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梁国师入狱

抱歉,楹楹,是我,情不自禁,无法克制故肆意放纵。我向你保证,下次一定会温柔些。”

见梁初楹羞红了脸,池砚舟又说道。

梁初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男人,脑子里都是长精虫吧?

“行了,你别说了,赶紧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楹楹,你昨夜可是一个劲地叫得欢呢,怎么,口是心非?”池砚舟打趣道。

“池砚舟!”

好想打爆他的头!

“好了,有没有什么擦伤的药,拿出来我帮你擦。”

梁初楹大惊:“没有。”

她走路就像撕裂般疼痛,那里肯定受伤了,她才不要他帮擦药。

“确定没有?”

“没有,没有,再说了,我又没有受伤。”

“那我得好好检查一番才知道,毕竟眼见为实。”

“池砚舟,你耍流氓啊。”

“既然已是夫妻,夫对妻耍流氓不是很正常吗?”

“池砚舟,我警告你——”

池砚舟堵住她的唇。

喋喋不休的嘴,就是欠吻!

梁初楹大惊,这家伙该不会又想干那事了吧?

“唔,不要——”

“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我昨夜可是体会到了,是谁先说不要后面又说要来着?”

说话间,梁初楹的衣裳已经被他给扒了,露出了那一身的吻痕。

看着自己的杰作,池砚舟都想扇自己一个大耳光,他昨夜是有多么粗鲁啊!

“楹楹,抱歉。”他的手指轻抚过那些吻痕,“很疼吧?”

梁初楹气得拍他的手:“你丫的就是禽兽!”

昨夜,他是带着醋意的泻火,他就是故意在她身上留印记,好让她疼,好让她长点记性!

池砚舟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这药膏擦了有助于养伤。”

【拜托,又不是什么大伤,有必要搞得这么夸张吗?改明儿传出去,我被池砚舟折腾到受伤了,还让我怎么见人?】

池砚舟打开药膏,取了一些,往她身上涂去。

冰凉的药刺激得她身子轻颤。

“乖,别乱动,否则我可不管你有没有受伤。”

男人声音霸道,亦如他昨夜掌控全局那般。

【丫的,若不是考虑到心动值,姑奶奶弄死你!】

“喂,你手往哪擦?”

怎么越擦越往下了?

流氓!

……

梁初楹感觉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此了!

她都不想见人了!

“楹楹,这都晚上了,你再不起来吃饭,我不介意到床上去喂你吃。”

某人又开始威胁她了!

真讨厌!

男人果然只会影响她捉鬼的速度。

梁初楹起身,顺便给某人贴了张护身符,然后她吃饭捉鬼去了!

两日后。

梁国师入狱的消息传来。

梁初楹震惊至极。

这两日她忙于处理王府之事,就连摆摊都没去。

“楹楹,救救你父亲,他不能有事呀。”梁夫人见到女儿,泣不成声。

“母亲,你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皇陵墓地,竟然空无一物,所有的棺椁都不翼而飞,皇上震怒,便将你父亲给打入天牢了。”

皇陵之事,梁初楹自然是知晓的,尸体不见也就算了,可如今居然连棺椁都不见了,此事很是蹊跷。

“这根本就不关父亲的事情,皇上为何要这般?”

梁夫人道:“皇陵是归你父亲管的,皇上如今治他一个管理不当之罪!楹楹,我怀疑这皇陵之事就是皇上设下的局,他早就想对我们梁府下手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而已。如今他下套,势必会将你父亲往死里整呀。”

梁初楹赶紧安慰她:“母亲,您放心,我会彻查此事,救父亲出来的。”

梁夫人仍是忧心忡忡:“楹楹,你真的可以吗?”

“母亲放心,如今楹楹不仅会算卦,还会医术呢,就连皇上也得给我几分薄面,您就放心吧。”

“可是——”

她实在是不放心呀。

“母亲,父亲入狱,您可一定要把家里守住,否则梁府就完了。”

梁夫人擦了擦泪水:“楹楹放心,我会守好梁府的。”

她得变得坚强起来。

“我派人送您回去,这个时候,您不能自乱阵脚,我立马进宫面圣。”

梁夫人离开之后,池砚舟现身了。

梁初楹问他:“此事,你怎么看?”

说真的,池砚舟不喜欢梁国师,父皇之所以忌惮他,有梁国师的手笔,如今得知他入狱,他甚至有股幸灾乐祸之感。

说真的,他不想趟这趟浑水。

反正楹楹又不是梁国师的女儿。

“确实像父皇的手笔,倘若如此,那他不止给岳父下这一个套。”

梁初楹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皇上要将我父亲逼死?”

又不是你的父亲!

池砚舟淡淡道:“反正这种事情他干得不少了。”

【狗皇帝,简直是活腻了!不要让我查出来是你干的好事,否则弄死你!】

【借了原主的身子,原身的父母又对我极好,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依相公之见,我们该如何救父亲?”

池砚舟道:“如今我们势单力薄,想要救岳父很难。”

“所以,你不想救人?”梁初楹淡淡地看向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仿佛将他心底的秘密给看穿。

池砚舟道:“怎么救?查出证据揭发父皇设下的局?那你觉得父皇会放过坏他好事的人吗?”

梁初楹淡笑了一声:“呵,池砚舟,我算是看透你了。”

他不想救梁国师。

也是,他是恨梁国师的。

毕竟因为梁国师,才导致他的衰败,如今他只能活在黑暗里,确实该恨。

可为什么知道他的想法之后,她居然会难过。

梁国师跟她又不是真正的父女,她到底在难过什么?

“楹楹,你别生气,我只是还没有想到办法。”池砚舟大急,赶紧解释。

梁初楹道:“你不用解释了,毕竟我父亲利用权势逼我娶你,害你不能娶你的白月光,你对他有恨是应该的。”

“不是,楹楹,你怎么扯胡扯呢?”

梁初楹甩开他的手:“行了,我父亲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用插手,你爱干嘛干嘛去。”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她要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