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再尝试了,我怕……欸?我……”
张安坤嘴上说着不要尝试,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
就这么直接在张奇与张安龙面前,整个人变得虚无透明的。
“卧槽!”
张安龙直接一个大大的卧槽脱口而出,如果不是最近一段时间经历的太多,他一定以为张安坤学会了大变活人!
就这么在他面前,竟然真的消失不见。
张奇提醒道:“心里想着恢复形体!”
随后,张安坤的身体又再度恢复,如同撕去了身上的透明衣一个样。
张安坤兴奋极了,来回尝试了数次,皆没再发生意外,竟可以随心意施展,简直不要太酷!
如张奇猜测的那般,一旦张安坤在自己的脑海中,使思维形成路径依赖,中间那些繁琐的步骤,几乎可以省略。
这就是祝由的厉害之处!
“我现在就通知修春爷!”张安龙立刻掏出手机,给张修春打电话。
张奇微笑颔首。
约十五分钟左右,张修春、张修善和张修远就一起来到了张氏祠堂。
他们看到张安坤后,皆是松了一口气。
这两天,因为他的事,三人没少操心,但除了不打扰张奇,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奇最为高兴。
因为有张安坤这么一个人存在,那对于登岛,可以说如虎添翼。
他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张修春道:“修春爷,有坤子这么一个特殊的底牌,你们现在总能够放心了吧?”
张修春笑着笑着,怔了一下,冲张奇摇起了头。
“还是不同意我去?”张奇很失望,他是想得到族老的支持的。
但如果对方坚持不支持,那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个人即便再不靠谱,那也是他的生身父亲,不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并不是不同意你去,你看这个!”张修春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又取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
与不久前的那天晚上,张奇带冯文远回来时,张修春拿出来的一模一样。
张奇接在手中,非常震惊,“里边不会又是一封婚书吧?”
“你又猜对了!”张修远回道。
张奇头都大了一圈,心中腹诽,如果是有人恶作剧的话,那这个着实有些频繁了些!
“这又是从哪个山上来的吗?”张奇半开玩笑问完,打开了长条盒子。
“娥眉山!”
“什么?娥眉山?”张奇一怔,手中的长条盒子差点没脱手掉在青砖地面上。
在他的印象里,娥眉山那不是娥眉派占据的山头吗?
自己有那边的亲戚不成?
还挑着时候给这边来信,着实奇怪。
打开长条盒,张奇人都愣住了,里边的信纸,的确与之前收到的那张一样,但上面一个字的内容也没有。
也不对。
确切地说,信封上是有字的,但仅在页眉的位置,有机打的两个字,婚书。
而且,这个婚书虽是机打的,却是红颜色的。
但也不排除,有些牛人写出来的字,跟机打的也没什么区别。
可是信的正文部分,倒像是因为匆忙忘记写了,这让张奇不能理解。
那么贵重的长条盒子都送来了,最重要的信件内容不送,这就有点解释不通了!
忽然!
张奇又想到一种可能,张景泰的后手!
这些看不透的事件,共同指向的人,就是张景泰,作为一个被族人近乎神话能看到未来的人。
张景泰布置这样的后手,一定是有必要的。
那么,单纯想在这里解开,怕是很难,这些信看来需要统一带进袖珍罗盘的神秘空间中,才会有答案。
张修春看张奇皱眉沉思,在旁提醒道:“虽说景泰哥很操心你的婚事,但这几天时间,第二封婚书出现,也如此奇特,说明什么?”
张奇摇了摇头,“说明什么?”
“说明这些很可能不是婚书,而是一个被掩藏着的秘密,正在一点一点用拼图的方式,拼在一起!”
“掩藏着的秘密?”张奇咬着嘴唇上的干皮,低头沉思。
张修春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张景泰生前,很喜欢一些拼图游戏,和一些解字游戏,他小时候与张景泰没少玩这个。
如之前李继学来到桃水村前,张奇拿到的那封较早的信中,就是这样的。
难道这些信,除了纸张本身外,有别的秘密?
“秘土!还是秘土!”
张修春提醒道。
他看着一旁恢复如常的张安坤,对张奇道:“还是要从秘土中寻找破解方法,这里一定藏着一个景泰哥自己知道,却不方便告知我们的大秘密!”
刚说完,一阵汽车轰鸣声从外面传来。
张安龙与张安坤一起跑了出去,很快两人就迎一了一个大秘眯!
钱芊芊来了!
张奇纳闷,站起来道:“你怎么来了?”
钱芊芊从自己的包中,取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张奇,“我从城里拿衣服过来,到村口时,有一个小女孩拦住了我的车,给了我这么一个东西,说让我给你,我到你家看不见你,正好有村民看见你来了这边,就给你送来了!”
张奇不由分说打开查看。
长条盒内果然有一封相似的婚书信件。
与张修春刚拿回来的这一个,有少许不一样,前一封‘婚书’二字像是机打的,第二封,则绝对是人写的狂草。
婚书的书字,那一竖都拉到了纸张一半的位置,打印机打不出这种字体!
张修春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指着张奇手中的信,一脸郑重道:“秘土,必须秘土!只有秘土能解开这些秘密!”
钱芊芊道:“秘土是什么?”
张奇正想怎么解释。
钱芊芊又道:“这些盒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张奇听到这句话,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张修春。
“不可能吧,这些长条盒子光是这材……”
“我想起来了!”
钱芊芊双手一拍,打断了正要反驳他的张修远,对张奇道。
“我爸三年前拍过一块地,当时挖地基的时候,挖到了一个不知年代的砖墓,从那个砖墓里就挖出过这么一个东西,这好像那中的一个陪葬品,我去过东阳市博物馆,现在想想,他们除了颜色不一样,形状几乎一模一样!”
“博物馆?在哪儿?我必须亲自看一眼!”
张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