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我与睿王之事,您是最清楚的,您是他的弟妹,自然会向着他的,又何必搞这一出呢?”段清梨说完,又是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众人本来就讨厌梁初楹,见她这么一闹,对她更加讨厌了。
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怎么不去死啊?
她死了,整个天璃国就清净了。
梁初楹点了点头:“对,你们的事情本妃最清楚。你前几日为了逼婚嫁祸本妃,本妃就碰了你一下,第二日你硬要说本妃推你害得你的儿子差点死掉,你们不是知道那场面呀,段姑娘把家里的狗血全都用上了,寻死觅活诅咒她的儿子死掉,可狠了!”
众人一听,傻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段姑娘为了上位这么狠毒?
众人将目光全都集中到段清梨身上。
段清梨见此,哭得更惨了:“安王妃,明明就是您推了我,您难道不承认吗?”
梁初楹:“本妃是推了你没错,可你也不能诅咒自己的儿子呀,你就不怕遭报应儿子真的流掉呀?说到蛇蝎心肠,本妃甘拜下风。”
段清梨气得直哭:“你,你,你诬陷我。”
长风站出来指正:“我可以作证,那日你为了陷害安王妃,硬生生往自己身上倒了好几袋狗血,还买通医女说什么孩子要死了,需要冲喜才有救。”
凌云亦是站出来义愤填膺的控诉:“整个睿王府的人都可以作证,那日我们还请了刘太医前来,你害怕刘太医诊断出你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寻死觅活不给刘太医诊断。王爷为了您的面子,最好只好将刘太医打发走了。”
“还有这事?这姑娘看着挺清纯的,不像是会说谎的呀?”
“这坏人的脸上又没有刻字。”
……
“你们不要被他们欺骗了,他们全都是睿王的人,自然要会他说话的,我就一个穷人家的姑娘,我拿什么跟他们斗?”段清梨绝望大喊。
众人仔细一想,也对哟。
这民与官斗,怎么可能赢得了嘛。
人群的风向又开始倒了。
梁初楹:“大家都不要再瞎猜了。这样,事实胜于雄辩,人群中有大夫吧,全都给本妃站出来,逐一给段姑娘把脉,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已有三个月之久。当然了,你们若是觉得本妃买通了所有的大夫,可以去附近再请几个过来。”
众人觉得可行。
于是人群中的大夫全都站了出来,足足有十个呢。
段清梨大惊:“你们位高权重,就算是把所有的大夫全都买通了也是可以的。”
梁初楹眯了眯眼:“你要是这么想,本妃一剑杀了你,岂不是更快?”
段清梨大惊,随后笑道:“大家瞧见了吧?这便是他们的真面目,当了恶人还想立牌坊!”
“段清梨,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不敢给大夫把脉?是因为心虚吗?”
“那是因为你们陷害我,他们全都是你的人。”
众大夫们怒了。
“你这个小姑娘,亏得我刚才还为你说话呢。”
“就是,我看你诬蔑人的功夫倒是有一手!”
“跟她废什么话,赶紧给她把脉!”
于是众人轮流上阵给段清梨把脉。
段清梨被压着,根本没法反抗。
“呀,这都快四个月的身孕了呀。”
“三个月多月。”
“四个月。”
有几个大夫还争论起来。
随着众大夫的把脉,刚才指责池砚北的人全都傻眼了。
难道大伙全都被这小贱人给耍了?
段清梨气死了:“你们搁这儿演什么戏,你们一早既然就已经定了我的死罪,又为何要这样羞辱于我?干脆一剑杀了我得了!”
梁初楹:“别急呀,刚好本妃也会把脉,给你再把把。”
说完,不容段清梨拒绝,直接给她号脉。
“段姑娘,你这有了身孕之后,夫妻之事还不懂节制,体内热火太旺,小心小产啊。”
“你,你胡说!”
“对,对,刚才号脉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我也没往那方面去想。”
“这头三个月胎儿不稳,不宜房事,段姑娘怎么这样?”
“你们胡说。”段清梨气死了,她死都不能认,要不然她的名声就臭了。
梁初楹:“你敢不敢给有经验的妇女替你验身?”
段清梨一听,吓得两腿发软。
“段清梨,你刚才跟这个赌鬼在里面翻云覆雨,被我们抓个正着,还想抵赖吗?”
段清梨又想卖惨,梁初楹念起了法咒。
就在刚才,她往段清梨身上种了真话符,就来试试看这效果吧。
“呜呜,我错了,我跟魏哥哥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他整日流连赌场,赌输了,我还给他送银子,赌场大部分人都认识我们。我有身孕之后,他答应我不再赌了,可狗改不了吃屎,他还是继续去赌。这时有人告诉我,假如我怀的是睿王的孩子,那我这辈子便可以飞黄腾达,于是我便设计睿王喝醉,脱了衣服躺在他身边……”
“这女人怎么心思这么歹毒!”
“太恶心了!”
不是,这是这个样子的!
段清梨搞不懂,她不想说这些话的,可为何一字不漏地说出来了。
用孩子逼婚,给睿王下合欢散失败,虐待睿王府下人,偷王府的古董去贩卖,为进入睿王府父亲装病卖掉祖宅,逼睿王殿下送房子送店铺……
所有的坏事,她一股脑儿全都说了。
她的人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
她一边说一边哭一边摇头。
那个样子大家以为她是真的知道错了,只有她知道,她根本就不想承认这些事情啊。
魏清然见此,赶紧辩解:“是段清梨这个贱人勾引我的。小时候她带我去河边洗衣服,她就开始扒我的衣服了!你们不知道她私底下有多贱!让睿王帮养儿子的主意也是她出的,她说睿王殿下就是个大傻子,被她骗得团团转。她把从睿王府得来的钱全都用来讨好我,只是为了哄我跟她睡觉。因为睿王殿下不肯碰她,她难受。怀孕了她还不肯消停,一个晚上不把我炸干誓不罢休。就在刚才,也是她把我拉到二楼,她脱我的衣服,她说她最喜欢我亲她的……”
众人听后,恶心得想吐!
“贱女人,敢欺骗我们,去死!”
“奸夫淫妇,带他们去沉塘!”
“沉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