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这一局我接了

对于他们而言,早就察觉到了事态的异样,更是知晓着在冯东来所带来的随从当中,必然有着幕后主使者,甚至是对于事态有着一定的掌控。

他们对此似乎都是心照不宣,伴带着一抹审查的态势,就想要看看幕后之人究竟是想玩什么把戏。

只见在随从当中一名奇装异服的男子,浑身都被包裹着在灰色衣袍当中,此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当他走出之时,冯东来以及秘书丘若来还有现场随从等人,全都变了脸色,一副如临大敌般的态势,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叶琅忍不住开声问道,伴带着一股劲气,对于灰袍男子的耳膜干扰进行了压制,这才让现场众人的脸色稍微缓和。

灰袍男子注视着叶琅,带着一抹冷然和一丝凌厉的目光瞥望着后者,眼眸里迸射出一道说不出的阴沉。

“就是你小子破坏了我们的吞港大计吧!先是解决了商户那些人的蛊虫,此刻又来干预我们对于官方的掌控和吞噬商户,不得不说,能够这般解决我们蛊毒的人,当真是不多了。”

“只是这一次港都特首的命,只怕你保不住了,到时候对外宣称就是因为你的缘故,而让特首命陨当场,只怕港都的安稳也会因此而变得不同吧!”

“你非得要一条路走到黑的话,那么我也只能表示亲自前来会会你的解蛊神术,在我印象中,在当今世上能够破我蛊毒的绝不超过一手之数,若是你在我面前能够做到护住港首的命,那么我今天就彻底认栽,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死亡缠绕。”

“你可敢入蛊一试呢?”

灰袍男子仿若是无视周遭所有军队人员的围剿和虎视眈眈,伴带着一抹深沉和一丝说不出的冷厉目光,在此刻的环境中,他只锁定叶琅一人,所以他要叶琅为此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宋霸天下意识地凝神一视,揪紧了神情,忍不住劝导道:“三弟,别听他的,此刻的他们已然大势已去了,妄想着要拉你下手,你犯不着在这个时候与他做较量。”

唐重山也想起了唐倾城当初也是中了蛊毒才在床上躺卧了几年,伴带着一股揪心和难受,自然不愿意再看到叶琅也遭此迫害,连忙开声道:“叶琅,这蛊毒奇毒无比,断然不可听信于他!”

叶琅下意识地瞥望了特首冯东来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忍。

“我若不入蛊,想必要解不了当前的局,这个家伙手里拿捏着这些人的性命,说不得只怕会如同他所言那般,若是冯特首因此而挂的话,港都很有可能陷入更大的危机和混乱之中。”

“只是此事你且划出道来,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要如何与我较量和比划一场?”

灰袍男子大笑道:“我们的蛊毒讲究以血养蛊,我且要你喝下我的血,成为我的蛊,不知你可敢应战,或者说你有足够的信心,可敢自信能够自救吗?”

宋霸天顿时脸色微变,连忙劝解道:“不可,这蛊毒远非一般毒物,此人诡异至极,更是常年与毒物打交道,极有可能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毒液,而这所谓的血液极有可能存在什么问题,若是你无法摆脱和解决的话,反倒是要成为他的掌控之物,这可得不偿失啊!”

唐重山也在此刻开声道:“港都特首他本身就没有为了群众着想,出发点都是自身,在我们的认知中,这样的情况是不容存在的。”

“所以他的死活,还犯不着要用你的拼去救助,他不值得你如此。”

魏敏也在此刻开声道:“我也觉得他们说的在理,毕竟在先前这个所谓的特首,可是要拿我们开刀的人。”

“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明事理地非要置我们魏家于死地,就为了满足这背后操纵之人,所以你把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了去救治这样的人,这种人死了一了百了,压根就不值得我们出手相救。”

特首冯东来顿时脸色骤变,连忙对着叶琅流露出一抹哀求的神色:“叶神医,我确实是无知,确实不该得罪大家,我也知道我很软弱和卑微,但是我还是恳请你能够不计前嫌,帮我一把。”

“不然的话,我实在是因为被这病毒折磨的生不如死了,我曾经也为此而坚毅过,我也不想为此而成为马前卒乃至是成为别人的傀儡,但是我经过一系列的折磨之后,我就明白了我没有那样的傲骨。”

“被蛊虫撕咬五脏的时候,感觉整个人是生不如死的状态,我也很是羞愧自己就是个怕死的人,但是我已然是被折磨到绝望的地步,更是没有一丝勇气再去为魏家抗争什么了。”

“求求你,救救我!”

作为一个港都特首,此刻已然卑微到骨子里去,但是为了活命,不得不对此表示极度的狼狈。

魏成功望着这一幕,夹带着一抹于心不忍的深意,叹息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随即想起了什么,再次顿了一下后便喝骂道:“先前叶神医已然跟你说了具体情况,但是你似乎就是没有对此表示有所悔改,此刻到了如此绝境,连你背后的人都想要放弃你了,你才知道醒悟吗?”

叶琅摇了摇头,望着港都特首的神情态势,不由得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怜悯,无奈叹息道:“我出手救你,绝非是因为要救你,而是不想港都的居民为此而动荡,所以我的出发点,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天下苍生。“

港都冯东来一听,顿时热泪盈眶地表示感动和顺服,如果不是因为被宋霸天拿捏在手里,他可能都要跪下了。

叶琅随即对着灰袍男子轻笑道:“那你似乎忘了一点,如果我能够破解你给我所谓的血液,那我的彩头是什么?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很亏吗?”

灰袍男子干笑两声,夹带着一抹不屑的神色,冷笑道:“你还真不像是一名技艺超群的医生和解蛊师,你放心,入我的蛊,你只会被折磨致死,而不是在此刻还要跟我探讨什么彩头。”

叶琅微皱眉头,冷然道:“那你就放血吧,这一局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