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嗯?”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轻微的上扬语调,听起来迷人至极,却也让阮橙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红晕。
“我……我和你本来……本来就没有关系,还用得着划清吗?”
阮橙突然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避开了二少爷那深邃而有魔力的黑眼睛。
他的手指轻轻一勾,抓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如果我说,你有成为我下一任伴侣的荣幸呢?”
荣幸?
真是荣幸!
阮橙几乎忍不住要说出脏话。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受不起这份荣幸,也没那个兴趣!让开!”
阮橙耐心耗尽,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用力压在了墙上,紧密贴合……
她脸颊瞬间变得通红,急忙去抵住他,试图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
在明亮的灯光下,少女的脸颊泛起红晕,宛如涂了胭脂,尽管她没有化妆,但在二少爷眼中,却比化妆更加动人。
他的手臂一紧,二少爷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薄唇,覆盖上了少女的。
二少爷其实并没有运用任何技巧,只是凭借本能,却轻易地唤醒了她内心深处未曾被触及的激情。
热情如烈焰般猛烈,一经触碰便迅速燃烧……
"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搞定?我们都等得……焦急……了……"
陆俊的催促声由远及近,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戛然而止。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对激情四射的情侣。
哇塞!
真是太刺激了!
陆俊几乎忍不住要吹个口哨,表达自己此刻的激动心情。
紧随其后的沈白看到这一幕,也是微微一愣,眼中随即闪过一丝兴味。
有趣,二少爷竟然也会亲吻女人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哥,我们在外面等你,你们继续、继续啊……”
陆俊迅速回过神来,带着嬉皮笑脸的表情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嘿,沈白,你看到了吗?哥他竟然吻了那个阮橙?他不是从来都不吻女人的吗?"M..
沈白给了他一个“你当我是瞎子?”的眼神,带着笑意走开了。
确实,如果传出去,估计没人会信。
二少爷虽然有过很多女人,但从来都不吻她们。
他觉得口水交融的感觉,令人作呕。
不过,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傻瓜!呼吸……”
二少爷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笑意,他抵着她的额头,眼中因为望而变得更加幽暗。
阮橙的脸色酡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天哪!
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眼中充满了春色,却显得迷茫,像一只迷路的小羊羔,呆呆地看着眼前那张宛如上帝最完美的雕塑般的精致五官。
她的表现让他微微勾起了唇角,继续贪婪地捻动着她的唇,撩拨不止……
"嗯……"
阮橙猛地睁大了眼睛,失去的心神也在瞬间回来了。
"你……你……你……"
阮橙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绳索束缚了一样,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
他紧盯着她那张一向傲慢、此刻却满是潮红的小脸,轻吻了她,然后轻轻一咬。
"嗯,很甜。"
他那狂妄的英眉邪气地挑起,带着一丝兴味的逗弄话语从他口中跳出。
他完全是故意的,因为他喜欢看她满脸红霞的娇俏模样,很美,很诱人……
果然如他所愿,粉红的色泽几乎染遍了阮橙。
她不敢再看他的邪肆笑脸,却在低头的瞬间注意到了他一直未曾离开的手。
阮橙又羞又气:"把手拿开……"
"真没想到,你平时穿得那么保守,但我刚刚才发现,其实,你身材很好……"
有些人,即使是极其轻佻的荤话,也因为他那迷人的声线而带上了几丝特别的韵味。
阮橙哀叹一声,简直恨不得去撞墙。
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这么邪恶?
"混蛋!你快点放开我!"
阮橙动弹不得,又羞又急,怒火中烧,猛地用头撞向他的胸膛,却没想到,他的胸膛竟然那么硬?
撞得她的头都疼了!
痛呼一声,阮橙的眼中几乎要涌出泪水……
二少爷低声笑了出来,这个女人真是花样百出,竟然用头撞他?
难道他看起来像是虚有其表吗?
她的额头红肿了一片,他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怜惜,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轻地吹了吹,动作非常温柔。
阮橙全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任由他吹着、亲着。
二少爷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常,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
该死!
肯定是刚才那个吻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迅速放开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开了口。
“我刚才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
你给了我考虑的时间吗?
阮橙揉着被他弄疼的手,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回答。
“没什么好考虑的……”
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他的这种要求,二少爷有些不高兴了。
“确定?”
他再次伸出手臂,将她完全圈在自己的气息范围内,男人略带不满的醇厚嗓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阮橙暗自叹了口气,感到有些郁闷。
这个男人真是小气,连别人的拒绝都接受不了吗?再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那我答应,总可以了吧?”
“确定?”
依旧是那两个字,不满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明显的失望。
没错,是失望。
听到阮橙这么轻易地同意成为自己的床伴,二少爷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失望。原来,她和其他女人一样,为了金钱或虚荣可以轻易地出卖自己的身体。
“是。”
阮橙无奈地点了点头。
“请问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二少爷眼中充满了莫名的失望和怒气,放开了阮橙,心情复杂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阮橙迅速离开了酒吧,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在车上,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那个讨厌的男人!
死人!
烂人!
想让她做他的床伴?
做梦去吧!
阮橙以前就听说过关于二少爷的传言,做他的床伴,最多只有两天的保鲜期,而且在保鲜期内,他从不会主动去找那个女人,都是女人自动黏上来。
所以,只要她不去找他,两天后不就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