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次在祭坛上进秘土不同,这次进秘土后,周围的灰雾散得极快。
几乎是在瞬间,张奇就感觉到周围的灰雾退开了七八十米。
但与当时看到的景象,是一样的。
他这次没有尝试着向四周迈步,而是安静地等着灰雾向更远的地方退开。
随着灰雾向外扩散,张奇坚持的时间越长,又开始感受到胸腔传来的钝痛!
他不尝试往外走,灰雾向外退散了百米距离,便停止不动。
同时,张奇也感受到身体承受的压力,呈几何倍增加。
他咬牙坚持!
就当他感受不能承受时,秘土景象,开始崩塌。
可就在这时,他手中握着的矛头,传递出一股热量,抵消了他感受到的痛苦。
秘土没有崩塌,灰雾再次退散!
一百一十米!
一百二十米!
一百三十米……
手中握着矛头的张奇,感受灰雾退的更远,他看到了之前看不见的景象。
一株一株干枯的树,上半部分绿意盎然,
半空一切正常,半空之下像是被严重腐蚀。
一点儿绿色植物的影子都看不见!
这让族人如何觉醒?
正当张奇为之感慨的时候,手中矛头失温,紧接着秘土景象,如泡沫般在他眼前瓦解。
“要真是古战场的话,咱们就发财啦!”张安龙不知道张奇已经进了一次秘土,盯着他手中的矛头说道。
张奇‘嗯’了一声,将矛头收了起来,说道:“别人问起这个,先不要说是怎么发现的。”
“行!”张安龙也觉得事情重大。
这种事情,怎么着也得好好等张奇弄个计划再说。
“走!回去看看无名,顺便看看,是不是附近的演员!”
“走!”
两个人把火灭干净,沿着溪水,往回走。
刚走出十几米远,张奇忽听得背后有动静。
他扭头一看,见是之前见过的那只白狗。
此时,白狗正叼着一只驼鸟,就在他五十米开外的地方。
“汪!汪!”
张奇愣了一下,立刻朝那白狗走了过去。
“又是它?”
张安龙跟在张奇身边,纳闷坏了,见着被白狗咬死的驼鸟,笑哭了。
“不是,这狗真成精啦?又送给你一只驼鸟,这驼鸟是真大呀!”
张安龙来到近前,发现这只驼鸟比上次那只还要大一些。
“汪汪!”
白狗冲着张奇叫的同时,扭起了尾巴!
张奇看了看驼鸟,又看向白狗,“你从哪弄来的?”
“汪!汪汪!汪!”
张奇摇了摇头,听不懂,这时,他注意到白狗的右后腿,一直掂着,不敢落地。
他立刻蹲下来查看,“受伤了?”
“汪!”
“捉这只驼鸟时受的伤?”
白狗没叫,这次居然冲张奇咧开嘴笑了,仿佛是默认了张奇的猜测。
张安龙在一旁惊呆了,笑道:“你这么小的个头,咬死这么只大的驼鸟,你是怎么办到的?”
白狗瞟了张安龙一眼,傲骄的小眼神儿,仿佛不屑于搭理张安龙似的。
这把张安龙给气得,恨不能上来就按住他暴打一顿。
张奇笑了笑,等白狗靠近,手开始摸白狗的腿骨。
白狗倒也不是骨折,倒像是骨头错位。
他虽没摸过狗骨,但正常腿骨上应该是什么样的柔韧性,他还是清楚的。
“忍一下,可能会很疼!”
疼字还没说完,白狗仿佛还在想要不要点头。
咔嚓!
一声轻响就已经传了出来,白狗刚要叫,却发现已经完了!
它愣了愣,看向自己的后腿,然后用不敢相信的小眼神儿,又看了眼张奇。
“试一试!”
张奇微笑道。
白狗照做,果真把后腿挨了地!
这一下,很轻松就落了地,没有一丁点痛感。
白狗立刻冲张奇摇起了尾巴!
“不是!你还是个兽医啊?”张安龙看着这一幕,都有些佩服。
“不行啊?”他看白狗没事了,笑着对张安龙道:“背着吧,又有肉吃了!”
“这狗真不赖呀!比那些专业训练用来捕猎的猎狗还猛!”
张安龙感觉自己说的都保守了。
谁家的狗狗这么猛啊?
打到的猎物,比自身个头大这么多,不仅如此,打了猎,还给主人送来,这就离谱!
“这狗怕是来报恩的!背着吧!不收它该不高兴了!”
张奇说完,见白狗冲自己点头,更明白这是它的报恩之举。
见白狗冲自己仍不停地摇着尾巴,张奇忽然想了想,说道:“要不要跟我回家?”
白狗怔了怔,居然用眼神儿,狐疑地看着张奇,仿佛在问,我可以吗?
张奇笑道:“你自己在这谷里,我知道是饿不着你的,但,总归是有些危险的吧?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回去住,我给你弄个小木屋,保证比你在谷里生活的舒服一些。”
“汪!汪汪!”
白狗立刻欢快叫了起来,尾巴摇的更欢了!
“哇!最近这是怎么了?感觉身边的动物,一个个都成精了!”
张安龙看着白狗,感慨万千。
之前见过洪立则的那只鹦鹉,就像是‘人精’一样,就是有点儿贱。
这狗也仿佛能和人正常沟通。
简直无敌了!
“以后,就叫你小白,行吗?”张奇笑着招手,白狗很快跟上,一蹦一跳,可开心了!
张奇要帮着张安龙抬起驼鸟,被张安龙拒绝,“你是族长了!要是让族人看见你干这些活,我可就倒霉啦!你可别害我!”
“哈哈哈,不会的!”
“真不行,族长是要有威信的!”
“树立威信有很多种方式,不干活的族长,不一定是好族长!”
张奇说着,仍与张安龙一起抬。
但被张安龙一个人抢走,背在身上,他只能无奈跟在身后。
很快,两人一狗就走出了桃花谷。
这边还没回到村子里,张安坤就从村里跑了过来,见到张奇就道:“族长,好像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我把无名安排在村委大院后,这一路上见过无名的人,突然全身都起了红斑,每个人都像中毒了一样。”
“啥?”
张奇听着这种话,人有些懵,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真的?起了红斑的人,都说,看到无名,就感觉汗毛倒长一样,全身痒的厉害,随后一抓,就是一片红斑!现在怎么办呀?”
张安坤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