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我眼花了吗?”
“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香来画符,而且那些纹路居然全都印上去了。”
“金光闪闪的,一看就是非凡之物。”
“这真的是梁初楹画的吗?”
“该不会是使的什么障眼法吧?”
“据说有这种功力的人只有长春观的玄清道长。”
“会不会是梁初楹买了玄清道长的符来装神弄鬼?”
“有这个可能。”
“可她算得都准怎么解释?”
“这还真是解释不通呀。”
“要不等会去借点银子给她算一卦?”
“你疯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够咱们老百姓花上十年了。”
“确实是没有银子呀,哪里像她,一出生便是大小姐,哪里体会过人间疾苦呀。”
很快,只见梁初楹将画好的黄符贴到了大树上。
王大婶听从她的指挥,对大树磕了三个响头。
“早晚来给这棵树上香跪拜,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克长辈的命将转移到这棵树上,真是可怜了这棵树了。”
王大婶大喜:“王妃的意思是,四十九天之后,这棵树会倒?”
梁初楹点了点头。
“真的假的呀?四十九天之后大树真的会倒?”
“不倒的话,她是不是找人来动手脚?”
“反正大伙也没事干,咱们轮流来守着这棵树。”
“对,对,可别让她动了手脚。”
“王妃,也就是说,四十九天之后,我的命将会改写?”
“这命上天注定,没办法改了,只能说将你的克父母之命转移,期间,你一个人生活就好,免得你父母和公公婆婆病情加重。”
“好,我全都听王妃的。”
“行了,你的事情处理完了,赶紧走人,下次再听风就是雨,本妃第一个不饶你。”
“好,谢谢安王妃。”
(于是后续大伙派人日夜守着这棵树,四十九天之后,大树真的倒了,梁初楹的名气也更大了。)
今日收入二十两银子,实在是开心极了。
梁初楹觉得用这个速度赚钱,她一定能够帮池砚舟赚很多很多钱,足够他推翻狗皇帝的残暴统治。
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心动值一直处于零不变,有点着急上火呀。
【大大,大伙都想算卦,可你定的卦金太贵了,普通人根本就算不起。】
【一卦十两,很贵吗?】
【大大,按这个时代的经济收入来算,十两相当于人民币一万元,你说呢?】
【不是吧,这么多钱吗?我数学学得不好,定价定贵了。】
【那大大要不要改一下价格?普通老百姓收个一文钱就行了。】
【一文钱相当于多少人民币?】
【差不多一块钱左右,这对于老百姓来说,也是高消费了。】
【算了,我才不降价,我要定位的是高端人群,这老百姓的一文钱收了也没有多少,干脆卖他们一个便宜,每日免费赠送三卦,让他们替我宣传好了。】
【大大真会做生意。】
【必须的。】
“安王妃,其实我也想给您算一卦,只是您这收费太贵了,我们老百姓算不起呀。”
“是呀,这十两银子都够我们生活十年了,您看看能不能把这个费用稍微降来了?”
梁初楹笑:“本妃定的卦金是不会更改的。”
众人很是失望。
看来他们注定是没戏了。
“不过你们也别灰心,本妃每日免费送出三卦,排队取号,本妃亲自抽出幸运者。”
众人听了之后大喜。
只要他们天天来,肯定有机会抽到。
“太好了,安王妃,您简直太善良了。”
“安王妃,之前有关您的传言肯定是假的,您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害死人呢?”
“就是,听说安王昏迷不醒,是您一直在照顾他,就冲您对王爷这份情,谁敢怀疑您我跟谁急。”
“对,以后谁敢说安王妃的坏话就是跟我过不去。”
……
瞧瞧,这便是人性,只要你肯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只会说你的好话。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就是这个道理。
“行了,大伙去那边排队取号,由我的两个丫鬟负责。”
于是大伙全都冲去排队了。
梁初楹继续画符中。
今日算了两卦,感觉算卦能力立马就提升了,看来她白天得多算卦,晚上再去捉鬼积功德,她的修仙之路,又要重新开启了。
“安王妃,傅某能算一卦吗?”
就在这时,傅九川拿着一袋银子放到了梁初楹面前。
梁初楹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来,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淡定自如道:“可以,你重点想算什么?”
傅九川低声道:“十公主在哪?”
梁初楹手指一抽:“傅大人花了十两银子就只是想算这个?”
傅九川道:“当然,既然王妃拥有这方面的能力,可别浪费不是吗?”
“傅九川,麻烦你搞清楚,本妃是看相算卦,不是帮你破案的。”
傅九川早有准备,将十公主的画相拿了出来。
“傅某就给十公主算,王妃若是不算,那傅某只能对外宣称,王妃没有这方面的能力,相信梁国师不会让他的宝贝女儿在外面丢人现眼。”
梁初楹咬牙切齿道:“你!”
“天啊,大伙快看呀,那不是大理寺的傅大人吗?他怎么也来找安王妃算卦?”
“看来安王妃真的很厉害,不然傅大人怎么会来?”
“是呀,我好想自己能够成为那个幸运儿呀!”
“不知道傅大人要算什么,他们说话太小声了,我们也不敢去偷听。”
……
傅九川道:“王妃,还请您算算吧。”
梁初楹瞪了他一眼:“算就算,你当本妃怕了不成?”
说完,她掐指一算。
“今晚你若是能够混进黑市,你便能够看到十妹,她今晚会有大劫,或许,她会死。”
傅九川大惊:“既然你知道,为何你不救她?”
梁初楹:“人各有命,不可擅自更改,否则就是逆天而行。”
傅九川摇头:“你骗我的对不对?”
梁初楹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傅大人,有些事情太过于执着了,会丢了性命的。”
傅九川再次瞪大瞳孔。
为何他感觉,梁初楹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做为神探,若是连这都判断不出来,那他便是徒有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