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歆,你想什么呢,盯着我们笑得这么淫荡?”赵靓伊挺了挺胸脯,把b硬生生凹成c,“我倒是不介意,但丑话说在前头,我得在上面。”
苏歆的思绪被拉回,冲着她妩媚一笑,一条大长腿登时出现在赵靓伊面门上。
赵靓伊看着离她只有一厘米远的白花花大腿,老色皮的伸手在苏歆光滑白皙的大腿上揩油摸了下,“行,你美你说了算,我在
苏歆收回腿,活动了下颈椎骨,“饭吃完了,麻溜的滚吧。”
“我不走,还要玩游戏。”赵靓伊夸张的扭着身子无赖的走出厨房。
顾幽也不想走,挽着苏歆胳膊撒娇,“歆歆,我还想在你这多玩会。”
苏歆对顾幽是极宠溺的,想同意,看了下时间,无奈摸她头柔声安慰,“乖,听话,姐姐待会有事,下次再来玩。”
顾幽撇撇嘴,不想走,但还是乖乖应“好”。
赵靓伊随口问,“什么事,私会野男人啊?”
“嗯,十个。”苏歆摆摆手,“快走吧,等会野男人就来了,别打扰我们春宵一刻。”
赵靓伊深深看她一眼,拉起顾幽手走了。
她对苏歆很了解,苏歆这么说,肯定是不能说的事,不然,苏歆绝不会隐瞒她们。
送走两人,苏歆回房换了套休闲适合活动的衣服,面上没了轻松,神情严肃的坐在沙发上仔细检查金针。
确定没问题,放入行医箱,苏歆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候。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整个房子里安静非凡,只剩下苏歆匀称的呼吸声。
一道铃声划破房子的静谧,苏歆瞥了眼,没有接起,利落的背起行医箱出门下楼。
夜色中,一辆黑色宝马已在楼下等候。
驾驶座上男人戴着金框眼镜,面容英俊,斯文矜贵。
隔着挡风玻璃,两人对视一眼,苏歆警惕的四处张望了下周边环境,拉开副驾驶座车门。
一上车,浓郁的中药香扑面而来。
男人打了个方向盘,驶出小区,驶出繁华的城市中心。
夜色笼罩下,黑色宝马一路向西,沿途从喧嚣的灯红酒绿慢慢变成偏僻的树荫大路,开往城市边缘。
两人都没有说话,男人全神贯注开着车,时不时看眼后视镜。
苏歆坐在副驾驶座,更是全神贯注盯着后视镜,谨防有人跟踪。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在一片树林停下。
男人下车拎起放在后座的一大袋中药,苏歆则拎起自己的行医箱,两人默默无言的快步沿着小路向上,直到一座黑漆漆的隐秘房子才停下。
男人敲了敲门,三长两短,门很快打开,没有开灯。
月色朦胧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浩然正气男人脸。
男人警惕的望了眼二人身后,侧身让开位置,“程医生,苏医生,你们快进来。”
程然和苏歆一进房子,门立马重新关上。
昏暗中,两人紧跟男人后面,一道铁门打开,下楼梯。
里面是无比宽阔的天地,灯火通明,有会议室、实验室、手术室……
男人领着二人来到最里面一间房,床上躺着一昏迷男人,胸前绑着绷带,身上连着仪器,旁边还有两个穿白褂的在照顾他。
两白大褂看到二人,立马迎了上来,“程医生,苏医生,海昨晚在执行任务时遭遇了枪杀,身上也有中毒痕迹。子弹我们已经取出来,接下来要靠你们了。”
“是和星、猎一样的毒吗?”程然问。
白大褂摇摇头,“不确定,但百分之八十是。”
程然眼神凝了下,神情严肃。
又一个。
这个毒具体是什么毒他们都不知道,谁也没见过毒药到底什么样,他们都是在昏迷或不知情状态下被投喂。
他和苏歆能做的,就是每个星期过来,用药和金针帮忙压制,延缓他们毒发身亡时间。
话不多说,苏歆立马上前检查男人,采用最朴素的望闻切,确定和之前两人症状一样。
苏歆冲程然点了下头,立马拿出针灸包,程然也立马起身去熬煎带来的中药。
针灸时间不长,只要半个小时足矣,但汤药需隔一小时喂服一次,共计六副。
忙完,天边已露出鱼肚白。
程然载着苏歆往回城市中心开,晨曦微露,淡粉色的天空下,远处城市的喧嚣正在悄然苏醒。
待他们回到市中心,整座城市已经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苏歆透过玻璃看向窗外,街上早餐店铺都已开门营业,早起晨练人们沿街晨跑,下夜班打工人行色匆匆赶地铁,街边还有一些早起儿童嬉笑打闹……
好一副岁月静好,国泰民安景象。
苏歆眼前浮现海绑着绷带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的画面,收回视线。
她想: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岁月静好,只不过有人用他们的鲜血和身躯替我们负重前行。
爸爸……苏歆在心里低声呢喃。
送苏歆到小区楼下,程然爱惜的揉了揉苏歆头发,“回去好好睡一觉,这两天你就不用来医馆,好好休息下。”
“不用,我已经休息两天了,很多患者指名要我看。”苏歆说。
程然笑得温柔又和煦,“这不是有我吗,我一个杏林斋少当家名声不比你强?别担心医馆的事,有我呢。”
“你也忙活一晚上,不休息?”苏歆反问。
程然耸耸肩,“谁让我是男人呢,总得扛重一点的担子。”
苏歆突然噗嗤笑,笑得意味深长,“哦~”
“……”哦什么?
程然顿时没了温和,没好气看着她,“我虽然爱好男,但我是上面位置的。”
苏歆还是笑得意味深长,显然不相信,“哦~”
程然有些难堪,不自然清清嗓子,“要是遇到真爱,我也是甘愿为零的。”
“哦~”
程然:“……”还哦?
没好气的帮她解开安全带,直接从她身上趴过去打开车门,程然推搡着苏歆下车,不耐烦嚷嚷,“哦哦哦,曲项向天歌啊。快点给我走,看见你就烦。”
苏歆嬉笑着摆摆手,“行,我走,不惹您程公子烦。拜拜,程零同学。”
说完,苏歆车门都没关,拍拍屁股上楼了。
程然:“……”什么零,老子是一。
看着苏歆嚣张离去的背影,程然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你好歹把车门给我关上啊。
深吸一口气,程然在心里默念:不气不气,生气伤肝。朋友是自己选的,再怎么贱都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