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蓝长老,冷静!冷静!楚清寒已经将那里破坏了,你还是不要过去了,他不是说会将坑填上吗?”
“对对对,你现在去的话,只能招惹他,还是谨慎些,不要去了。”
“扶西城北门,本就人迹罕至,不会有修士去的,不用担心,而且他都发现我们了,还能光明正大的和我们说这件事,就证明他不是要做坏事。”
两个管事疯狂劝告蓝齐,现在可不是上门质问的时候,楚清寒拆了就拆了,又不是不给修好。
可千万别把他惹急了,不然就不是拆城门了。
“好好好,我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楚清寒想拆就拆吧,虽然不知道他拆了这个门要干什么,能修上就好。”
楚清寒不管他们这些人有多么的纠结,甚至也不知道蓝齐已经要疯了。
只知道他们已经轰了很久,挖出来一个十丈深的坑,还是什么都没有。
手中的卷轴依旧在疯狂的闪烁,认定了这里有他们所需要的东西,所以两个人就按照卷轴的指引,依旧挖坑。
“还是没有啊,楚兄,卷轴是不是已经坏了啊?”
金玉看着头顶上已经快要看不见的城门,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挖了这么久,还没发现的话,那真是太失败了。
“应该不会,这东西不是一直都在亮着吗?既然我们都到这一步了,再往下继续挖也没关系。”
楚清寒已经不管要挖多深了,只要能找到卷轴指引他们找到的登仙梯碎片,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个人继续挖,不停的轰炸声以及飞出来的尘土几乎要将城门处堆满了。
直到上面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在我家做什么?”
楚清寒和金玉猛的顿住,瞬间从坑下免费上去,看着眼前出现的小女孩。
练气期修为,十三四岁,小的有点可怜,倒是资质不错。
“你家?”
楚清寒坐看都看,都没看出来这和她家有什么关系。
“对啊,我就住在这扇城门后面,你们现在把我家的路堵住了。”
少女指了指左边的城门,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们。
这两个修士一看修为就很高,而且好像还有点凶,一言不合直接将她家门口的路都堵住了。
现在她都回不了家了,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少女心中有些恐慌,她现在有点后悔了,就不应该和他们说话的,万一杀人了怎么办?
“抱歉,我们不知道。”
楚清寒觉得有些尴尬,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修仙界还有这么正常的人。
不,也不算是完全正常,因为没有正常人会住在一扇城门后面。
等等,城门?
“不对啊,这后面不就是城墙?你怎么能说这是你家?难道你住在城墙里面?”
楚清寒和金玉一边将他们挖出来的土全都填回去,一边有些疑惑地说道。
眼见着刚刚的深坑已经填好了,楚清寒又将地砖盖上去,这才将这里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然后打开左边的城门,真的看见了黑漆漆的通道。
少女听了他的话,才觉得有些疑惑。
“为什么不能住在城墙里面?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到时你这个人无缘无故跑到别人家里来,才奇怪吧。”
少女见这两个人修为这么高,脾气还算不错,便放心大胆了不少。
更何况是他们让自己回不去家了诶!谴责一下怎么了?
楚清寒眼见着少女走到黑漆漆的走廊前,手上的卷轴忽然爆发出特别明亮的光芒!
顿时他就明白了!
之前找错地方了!
还以为卷轴的指示在
不过他们觉得没发现这东西才正常吧?
他们是思路正常的人,一般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城墙里面还与人能住的。
“抱歉抱歉,是我们的错,不过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楚清寒发现这少女不认识他,而且胆子很大,还独来独往,看起来有些孤僻。
这可比那些见到他要么是议论纷纷,要么是贴上来另有所图,要么是害怕想跑的人有意思多了。
至少他能放松一点,做回自己,而不是需要假装一张冷脸,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世外高人,少些麻烦事儿。
少女的视线在两个人的脸上来回扫视,看他们确实不像什么坏人,尤其是这个说话的大哥哥,还比较绅士温柔的样子,点了点头。
更何况这两个人要真的是什么坏人,她早就死了,这样的高手将他们这些小修士当成蝼蚁草芥随手抹杀,也是正常的。
“好吧,你们跟在我后面好了,不过大哥哥你真好看,你要是长得丑一点,我都不会让你进来的!”
“咳咳,多谢啊。”
楚清寒对于小女生的心思一点都不明白,不过对自己的颜值肯定这件事,是个人都不会拒绝。
“那我呢?我呢?”
金玉发现自己竟然被忽略了!
“嗯……比大哥哥差一点,老哥哥。”
少女说完转身就进门了,身后的两个人,一个笑的阳光明媚,一个一脸黑线,整个人都不好了。
“走吧,老哥哥,愣着干什么?”
楚清寒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笑的浑身都在抖,率先跟着少女进去了。
城墙的走廊看着还算宽敞,不过也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入,两个人并排走的话,怕是不太行。
三个人往前走,两边墙壁黑乎乎的,少女手中拿着夜明珠开路,身后楚清寒他们两个则是一人一个萤火灯。
或许是因为城墙上面有什么特殊禁制,本来也能视物的他们,现在居然什么都看不清。
城墙是一条笔直的通道,走了不知道多久,才看见一扇门出现,少女将门打开,就看见里面是温馨的小屋。
两个人见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住的地方这么奇怪,装修倒是明媚阳光的。
“你一个人住?”
楚清寒敏锐的发现这件事,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么小的姑娘怎么能让她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
家里人都干什么的?
“嗯,父亲有了新的道侣,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羽化了,后娘对我不好,还有个弟弟欺负我,我就出来自己住了。”
少女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件事已经不能让她的情绪有任何波动,甚至一出伦理大戏被她说的像吃饭一样简单。
楚清寒听她这么说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亲爹后妈带着弟弟虐待亲生女儿的故事。
果然,童年不幸的人,都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