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
皇上跟众臣解释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朕没有想到江公公居然敢大胆包天找巫师给朕下咒,骗朕下圣旨,好在太后识破了一切,朕已经着大理寺去调查江公公一案,一旦证据确凿,便可定他的罪。另外,朕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绝对相信楹楹的忠心。”
大部分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皇上既然这般说了,自然要给他台阶下,毕竟一国之君嘛,他总不能当着大伙的面给梁初楹道歉。
“
“此番抗疫安王妃功劳最大,封为护国神医,享受皇家俸禄,恩准神医开设学堂,使得我国医术发扬光大。另外再封赏神医黄金百两,珠宝十箱,绫罗绸缎百匹,良田百亩。”
梁初楹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下了血本。
这封赏一出,众人自然又多信了皇上几分。
公公继续念赏赐。
所有参与抗疫的人员都有获得了赏赐,俸禄都翻了三倍,除了晋王池砚南。
“晋王池砚南在抗疫期间关押太子,导致抗疫工作瘫痪,害得无数百姓枉死,晋王殿下还想要玷污姑娘家的清白,证据确凿,贬为庶人,流放边疆,永不得回京。”
此判决一出,众人哗然。
大部分人并不知晓晋王所干的事情。
他们没有想到晋王殿下居然这般丧心病狂,连太子都敢谋害。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池砚枫听后满脸刷白。
梁初楹算得可真是准啊。
四弟完了。
那接下来太子要犯的事,莫不是造反?
想此,他双腿一软。
父皇的皇朝并不是那么容易推翻的,太子简直就是在找死!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能够让前皇后跟父皇心痛!
宴会还没有结束,太后便让梁初楹送她回寿康宫。
“楹楹,哀家心里始终有些不安,你推荐的那个人,真的能够统领十五万大军吗?你赶紧给哀家算算,他们现在的战况如何了?”
梁初楹道:“太后,无名能够带领好大军,只是陆琛那边战况有些惨,此战,估计要打很久。”
“那最后会是我们胜吧?”
梁初楹点了点头。
其实她没敢算结局,但是她相信池砚舟一定能够打胜仗。
“哀家仍是不放心,楹楹,要不你去当军师吧,有你在,我们一定能够打胜仗的。”
梁初楹为难道:“太后,如今学堂和师门要办,我要做的事情很多,再说了,行军打仗不是我的专长,但是我敢保证,我每天都会算一卦,若是有什么妙计,我倒是可以给前钱提供。”
太后叹了口气:“也是,是哀家想多了。”
离开太后的行宫,梁初楹去了一趟天牢。
此刻的江公公正被关在天牢里。
他觉得皇上一定会救他出去,所以他并不想展示自己的实力出去。
毕竟时机还未成熟,现在撕破脸皮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可他没有想到,给他的夜宵居然被人下毒了。
若不是他常年伺候皇上,接触过很多毒药,便要中招了。
他很快便想明白了,是皇上要拿他来背锅。
皇上太狠毒了,他伺候皇上这么多年,皇上一点旧情都不顾,真是太让他寒心了。
梁初楹来的时候见江公公打翻夜宵,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什么大理寺调查全都是借口,搞一个畏罪自杀多省事呀。
可惜皇上算错了,这个江公公可不好对付。
“江公公,替人背黑锅的滋味不好受吧?”
对于梁初楹的出现,江公公吓了一跳,随即立刻恢复平静。
“是你想要害死老奴?”
梁初楹朝他翻了个白眼:“拜托,本妃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倒是你被冤枉沦为阶下囚挺爽吧?”
“你!”江公公气死了。
“说起来太后急中生智让你背锅,也不算冤枉你,毕竟那些厉鬼可都是你在背后操纵的,本妃说得可对?”
江公公道:“老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本妃算卦可是很准的,江公公别急着否认,本妃知道你在谋划什么,不就是那张龙椅吗?”
江公公辩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呵,你能操纵邪祟,更重要的是你能够控制皇陵的鬼魂,江公公,本妃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江公公没有想到她居然能这么快识破自己,看来她算卦的能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安王妃,老奴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识破老奴,确实有几分本事。”
梁初楹笑了:“还行吧。不过你现在应该要担心自个,毕竟如今你的罪名是操纵厉鬼,给皇上下降头,要被砍头的。”
“砍头?呵,老奴就算被砍头也不一定会死啊。”
“那可不一定,你难道还想着用个纸人玩金蝉脱壳吗?那你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你行刑的那一天,本妃会亲自到场监督的。”
江公公气死了。
这女人,她到底想怎么要?
“老奴若是死了,对安王妃一点好处都没有。”
梁初楹笑了:“哦,此话怎讲?”
“老奴可以帮王妃一起杀了皇陵深处的厉鬼,只要安王妃答应放过老奴,从此老奴便不再踏入皇宫半步,更不会再滥杀无辜。”
“这么说来,江公公是知道那只厉鬼的?”
江公公道:“毕竟控制了皇陵的鬼魂多年,到底是知道一些底细的。”
“展开说说。”
“如果老奴没有猜错的话,那只厉鬼应该是太上皇的怨念所化而成,需要常食童男童女才能够存活。”
太上皇的怨念?
这么棘手的吗?
梁初楹眉头皱紧:“你有办法对付它?”
“当然,它修炼多年,肯定是想要依附在人的身上,只要将那人给杀了,那它便没了依附对象,自然就好对付了。”
将池砚枫给杀了?
这肯定行不通啊。
“若是那人命不该绝呢。”
“那便有些棘手了,不过我们就算现在杀不了它,至少也能够重伤它,让它的成长速度没那么快。”
说得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样,你捏个纸人放在这里,跟我去皇陵。”
“这么急的吗?”
“当然急,这三个月它都没有吃到孩童,肯定是它最虚弱的时候,咱们先趁机去试探它的底细。”
江公公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