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作战,众鬼魂陆续回到原来的关押之地。
梁初楹也携手阎王爷转移了地府的入口。
阎王爷对她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说得没错,这场浩劫若没有她,根本就平息不了。
“梁初楹,算是本王欠你一个恩情。”
“怎么,阎王爷这会儿不觉得是我破坏了地府的规章制度?”梁初楹冷笑。
“行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应该知道,生死簿一旦划了名字,必死无疑,若非你此番拯救了地府,本王怎么可能答应你的条件。”
这时,只见黑无常匆忙跑来。
“阎王爷,不好了,梁大大化成厉鬼刺了池砚舟了剑!咦,不对呀,梁大大,您怎么在这里?天啊,难道您的法术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吗?”
看到梁初楹,黑无常吓得节节退后。
梁初楹掐指一算,惊呼:“不好!”
说完,她身形一闪,很快便消失不见。
阎王爷赶紧问:“黑无常,这是怎么回事?”
黑无常:“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梁大大变成厉鬼疯似的刺了池砚舟一剑!”
阎王爷:“胡扯,她一直跟本王在这里施法转移地府的入口,怎么可能有分身术?”
黑无常:“难道是别的鬼幻化成她的模样?”
阎王爷:“赶紧看看去。”
希望池砚舟不要有事,否则这会姑奶奶可是会发疯的!
……
“哈哈,池砚舟,这是你欠我的!”
化成厉鬼的梁初楹已然疯了,她没有想到这般轻易就把池砚舟给刺伤了!
池砚舟口吐鲜血:“梁初楹,你一错再错,就算你杀了我又如何?你根本就逃脱不了地府的审判。”
“那又如何?我的罪行早被记录在案,我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无尽的折磨,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如今拉你陪葬,划算得很!”
说完,梁初楹用力拔出剑,还想再刺向池砚舟!
“梁大大,不可!”白无常见此,吓得赶紧出手阻止!
梁初楹的剑被白无常打过一边,气得她杀气腾腾地瞪向白无常:“拦我者,死!”
因为心中的怨恨让她的鬼法大增,只见她凝聚全身的鬼法,幻化出一把宝剑朝白无常刺去!
剑气凶猛,白无常吓得四处逃窜!
这位祖宗可是连阎王爷都怕的呀,他白无常何德何能居然敢拍他的剑,他这是在找死啊!
呜呜,谁来救救他呀!
就在白无常逃无可逃之时,他决定全力一击!
只见他用尽全力的法术迎上梁初楹的宝剑!
“砰!”
宝剑震断,白无常也受伤了。
“还好,没死。”白无常拍拍胸脯,大口喘气。
“白无常,看招!”
就在他要歇口气时,梁初楹再次发起攻击!
这一次她幻化出来的剑要比刚才的凶猛万倍!
白无常大惊,他现在双腿都是软的,根本就跑不动呀!
呜呜,这回得死翘翘了呀!
白无常拿出梁初楹给的符咒,硬撑着与之抗衡。
可他毕竟受了伤,这符咒的威力减半,根本就杠不住。
“梁大大,求求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当初你拘我鬼魂的时候,我苦苦哀求,你何曾放过我?”梁初楹怒。
因为满身的怨恨,使得她的鬼法大增。
白无常感觉非常无辜:“梁大大,当初您是昏迷的呀,何曾向我求饶呀?”
“去死!”
梁初楹加大了剑的威力,眼看着剑就要穿过白无常的胸口!
“砰!”
千钧一发之际,梁初楹赶到,用符咒打断了她的剑。
白无常瘫痪于地。
他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是——梁初楹?
不对,为何会有两个梁初楹?
“你!”原身梁初楹愤怒地瞪向坏她好事的家伙,却不曾想看到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鬼魂。
梁初楹不想跟她废话,直接拿出定身符,将她给定住。
“好你个小偷,霸占了我的身子还要控制住我的鬼魂,你放开我,我要弄死你!”原身气得大骂。
梁初楹没功夫理会她,直径朝池砚舟跑去。
“楹楹。”
池砚舟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来了,总算是放心了。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池砚舟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
“留点力气。”梁初楹一边替他止血,一边给他喂了一颗药丸。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池砚舟含笑看向她。
这一剑划算。
“笑什么笑,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梁初楹又气又恼。
池砚舟道:“有你在,我不会死的,再说了,你平息了地府之乱,生死薄上我们的名字将会被销毁。”
“你就作吧。”
一想到凭他的身手居然让原身给刺一剑,她就来气。
“好了,楹楹,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慧眼,让奸人得逞了,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只求你不要生气。”
梁初楹举起手来,还真想揍他一顿。
可惜,舍不得。
“等你好了再收拾你!”
池砚舟笑:“那我得赶紧好起来,期待楹楹的收拾。”
怎么还油嘴滑舌上了?
阎王爷跟黑无常赶到的时候,看到两个梁初楹的鬼魂,不由得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阎王问。
黑无常:“这个我也不太懂,我去把钟馗叫过来。”
不一会儿,钟馗赶到了。
他看这个梁初楹,又看那个梁初楹,一时间,他也傻了。
他赶紧翻开厚厚的本子,发现梁初楹已经在一个月前死了,她的罪名已经记录在案并被送往十八层地狱受苦。
可眼下又冒出来一个梁初楹,这也太反常了呀。
“大人,估计是个意外,此梁初楹非彼梁初楹。”他擦着汗解释。
阎王道:“说鬼话。”
“她们只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至于梁大大的身份,我会查清楚。”
原身梁初楹:“胡扯,明明是她抢走了我的身子,她才该死,我应该回阳间。”
池砚舟担心地看向楹楹:“楹楹,你打算怎么办?”
梁初楹:“凉拌。”
“楹楹,她虽然罪大恶极,但你毕竟借了她的身子,如果可以,你帮她求求情吧。”
梁初楹双眸危险一眯:“你知道我不是梁初楹?”
池砚舟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原来的梁初楹是个无恶不作的草包,你不仅医术高明还会捉鬼画符,我早就知道你们不是同一个人了。”
梁初楹双手挽胸:“你居然一点都不奇怪,这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听到你的心声啊!
可这是能够告诉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