对在富婆圈里面非常的吃香。
只可惜。即便渡边喝下了神秘液体以后。断掉的手复原。但裆部还是血肉模糊一片。
看样子是没有机会复原了。怪只怪叶小凡刚才下脚太残忍了。直接将渡边不足一寸的小玩意踢成了肉沫。
就在叶小凡还在想这样的技术如果运用在某些方面的时候。渡边朝叶小凡发动了攻击。
他要把眼前这个让自已变成阉人的家伙碎尸万段。
没有多余的动作。渡边直接一拳砸向了叶小凡。
叶小凡也不敢托大。看对方的这一拳威力应该不小。自已没必要和对方硬不硬。
并且。叶小凡也发现了。这渡边服用神秘液体以后。虽然变得力大无穷。但行动非常的缓慢。
并且叶小凡知道。一般这样的药物副作用非常的大。属于那种短时间激发自身潜力的东西。
所以。叶小凡相信。渡边撑不了多久。既然这样。自已完全没有必要和对方硬碰硬。
确实如叶小凡想的那样。渡边服用的是小鬼子最新研发的药剂。
可以短暂的激发人体最大的潜力。但技术还不够成熟。
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药效。服用之后直接就爆体而亡。
只有像渡边这样。拥有超越普通人体质的习武者。才能勉强承受这种东西的药效。
但副作用非常的大。服用一次后几乎必死无疑。就算侥幸捡回一条小命以后也是一个废人。
并且衰老的速度是普通人的十倍。因为这种药物已经将自身所有的潜力都激发了。
所以就算侥幸捡回一条小命也只是一个空壳。
小鬼子费尽心思研发这种药物。可见忘我之心不死。这样的国家就不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吼。缩头乌龟。只知道躲吗?一种和我一战。”
此时的渡边看出了叶小凡的想法。想要用躲避的办法耗死自已。
渡边心里暗骂叶小凡无耻。但也是无可奈何。因为这种药物还只是半成品。有很多的瑕疵。
没办法。渡边只能用激将法想要让叶小凡上当。
可面对渡边的言语挑衅。叶小凡假装听不见一样。依然运用身法躲避着渡边的攻击。
即便渡边卖出破绽叶小凡也不上当。差点把渡边直接给气死。这他妈的也太无耻了吧?
另一边。千岛芳子洗完澡后。看着画面中发生的一幕。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端起红酒一饮而尽。
仿佛渡边的死活和自已没有半点关系。只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千岛芳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对于这个闯进研究中心的家伙更加的感兴趣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渡边也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他知道自已体内的潜能已经激发完了。接下来自已将面临的就只有死亡了。
只是他非常的不甘心。自已没能拉眼前这个家伙一起下地狱不说。还被对方戏耍。实在是太憋屈了。
最终在渡边倒下的那一刻。也没有碰到叶小凡一下。双眼更是睁的老大。可见其死不瞑目。
就在叶小凡准备上前检查一下对方到底是不是在装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