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聆之拧眉,“你确定唐心雅氏叶依斐的朋友?”
祁雾,“确定。”
这会儿她已经什么都想了起来。
“当时我在商场里面买衣服,唐心雅就跟在叶依斐的身后,是叶依斐的小跟班,我和叶依斐看中了同一件的衣服,那个唐心雅还帮着叶依斐对我冷嘲热讽的。”
不过这样的事情她一向是当场报仇回去,报完仇就不会放在心上,这才一时半会的没有想起来。
叶聆之放下手中的钢笔,若有所思,“看来这是叶家放在我身边的间谍啊。”
祁雾,“那把人直接赶走?”
叶聆之,“赶走肯定是要赶走的,不过不是现在,暂时先别管这些事情,出去逛一圈好了。”
祁雾知道叶聆之肯定有别的主意,也就没有说太多,开开心心的和叶聆之去逛街了。
她们去了平日里经常去的商场,在一家珠宝店里面,没有想到居然会遇上秦若雪。
偏偏今天叶聆之和秦若雪带的手镯还撞款了。
珠宝店里面的营业员哪里知道这三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她们一贯是看碟下菜,这三个人从上到下的衣服均是价值不菲,自然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连忙上前说道,“两位小姐还真是有眼光,手上戴的手镯可是我们上个人最新款,这个月有了别的款式,两位需要看一下吗?”
秦若雪笑得落落大方,“明司送我的。”
祁雾嫌弃,“狗仗人势罢了,要是没有傅明司,她还能这么嚣张?”
叶聆之也是觉得晦气,摘下手镯,直接扔进垃圾桶里面。
她才不要和秦若雪一样。
在秦若雪眼里,叶聆之这么做无异于是一种挑衅。
“我听说叶小姐公司的锋芒很盛啊……”
秦若雪在说这话的时候,威胁的意味很重。
一副要准备打压的样子。
叶聆之原本都准备离开了,听见这句话倒是停下了脚步,“他很宠你,但并不代表他就是恋爱脑,是个蠢货!我身后站着的是霍家凌家祁家还有傅爷爷,傅明司怎么可能会为了你和这么多人为敌?林总作为前车之鉴你还没看清楚吗?”
在那些世家少爷的眼中,可以恋爱脑,也可以为了心爱的人付出一切,但前提条件是,绝对不能妨碍自己家族的利益。
秦若雪怎么可能不明白叶聆之所说的,正因为明白,当年她才会孤注一掷,一定要离开他,一定要他最爱她的时候离开。
只有离开他了,他才能发现她和其他人是不一定的,她才能在他的记忆里面种上最浓墨的色彩。
明明她已经快要成功了,可是偏偏在那个时候出了岔子,叶聆之莫名其妙跳楼逼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感觉自己既成功了,好像又失败了。
不管傅明司究竟有没有恢复记忆,叶聆之终究是存在的。
甚至于,他现在对那段记忆尤为的在意。
就算傅明司瞒着她,她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傅明司都会心不在焉的。
每天都会出门。
至于他究竟去什么地方,没人知道。
幸好前一段时间需要在唐易的剧组拍戏,才让她没有如此的胡思乱想。
叶聆之和祁雾被秦若雪扫了兴致,也就没有继续逛商场,去一旁咖啡厅准备喝点咖啡。
她还没喝一口呢,手机就响了,是傅明司的电话。
叶聆之有点头疼,总不能秦若雪去告状了,然后傅明司来找她算账吧?
她又没有把秦若雪怎么样。
祁雾看见手机屏幕上“傅明司”三个字,她知道叶聆之对于傅明司一向是不怎么能够下定决心的,所以她问,“你想接吗?”
叶聆之摇了摇头,“不想。”
听见她不想,祁雾果断帮她把手机关机。
“如果你下不了决心,我来帮你。”
傅明司听着耳边“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的语音,直接将手机扔到了副驾驶上。
眼里寒意料峭。
那日从她公寓离开后,他就有了前所未有的冲动,他一定要恢复记忆,这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都在沈少卿的工作室。
沈少卿总算是帮他恢复了记忆。
甚至他还想起了一些他早就已经遗忘掉的事情。
看来她还真的是想和他离婚了,最近这近乎大半年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他和她见面的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
不过当年他既然已经答应和她结婚,那他就没有想过离婚。
他开车去了西山尽。
在停车场里等着她。
晚上叶聆之回到公寓,刚刚停下车,还没有走几步,忽然一道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包包就要甩上去了,傅明司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手腕。
冷冷地开口,“你又差点打到我。”
叶聆之听着这熟悉而又不善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不满地说了句,“你能不能不要出现的这么神出鬼没的?你知不知道很吓人的。”
“你胆子不是很大吗?不仅拒接我的电话,还直接把手机关机。”
他今日绝对来的不善。
这是叶聆之第一感觉。
她很明智地绝对不和他硬碰硬,小声嘀咕着,“我胆子很小的,手机关机是没电了,才不是故意关机的。”
反正又没有证据,她才不会真的承认她把手机故意关机。
傅明司扯了一下唇,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但在这明明灭灭的灯
“那个,傅少,傅总,你这么晚来找我想做什么?”
傅明司也没开口说话,只是将她耳畔零碎的发丝绕道耳后,叶聆之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只觉得那些细碎的动作贴在自己的耳边,温度烫在肌肤上,简直暧昧得要命。
接着她听见他说,“如果说我是过来睡你的呢?”
叶聆之,“……”
她当场宕机。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磕磕碰碰地问,“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从前他的欲望是挺强的,不过自从她逼他结婚之后,他就不怎么碰她了,偶尔碰了她还一副脏了他贞操的样子。
之后失忆的那段时间,偶尔会有失控,但是也很快就压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可能没那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