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当得翘楚

就在李家商讨半天得出一个看秦家如何对付叶琅的结论之时,唐家也在对于叶琅能够展现玄学秘术的本事,而感到震惊。

唐重山更是对于叶琅夸赞不已,一副惊为天人的敬佩和叹服。

“叶神医,你这次救了高局一家,甚至还查出多年的冤案,都让高局都你表示赞赏有加,甚至是能够让高局认可和承情,假以时日,你必然能够在平川足以横着走。”唐重山带着叶琅回到唐家,便对后者再次夸赞道。

不知有多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在他想来,平川市年轻一辈当中,叶琅当得翘楚。

不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叫人信服。

叶琅摆摆手轻笑道:“只不过是一点小事罢了,对于这些邪灵作怪,我作为新一代的风水相师,理当如此。”

“这也是我师傅当时授我本领的根本。”

唐重山却是很认真地表示道:“那你要这样说,只怕就把自己给说小了,你要知道现在这些达官贵人,最怕的已然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最怕遭受这些脏东西,用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我可是见识过太多的富商权贵,就因为被人下了降头或者是一些风水玄学的不对,不但家里时常发生爆炸,甚至是出个门都会被车给撞飞,你根本无法预料在他身上究竟还会发生怎样的变故。”

“而这些变故都足以叫人震惊,乃至是他们也意识到不对之后,也请来诸多法师道士进行驱邪赶鬼,甚至是做法三天三夜,但是在这一门道中,能够真正通灵有本事的,压根就没有几个,大多都是夸夸其谈的江湖骗子。”

随即想起了什么,很是认真表示道:“所以你有着这等秘技,那么想要结识更多权贵,那完全不是问题呢!”

叶琅苦笑不已:“我也没想认识太多权贵,只不过是正好高家需要,而我也正好可以,所以此事纯粹是凑巧罢了。”

“虽然对于此事我也比较感兴趣和喜欢,但是在本质上,我是觉得顺其自然就好,若是刻意强求,那便有点不顺应天道伦理,诸多的因果,都是相互的,一旦打破这个平衡,很多说不准的东西和事情可能都会降临在你的身上了。”

唐倾城在一旁也帮衬着叶琅,对着唐重山娇嗔道:“爸,你就消停吧你,你没看到叶神医已然很累了吗?”

“况且认识一些无端紧要的人,根本就不起作用,乃至是在本质问题上,

唐倾城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激动表示道:“让高局欠下人情算得了什么,我跟叶神医去散步之时,他还救了宋南天的命呢!”

“虽然只是一时的缓解,但是想来宋战神必然明白这其中的玄奥之意,不出三天只怕叶神医又要被邀请去治病了。”

“到时候若是让宋家欠下这份恩情,叶神医足以在省城里,横着走了。”

唐重山震惊了,难以置信地望着叶琅,后者却是挠挠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把他肋骨打断了。”

此话一出,唐重山更是惊呆了。

把战神的肋骨打断了,这是什么级别的武者才能做到的?

唐重山觉得唐家能够遇到叶琅,当真是祖上积德了。

后者不但医术高超、相术惊人、武艺只怕也算是超群了。

如此年轻就这般成就,堪称妖孽了。

齐家大少齐子龙也在恼怒着,对于先前秦家宴会上,唐倾城落的脸表示极为愤慨。

齐家名下蓝山会所,一处极为隐蔽之地,在地下包间里,此刻的齐子龙手里拿着一杯高贵红酒,摇曳之余,透着高脚杯流露出一抹冷然和伶俐之息。

“龙鳞,你说那小子真的能够救治我母亲吗?”

“只是相比起他的救治,我更想宰了这小子。”

齐子龙对于叶琅的厌恶,可谓是到了极点,想到唐倾城告诉他的话,他就感觉被人羞辱践踏了一般,内心里的怒火一直在燃烧。

他作为齐家大少,还从未有过这般耻辱,在他的认知中,唐倾城这是在亵渎他,而那个在他眼里不过是屌丝的叶琅,更是该死。

而对于秦家的闹剧,他也算是有所耳闻,只是当他凑近想要探听缘由之时,却没想到唐倾城为其撑腰,这让他觉得让叶琅多活一刻,都是一种对自己的亵渎。

龙鳞作为齐子龙的贴身保镖,此刻感受到少主内心的烦躁,不敢添乱造次,便默不作声。

“怎么?连你也不想理会我了?”齐子龙不耐地沉声喝道。

龙鳞连忙开口道:“我只是保护少主的安危,不懂事由。”

“只是少主向来杀伐决断,断不能在此事上被人羁绊。”

“换做以往的你,何须幽叹,谁惹了你,杀了便是。”

齐子龙微微一愣,随即大笑:“好一个杀了便是!”

“如果不是那小子胆敢夸口能够救治我母亲的话,我又何必如此揪心。”

“我只不过是被那个女人乱了心志,没想到沉睡了几年之后的唐倾城,当真是倾国倾城。”

想起见到唐倾城那绝美的容颜和不俗的气质,以及那冰霜冷艳中透露着无双的气场和英气凌人的美,就让他心生征服之意。

最主要的是他们之间还有娃娃亲的渊源,只是唐倾城却在他的面前,承认自身喜欢另一个男人,这让他完全无法接受。

宛如是一顶绿帽被扣在头上,又恰似原本属于自己的女人,此刻却要叛逃,欲要逃到别人的怀抱,这给他极为沉重的打击。

以至于让他心里无法平静,一股强烈的杀意,一直涌现在内心深处。

龙鳞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胆敢跟少主抢女人,他必死无疑!”

“只是他若能够救治主母,可饶他不死。”

“那就捆绑至此,要生还是要死,尽在少主手中。”

齐子龙眼眸里精芒大盛,将手里拿捏着的杯中酒,一饮而尽。

“还是跟你聊天比较舒服,符合我的胃口!”

“我看这家伙跟秦李两家的恩怨不浅,你让人去探听看看,摸摸底,顺便再看看这两家打算怎么对付这小子。”

“如果可以的话,在关键时刻出下手助人为乐下,我想那两家也是乐得坐享其成吧。”

“若是到时候实在需要这些马前卒的话,我不介意出面关照一下,这样也好让唐家知晓,我齐家定下的婚约,可不是那么好退的。”

齐子龙嘴角微微上扬,在他的认知中,能够指派他人的又何必要自己动手,更何况能够掩藏齐家真实实力的,又何必要暴露自己。

龙鳞眼里闪过一道精芒,眉宇间划过一抹说不出的冷然,幽冷的眼眸中夹带着一丝不愿:“相比起算计,我更喜欢直来直去。”

“少主,你就是太低调了,纵观平川青年一辈,能够与你比肩者,寥寥无几。”

“而你这般藏拙,有时候那些名头都被不入眼的小子夺去了,让其他兄弟都憋着一股气。”

齐子龙摇曳着空荡的高脚杯,随即手一松开,便是碎裂一地。

“你看这杯子,虽然在我手里,但我要不握着它,那它可就摔碎了。”

“你知道我喜欢尽在掌握的感觉,而不是喜形于色,乃至是做一个情绪之人。”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极力掩藏着我的情绪,你知道这小小的平川又岂是我的蓝图?”

“若想走的更高更远,又何必在意眼前的得失与荣辱的差别?”

“不过唐倾城能够苏醒过来,倒是让人惊愕,我很少动怒,但这个女人的挑衅确实让我怒了。”

齐子龙攥紧了拳头,一脸阴沉,他喜欢拿捏一切的感觉,特别不喜欢这种脱离的变故,更不喜欢被一个女人这般挑衅和鄙夷,这让他感觉自己一直存有的优越感,瞬间被击溃,乃至是冲击了他的权威,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事实。

就在齐子龙准备在暗中观察秦李两家与唐家的斗争之时,唐家也正式对外宣告着与秦李两家断绝商业合作关系,并且宣称着唐家不再接受任何与秦李两家交好的商户,一律剔除。

唐家的宣告,无疑是一种自损的态势,然而就是如此状况,唐家也要坚持这样的做法,足以见得唐家的强势和坚决。

这给了外界不少的商业信号,甚至是冲击着诸多人的商业蓝图,不少正在与秦李两家进行当中的项目和合作,全都因为唐家宣告的缘故,全都划清界限。

一时之间,秦李两家损失惨重,若说唐家的切割算是百分三十的暴击,那么诸多商家对于秦李两家的孤立,可谓是成倍的打压和创伤。

……

“叶神医,你这次救了高局一家,甚至还查出多年的冤案,都让高局都你表示赞赏有加,甚至是能够让高局认可和承情,假以时日,你必然能够在平川足以横着走。”唐重山带着叶琅回到唐家,便对后者再次夸赞道。

不知有多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在他想来,平川市年轻一辈当中,叶琅当得翘楚。

不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叫人信服。

叶琅摆摆手轻笑道:“只不过是一点小事罢了,对于这些邪灵作怪,我作为新一代的风水相师,理当如此。”

“这也是我师傅当时授我本领的根本。”

唐倾城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激动表示道:“让高局欠下人情算得了什么,我跟叶神医去散步之时,他还救了宋南天的命呢!”

“虽然只是一时的缓解,但是想来宋战神必然明白这其中的玄奥之意,不出三天只怕叶神医又要被邀请去治病了。”

“到时候若是让宋家欠下这份恩情,叶神医足以在省城里,横着走了。”

唐重山震惊了,难以置信地望着叶琅,后者却是挠挠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把他肋骨打断了。”

此话一出,唐重山更是惊呆了。

把战神的肋骨打断了,这是什么级别的武者才能做到的?

唐重山觉得唐家能够遇到叶琅,当真是祖上积德了。

后者不但医术高超、相术惊人、武艺只怕也算是超群了。

如此年轻就这般成就,堪称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