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生香，也不知醉人的是就酒，还是她。
顾衡想，自己是醉了。
“唔，你，做什么抢我的酒？”
她捂住嘴巴，两颊红像是开了花，又粉又娇，偏用那样清澈的目光看着他。
顾衡笑了，有无可奈何，很多的是掩藏不住的宠溺。
折桑看痴了，好像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真好看……”
顾衡喉结微动，含笑的捏了捏她脸颊，“娘娘更好看。”
他的声音像是被酒浸软了，沙哑晦涩，听的人耳根子发软。
折桑愣愣的问，“哪里好看？”
顾衡闷笑，“娘娘想知道？”
她点头。
“臣指出来给娘娘看可好？”
她开心一笑，“这样最好！”
顾衡的拇指摁在红唇上，温软生香，“娘娘的唇好看……”
他说着，拿起一旁的酒壶，抵在她唇边，“喝酒……更好看……”
折桑按他的蛊惑，微张唇，却不想他手上没轻重，细细壶嘴磕在牙上，有些疼，接着是醇香的酒液……
“又抢……”她软绵绵的控诉。
顾衡听的骨头都软了。
“眼睛很美……”顾衡微微弯腰，折桑下意识闭眼，如她期待那般，他的吻落在眼睫，带着醉人的香。
脸颊、下巴、脖子、锁骨……
修长的指轻轻一扯衣带，领口便微散开。
她像是一朵花，他是采蜜的蝶，幽幽芳香勾引着他一步步前进……
“唔——”
她坐在窗台上，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抱身前的头。
好一会儿，他才抬首，“娘娘此处……”
折桑胡乱的捂住他的嘴，‘最美’二字成了掌心滚烫的呼吸。
“不准说！”她瞪眼威胁，娇态尽显。
“嗯。”
顾衡拉开她的手，让她把手搭在自己肩上。
折桑迷迷糊糊的照做，眼睛却一直粘在他脸上——实在享受。
顾衡闷哼，“娘娘不仅看着美……”
“用着也美……”
美到他心尖尖上去了。
折桑没转过弯来，笑他，“人怎么能用呢？”
顾衡但笑不语，玉指微动。
比起云团的缥缈，白芍药似乎更贴切，层层叠叠的花瓣洁白蓬松，尽显生命的软韧与美好，最是中间的那抹粉……
尽添妩媚。
修长如玉的五指，微微一抓，芍药的花瓣溢满掌心，是有生命的柔软。
活色生香，莫不如此。
活色生香，顾衡亦是。
当极品皮囊染上旖旎，会是怎么的风光？
折桑无法形容，剧烈跳动的心房是最有力里的证明。
她无法，只能将头靠在他肩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大约也是热的。
山间也许有野猫，哼哼唧唧的，也不知是难过呢？还是快乐呢？
总之，顾衡是快活的。
“我是谁？”
他哄小孩子的问她。
折桑在浆糊一样的大脑中寻找答案，嘴巴却快一步做出了回答。
“顾衡……丞相……”
“嗯——”
野猫惊叫一声，似乎被人踩着了痛处。
顾衡轻声，“抱歉……”
折桑看不清眼里是否真有歉意，至少，他的动作是没有的……
怎么会有一边道歉，一边变本加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