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初楹担心失身的时候,池砚舟却趴在她的胸口,睡着了!
梁初楹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下文,还听到了池砚舟均匀的呼吸声。
池砚舟以为自己听错了。
“池砚舟?”
“池砚舟?”
她一边摇一边喊他。
“楹楹,别闹。”
池砚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心安理地趴在她身上,关键是他的手还乱放!
梁初楹又羞又恼!
她觉得,这家伙就是故意羞辱她的!
“池砚舟,你是真的觉得我不敢弄死你是吧?”
梁初楹气得将他的魔瓜给拍开。
【大瓜,心动值多少了?】
【大大,还是99!】
【不是吧?我都牺牲色相了,他连最后那一分都不舍得给我?我让他喝够洗澡水算了!】
【大大,别冲动呀,不如你利用这事做文章,反正喝醉的人啥也不记得,等他醒来你就告诉他,你失身了,让他负责!】
【大瓜,你脑残剧看多了吧?他是我相公,还要负什么责?】
【总之,你要求他身心全都忠于你!】
【跟你一个破系统说不清。】
梁初楹说完,想要将池砚舟推开,奈何这家伙太重了,她居然推不动!
最后她还是用符才能将这家伙给挪开!
她起来之后,真心不想理这家伙,可他居然又倒到浴桶里。
梁初楹最后还是心软,将他给捞了上来,看他的亵裤全湿了,怕被子湿了,决定帮他换。
于是忍着发麻的头皮去找了一条裤子。
“非礼勿视!”
“老天爷作证,我可是闭着眼睛的。”
梁初楹闭着眼睛一把将他原来的裤子给脱下来,可她闭着眼睛,怎么也换不了裤子。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全身都湿透了,还是没能帮他穿裤子,于是她干脆将他往被窝里一塞。
“池砚舟,老子不伺候你了!”
她将他的裤子给甩到了他身上。
可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池砚舟一把将她给拉了下去,紧紧地箍在怀里。
“池砚舟,你放开我。”
池砚舟将她抱得更紧了。
“楹楹,别吵。”
梁初楹:“……”
这男人,到底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
楹楹?
啧啧,别叫得这么肉麻好不好?
梁初楹想要起来,但是池砚舟将她箍得紧紧的。
折腾了大半夜,天都快亮了,她也懒得再折腾了。
梁初楹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发现池砚舟正在偷看她,吓得她叫出声来。
“池砚舟,你,你光着身子想干嘛?”
池砚舟看向她:“梁初楹,昨夜是你脱我裤子的?”
梁初楹红着脸急忙否认:“不是我,是我的两个丫鬟。”
池砚舟一把将她给捞到怀里:“还撒谎。”
梁初楹感觉心跳快要失去控制了。
据说男人早上醒来,那方面的需求是最厉害的,他该不会是因为昨晚没吃到,今早想补个早餐吧?
“你,你先放开我!”梁初楹挣开他。
池砚舟将她拉得更近了:“梁初楹,昨夜本王喝醉了,你看光了本王的身子,难道不该还回来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看你的身子?”
池砚舟看向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冷冷一笑:“梁初楹,本王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饥渴,连一个喝醉的人都不放过!”
“池砚舟,你有病吧?昨夜明明是你欺负我的,怎么倒打一耙了?”
“哦,我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
“明明就是你在浴桶里直接吻上来——”
“怎么吻?是这样?”池砚舟一把吻向她的唇。
梁初楹羞得脸更红了。
“池砚舟,你耍流氓。”
“流氓?”池砚舟一把将她压到床上,目光灼灼:“梁初楹,你身心力行地告诉我,我昨夜是怎么欺负你的?”
【妈呀,要命!】
【这男人他不知道他光着身子很致命吗?】
【妈呀,我都忍不住了!】
【他就是故意勾引我的!】
【怎么办,我的心跳要超出负荷了!】
【妈的,死就死了!】
【我今早办不了池砚舟,我就是狗!】
“相公,你喝醉了,不记得了吗?”
池砚舟本想逗逗她,却没有想到画风一变,她突然笑得风情万种起来,还伸出纤纤玉手摸他的胸。
池砚舟喉结一滚。
梁初楹在他胸膛画圈圈,还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相公,你说,你最喜欢我亲你的胸口!”
说完,梁初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
池砚舟吓得浑身一颤,然后迅速起身!
他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被真正的梁初楹给附体了。
对,从昨晚回来她就不对劲。
他可不想要梁初楹那个女人。
“池砚舟,你这是什么意思?”梁初楹气得拿枕头砸向他!
“梁初楹,本王说过,要的是你的真心,而不是你的虚伪!”
“不是,池砚舟,你有病吧!有病就赶紧治!”
【大大,危险,心动值-88!】
【不是,这池砚舟,他真的有病!他明明就很想要来着,怎么突然又这么讨厌我了?狗男人,神经病!】
【大大,系统正在全面帮您分析,您可千万要沉住气啊!】
【大大,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了,请恕大瓜分析不出来!】
【滚!】
梁初楹憋着一肚子气去主卧。
主要是一大帮太医来了!
皇上听说池砚舟染上了脓疮,自然要派太医前来检查。
“师父。”刘太医心急如焚地叫着她,“王爷这伤怎么冒出这么多脓疮来?这箭伤怎么跟脓疮也扯不上关系呀。”
梁初楹掏出匕首,吓得刘太医后退了几步。
最近师父有些偏激,还是远离她一些比较好。
“你问我,我问谁?正好,你们来得好,这相公的脓疮全都给割了,剜你们的肉补。”
众太医一听,吓得全都跪地求饶。
“安王妃,求求您别再折腾我们了,再折腾下去,我们真的会被折磨死的。”
“安王妃,我们可不想像李太医一样躺在床上好几天都动不了啊。”
“全都给本妃闭嘴,治不好王爷,你们全都陪葬,你们是想死呢,还是要剜肉,自己选吧!”
皇上的狗,多剜一些肉不过份吧?
再说了,谁叫她心情不好?
“刘太医,您替我们求求情呀!”
“刘太医,您可是王妃的徒弟,您赶紧替我们求情吧。”
众人开始去求刘太医。
刘太医也很为难,师父的性子倔强,岂是他能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