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转过头来再看的时候,林月的脚已经飞踹过来。
林月这一脚踹向了他的下巴。
他的下巴顿时就被踹掉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月。眼泪哗哗的流,嘴角的血也呼呼往外冒。
林月冷哼了一声。冲过去又是乒乓两拳。
直到把那人摁趴下,狠揍了一顿。
这一次还真就没留手,完全是一副打死里打的劲头。
当然,林月不可能真的把他打死了。打的半残,估计是没什么问题。
这时候,另外的那两个人,一个被冬天包圆。一个被夏青山包圆。
三个人谁也没落了好。
幸好这三人还有些理智。
把这三人按趴下之后,夏青山说道:“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那人摇头,死活不肯说。
此刻的他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点颤抖。吐字已经不清楚了,估计这会儿连妈妈来了都认不出他来。
夏青山见他不说,抬脚又要踹他。
这时林月说道:“还是我来吧。”
夏青山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挺很听话的后退。将场地让给了自己媳妇。
林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小刀。在手里摆弄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常
听人说:在人的身上割上七八十刀,还不会伤及动脉,全部都是轻伤那才叫真正的手段。”
“我很好奇,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境界?现在我倒是挺想尝试一下的。”
“你说:我是从哪里开始割?是从你的上半身?还是从下半身?”
“我估摸着,要是下半身,你下辈子可能就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摄像师气恼的嘟囔了两句。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你这样做是要坐牢的。”
林月冷笑道:“怎么,你不知道吗?我是很有钱的。”
“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谁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我可是夏氏集团的副总裁。怎么说呢?买你一条命绰绰有余。”
“不要说是你,就算是你老大。我都不曾放在眼里。”
“你要是不说,就等于替他背着黑锅。到时候,只要我留下你一口气,把你扔到公安局。”
“究竟是谁把牢底坐穿,可就两说了。”
“你知道在刑法里有一条:强奸未满14周岁的女孩子,可是重罪,是要重判的。”
“你知道我闺女多大吗?她今年只有12岁哦。”
“对了,现在已经过年了。已经13岁了,但是周岁吗还是
11岁。所以,你说:如果把你送到公安局你会怎样?”
林月说到这里,摄影师全身一阵发冷。
他已经彻底服了这个女人。
他被说的胆颤心寒的。
他可是听说了:如果真是以这样的罪名进了公安局,判了刑。即便到了监牢,也是被人欺负的。
那些人,最是看不惯像他这样的人。
只要想想未来面对的日子,他就觉得生不如死。
于是急忙说道:“我说。我说还不行。”
……
临城的鹏程商贸有限公司里。汪如春坐在桌子后面,正在看着某个小女生的照片。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照片上的女孩,清纯甜美衣服穿的还挺多,但是肩膀和大半个手臂都露在外面。
对于这个年代来说,这就算是艺术照了。
这会,‘艺术照’这个词还算是比较新鲜的。
温如春也是通过朋友的渠道,才拿到这样照片的。
照片上的女孩子是谁,她不知道。就是看着图个新鲜养个眼。
他正美滋滋的看着呢,忽然办公室的门被猛然踹开。
温如春皱了皱眉头。大吼一声:“什么人?”
从外面走进来
了一个女子。
女子手里扛着一个棒槌。身上穿着一套紧身的衣服,把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整个人看上去清爽而干净,但是她脸上和身上的煞气却让人不容忽视的。
女子迈步走进来。笑眯眯地走到了温如春的面前,用棒槌指了指温如春。
“你就是温如春?”
温如春愣愣的点了点头。因为看见这女人的刹那,他居然有了那么一点心动的感觉。
实在是,这女人的气质太让人趋之若鹜了。
甚至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会觉得:若是能把这女人降服,一定是很爽快的感觉。
这想法在他脑子里打了个转。还没等深度去想,女人的棒槌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面前。
来人正是林月。
林月是听了那个人的指控,才到这里来找温如春的。
到了这里,看到温如春的样子,尤其是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神时,林月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虽说温如春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好像是打算拨开了她的衣服,看里面的核心一样。
林月皱了皱眉头,手里的棒槌不客气地挥舞
了下去。
这一次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温如春惊呼一声,方才所有的色心一下子烟消云散。
他怒吼着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到这里来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月冷笑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温如春吗?”
“是温如阳的哥哥,温婷的父亲对不对?”
林月说完,温如春倒是愣怔了。
他没想到自己的底气对被人家摸的门清。可即便是这样,对方还能打上门来,便足以证明她不在乎。
温如春轻咳了一声,说道:“这位同志,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不知道是我哪里得罪了你?不如咱们坐下一起吃个饭,也可以和解一下嘛。”
“若是你需要什么东西,也尽管告诉我。”
“只要是我温如春能够做到的,一定会全力满足。”
他的话说完,林月嗤笑一声。
“全力满足?我说想要把你送进监牢,你也会全力满足?”
“不如你自己走进去吧,别让我废话。”
林月的话让温如春色煞白。
他终于知道这女人不是随随便便就来找事的,看来是有针对性呀。
他急忙很认真的坐好,然后问道:“让我坐牢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