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一片天地。
到时候再看如何解决,实在不行就将路口毁掉,让他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免得再去害人。
可谷主却说道:“以前,我们曾经有族人从这里离开过,一旦离开到外面就会毒发身亡。”
夏冬天详细询问他们离开之后会有什么症状。
谷主却摇了摇头:“只知道那些人死了,可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却毫无所知。”
李牧看向夏冬天说道:“会不会是那个人做了手脚。”
“走的时候让他服下毒药才会毒发的,不然若是有人直接因为辐射而死,外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夏冬天摇了摇头说道:
“那可未必,毕竟这里是面国不是华夏。”
“就算是华夏有人忽然死了,他身上的辐射值超标一般的人也无法发现。”
“医生会将其当成中毒或者是其他原因死亡。”
“就算最后发现了因为人已经死了,无法调查出他曾经去过哪里,也就找不到辐射源了。”
“到那个时候一样没有任何作用。”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跟着沉默下来。
为了等待云想几人的消息,夏冬天等人只能是暂时留在这儿。
因为不能确定云想什么时候出来,也不确定谷主所说是
否是属实。
如果他在时间上稍微有一点偏差,他们也无法顺利的等到云想。
因此还要派人在这山谷里住。
先头看到他们的那个年轻小伙子是培养的下一个留在这里的人。
也就是说如果藤花在外面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极有可能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她未来的丈夫了。
他们族人大多都是走婚,但只有族长例外。
族长是有很多种选择的,如果看上了喜欢的人还是可以将其留下。
有没有孩子,要不要生,还是下一任族长自己来决定的。
可以说族长身上的重任很大,但她得到的权利也是很大的。
转头再说云想,云想几人原本在红河研究所那里,被人敲了闷棍。
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只身在一片黑暗中,这里四处都静悄悄的。
他们几人却感觉身体很不舒服,那疲倦的感觉特别的强烈。
这个时候甚至连抬手都很辛苦很费事。
就明显感觉到皮肤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怎么说呢,那种灼热的带着刺痛的感觉是无法忽视的。
就在云想一头雾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旁边响起了大勇的声音:
“你们都在吗?”
夏文御闷闷的嗯了一声,表示在。
云想也急忙回应。
三人顺着声音找到彼此,当三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三人背对着背坐在那里。
云想急忙将自己的发现说了,他说完以后另外两人都沉默了。
夏文御说道:“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应该都被重度辐射给坑了。”
“我们活不了几天。”
“还是想想留些遗嘱吧。”
云想说道:“留什么遗言呢,我们被抓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被人拿走了。”
夏文御琢磨了一下说道:“若是那样,能不能被人发现我们的死因就很难说了。”
“算了,这些事都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我们就算想要反抗也没有用,还不如直接躺平了就是。”
他嘴上这样说,其实却伸手抓住了云想的手。
他在云想的掌心轻轻敲击,这是属于他们夏家的密码。
夏文御原本对这些密码并不是太重视,仅仅只是知道而已。
雷墨和丁林的事传回来后,他便知道若是有危机的时候,夏家的这种密码没准能起到很重要的沟通作用。
现在就是。
他们都能感觉到外面应该有人在窥视着他们,所以他们不敢说有用的东西。
只能是用这样的方式彼此传递消息,彼此沟通。
大勇并不知道这种
密码,但是可以和大勇用摩斯密码。
大勇也是特别作战队出来的,尽管赶不上特种部队,但这种密码也是学过的。
他们三人你牵着我的手,我牵着你的手,然后就在掌心里敲击,用这样的方式互相沟通。
云想对夏文御说:“我感觉暗地里有人在窥视我们。”
夏文御回答:“的确是有。”
“那些人应该别有用心,把我们抓来这里不像是要杀我们的样子,倒极有可能是拿我们做实验。”
云想问道:“你们可在自己的手机里留下了什么东西?”
“我留了一部分。不确定外面的人能不能拿到?”
夏文御也说道:“我也留下了一部分视频和对这里的发现做了一些总结。”
“外面的人只要能将手机送到我们夏家人的手中,就可以发现这些秘密。”
“我们安心等待即可。”
有了夏文御这句话,三人的心底都引起了浓烈的希望。
大勇没有什么家人和朋友懂得这些,但他也是有媳妇有父母的。
所以他也希望能活着回去。
便只能是听他们的话。
这三人都是心智坚定之人,遇到的事情不会哭哭啼啼,只能是尽其所能的寻找解决的方案。
这无疑对于他们现在的
环境是最有利的。
三人沟通完之后便沉默下来,静静的坐在这里等待。
相信在暗中窥视他们的那些人一定会出现。
果然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黑暗中亮起了一抹微光。
接着一个男人出现在面前,这人是个老头白胡子佝偻着腰,身上穿着一件道袍。
只是道袍已经破破烂烂了,但他执拗的依然不肯脱下来。
他的身边跟着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年纪各有不同。
最小的一个看上去也有30多岁,另外一个大约50左右的样子。
这三人唯一相同的地方是看着精气神都很足。
虽说年岁摆在那里,可三个人的头发都很黑,脸上微微有些皱纹,但也只是有一些而已。
如果打从脸上局部去看,可能会觉得他们都是20岁的年轻人。
只不过这种改变仅仅局限于脸上,他们的颈部肩膀,还有手腕上全部都有了一定程度的老化。
那个30多岁的人率先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来自于哪里?”
云想冷冷的回答:“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来问我们。”
那人想了想说:“如果你们不好意思说,我可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没有恶意,我是来救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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