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瑾瑜吃的如此欢快,王氏露出宠溺的笑容。
王夫人又温柔的说道,
“没什么。吃饭吧。”
张瑾瑜也没有在意,就在那大吃大喝起来,还别说越往南走吃的样子越是多。
各种菜品也是多了起来,这地方还能吃上瓜果,简直是块宝地,福灵,不成,想办法弄点大庄子专门种菜,供应自己的府邸消耗之用。
“母亲,忘了跟你说,此地的大院子和春风楼昨天已经被自己的刚结拜的大哥送给自己了,这是地契。”
张瑾瑜擦了下油腻的手,从怀里套出地契递了过去,王夫人接过来看了一下,就把地契给了兰月儿。
“月儿是管理田庄和酒楼商会的,还是由她安排。”
“自然没问题,母亲今天是否休息一天明天再上路?”
张瑾瑜尝试着提了下行程,想看看母亲有何看法,
“怎么,看上这个地方了,不想走了。”
王夫人难得调笑下,二女闻言也是抿嘴微笑。
“哎呀,这不是担心你们嘛,再说了我想在此地搞点庄子,如今这个季节了,此地温暖如春还有蔬菜水果,我想买点大庄子,专门供应侯府的消耗。”
王夫人听了点了点头,这自己还真没想到此事,此地地形特殊,可谓是不可多得宝地,福灵这个名字倒是贴切。
“那成,那就买点,多买几处庄子,别小气,再者你那么多手下留在京城过年,这驻防期间这吃的用的也是不少。”
张瑾瑜有些不解,前面的还好说,这后面的话怎么像是京城京营还不包吃包住啊。
“母亲,这是何意,我记得京营不是包吃包住嘛。”
“是包吃包住,但是有个规矩,客军只包吃包住,吃的就是粮食没有更多的菜品,住的都是自己带的行军帐篷。”
张瑾瑜也是愕然愣了一下,没成想还有这个说道,想了一下也是,包吃就不错了,还想吃好的做梦呢,要是自己也不会多掏一个子的。
“我还以为吃的还不错呢,昨天宁边来报告,在福灵郡大营里,弟兄们住的是大通铺的大屋子,吃的也不错还有肉,蔬菜水果的,我还以为京城至少比福灵好吧。”
王夫人撇了下嘴,摇了摇头道,
“怎么可能,伱来福灵郡也就是
“母亲,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买点庄子,此地我有大用啊。”
张瑾瑜心痒难耐,也不吃饭了,直接告退去了前院,那里早就被侍卫打扫了一遍。
张瑾瑜找来侍卫长卫永,吩咐他直接去衙行找个老地头蛇,告诉他自己想买些田产庄子。
卫永领了命令直接亲自带来了几个侍卫就往衙行保人那去了,张瑾瑜也不担心,如今的身份就是注定要吃肉的,每个城里都这这样固定的行当,就像蓝星的中介,不过要比中介牛多了。
卫永耿直,直接去了衙门,找了管这一块的小吏,小吏吓得想立马上报给郡守府,却被卫永拦了下来,说明来意,小吏这才松了一口气,谁不知道来客的侯爷是郡守的结拜兄弟啊。
小吏就找了管事的主簿汇报此事,主簿知晓此事亲自带着册子跟了上去,准备亲自解说福灵郡的田产庄子情况。
卫永等主簿拿好东西就一路赶回别院,张瑾瑜此时正坐在院子里喝茶,这边的天气大约十几度,最舒服的时候,当然山那边可能已经只有几度的温度了。
看到卫永回来,也就放下茶碗,
“人来了没?”
“回侯爷,衙门的主簿亲自来了。”
张瑾瑜听了笑了笑,挺上道的,应该说沈学仕控制的厉害啊,直接问道,
“哦,知道了,那个什么主簿,福灵郡还有哪些比较好的田庄售卖。”
主簿也是小心翼翼的回答,
“参见侯爷,小的是衙门里负责衙行买卖的,城里哪处庄子要卖都清楚得很,但是福灵郡真正卖庄子的不多,其主人都是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买下自用的,所以剩下的有限。”
张瑾瑜当然知道此处宝地必有人和自己有一样的想法,没想到还那么多,这叫什么臭味相投,不对,英雄所见略同啊。
“你说说还有哪些庄子要卖,最好有靠近运河的,我想多买一点。”
主簿站在那却擦了擦汗,翻开账册看了起来,不一会汗又流了出来,这还真没有啊。
“怎么弄的,那么麻烦?”
听到张瑾瑜不耐烦的声音,主簿吓得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说,
“侯爷,不是我不卖,是好的庄子基本没有了,靠近运河的更是没有一处,全被各家买完了,剩下的都是边角料小庄子,供小地主家族用的。”
张瑾瑜双目一睁,冷声说道,
“你敢戏耍本侯?”
主簿跪在那不住地磕头求饶,
“不敢不敢,侯爷,小的哪里敢啊。”
“那你想好了再说,有没有卖的田庄。”
主簿在那疯狂的擦着汗,仔细回想,突然想到了城南那大片的庄子,虽然卖了但是对方没给钱啊,这死道友不死贫道,咬了咬牙开口说道,
“侯爷,真有一处宝地,是在城南一大片五个大庄子连在一块的,还有一个庄子直接贴着运河西岸,可以直接引水灌溉。”
“哦,那可以啊,价格多少?”
“这,这,侯爷里面另有隐情,还需要侯爷拿主意。”
听到此话,张瑾瑜也来了兴致,买个庄子还有隐情,官场可真会玩啊。
“侯爷此五处庄子已经卖出去了,但是对方买下一年多了还没有结账,去要的时候被主家管家说等有了收成卖了银子再慢慢慢给,所以衙行就没有给地契,衙行规矩就是一手交钱一手给地契,钱货两清。”
张瑾瑜看到主簿这样解释,这不就是蓝星典型的空手套白狼吗,人才啊,谁想到的主意,眯着眼睛,笑着问道。
“嗯,能这么胆子大的背后的主家可是有些分量啊,是不是?”
“侯爷明鉴,原以为那人本来没有什么权势的,可是后来才知道那个总管可是京城勋贵家的大总管,这护漕运的漕兵卫军指挥同知可是那家勋贵的门生,
“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到底是谁,哪家的王宫贵胄,我听来瞧瞧。”
张瑾瑜还在心里想着,不会又是贾家吧,感觉只有他家是比较豪横的,做的事缺德啊,想了想又不可能哪能那么巧,每次都遇上,摇了摇头端起茶碗继续押了一口香茗。
主簿看到这情形,也不得不说了,
“回,侯爷,就是京城的贾家,买地的人就是他们府上的大总管赖大。”
“噗,”
张瑾瑜听到这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喷了主簿一头一脸都是,主簿不敢擦拭,还在那说侯爷这茶真好,真香,看到小吏这恶心样,张瑾瑜赶紧让他起来擦擦脸站到一边去。
主簿这才站起来擦拭一番,也不敢过多的动作,张瑾瑜暗道好机会啊,急速问道,
“你们衙行规矩是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对不对。”
“是这规矩,侯爷,”
“地契你带了没?”
“侯爷,这可是挺麻烦的,京城贾家可不好惹啊,不行咱在看那些小庄子多买点。”
“你当我说着玩呢,今天这五处庄子我买定了,谁来了都不好使,本侯说的,我管他赖大赖小的。”
“侯爷。侯爷啊。”
主簿带着哭腔喊着,张瑾瑜没有理他,直接问,
“多少银子一处庄子,快说。”
主簿看到也是无法了,只能回去禀告郡守了,这先卖了。
“回侯爷,每处庄子十万两白银,一共五处庄子,合计五十万两白银。”
“那么便宜?”
“侯爷,这是内部价,都是这样卖的,其他的那些是外卖所以贵。”
张瑾瑜也没再问,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从最直了,这么多银票也是开了眼了,这才是顶级权贵啊。
张瑾瑜把银票递了过去,主簿下意识就接着了,只是往回拿的时候没有抽动,这才意识到对方是侯爷,地契还没给,赶紧从怀中拿出五个庄子的地契递了过去,张瑾瑜这才松了手,然后把地契拿过来看了下,真好。
贾家等着吧!本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