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季霖更不解了,“这是做什么?夜先生,你这是私闯民宅!”
“你最好祈祷这件事和你无关,否则,你肯定会死。”夜司寒阴鸷狠戾地看着他。
“到底什么事?”孟季霖听不懂。“不会……刑苓出事了吧?怎么可能?难道她会想不开,和唐钰一样?”
夜司寒浑身的压迫感愈发吓人,“你再说一遍!”
“抱歉。”孟季霖微微蹙眉,“可我真的担心她。如果因为来我这里吃一顿饭就出了事,我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夜司寒的脸色阴冷,脸部线条绷紧。
想到唐钰的事,心里越来越慌。
最近刑苓的情绪是不太好,他能感受得到。
难道真的会……
休息的差不多的刑苓再次用尽力气喊叫,“救命啊!有人么?有没有人?夜司寒!夜司寒你在不在?夜司寒……”
夜司寒的身体动了下,却是看向大门外。
那不是因为听到心里的声音,声音根本传不到这里来。
搜完屋子的保镖过来,“夜先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夜司寒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保镖自然也快速离开。
孟季霖走到门口,看着车子消失后,嘴角露出胜利的笑意。
夜司寒,你绝对找不到刑苓的。
下辈子,她是属于我的。
夜司寒带着人匆忙去了海边,还查了附近的监控,没有发现刑苓的身影。
刑苓的手机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遍,都是无人接听。
以夜司寒的敏锐度,意识到刑苓肯定出了什么事。
第一个电话她可能会不接,但第二个电话绝对会接听。
更别说他都打了十几通电话了。
她在哪里?
阿钰,你别吓我,这样的事,我承受不住再来一次的……
站在海边的夜司寒紧张不安地看着远处的海面,以前和现在发生的事压在他的心头,疼痛难忍,黑眸转赤。
手上的手机振动起来。
夜司寒的身体猛地一震,立刻接听,“阿钰!”
“是我。还没有找到?”刑宴桀也在找。
他本来在公司的。
夜司寒问他刑苓在不在那边,说了不在,他就立马去了公寓,公寓里没有找到人,就查监控。
刑苓确实是没有来过公寓这边。
她上了车后去的地方是孟季霖的别墅。
之后就找不到人了。
别墅区的附近没有监控,只有不远的大路上有。
从监控里看到了载刑苓的计程车来了又走,却始终没有看到刑苓离开的身影。
难道刑苓还在别墅区内?
夜司寒挂了刑宴桀的电话后又往那边去找人了。
他的人,警察,整个别墅区几乎是掘地三尺都没有发现刑苓的踪迹。
夜司寒甚至想到陈新典的死,这让他更恐慌,整个精神几乎要出现问题了。
孟季霖也装模作样地跟在后面找。
甚至提出是不是那个杀害陈新典的凶手的家人想要报复,才盯上刑苓的?
他跟警察说,“都是我,当时应该送她走的。”
找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刑苓。
别墅区就那么大,要是刑苓在这里,怎么会找不到呢?
天亮的时候,跟着一夜没睡的孟季霖接到医院里的电话,有紧急手术。
夜司寒阴森的视线盯上孟季霖,“你家有地下室么?”
孟季霖一愣,随即觉得好笑,“什么意思?你不会觉得我把刑苓关在地下室了吧?”
夜司寒逼近,“在哪?”
“夜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这样的想法就是在侮辱我。”
“如果你不想我将你的别墅铲平,现在就带我去。”夜司寒气势压人。
他现在的怒意恨不得将整座别墅区给毁了!
毕竟找不到人,时间越久,他的理智越崩溃!
孟季霖的脸色不太好,“请跟我来。”
他在前面走,夜司寒和保镖走在后面。
到了客厅后面的那间偏厅内,孟季霖摁了下墙壁上的开关,一侧的墙壁自动打开。
夜司寒立马要进去看,被保镖挡住,“夜先生,让他先进去。”
孟季霖一脸无奈的表情,往里面走,有个往下的楼梯。
夜司寒等人跟在后面。
到了
虽然是地下室,但一尘不染。
保镖问,“连地下室都这么干净?”
孟季霖说,“这是医生的毛病,就见不得不干净的东西。好像一有不干净的东西,就会滋生细菌。这里一目了然,要是有什么情况,你们能看得到。对我的怀疑可以到此为止了么?夜先生,你觉得刑苓的失踪和我有关,那么动机呢?她来我这里吃饭,我就伤害了她?这不符合逻辑吧?”
夜司寒没有证据,找不到人,脑子一团乱,这让他非常的躁动。
他现在都分不清,刑苓的失踪到底是有人蓄谋已久,还是随机的。
刑苓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不是孟季霖……
别墅区找不到人,所有人都撤了。
坐在车内的夜司寒望着别墅区的方向,吩咐保镖,“收买别墅区的人盯着。”
“是。”保镖立马理解。
夜先生还是怀疑这里有问题。
毕竟之前才出了人命。
万一夜太太还在这里,他们却放弃了,那对夜太太来说该多绝望。
是的,刑苓很绝望。
她一个晚上没睡,没吃,没喝,一有力气就对着门缝叫喊,可是始终没有得到一丝丝的回应。
那扇门是她离开地下室的唯一出口,她不能放弃。
到早上的时候晕了过去。
中午孟季霖回来了,进入地下室。
是的,他的地下室可不止一处。
这一处,更难找。
打开铁门,门受到阻碍。
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的人。
他怜惜地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刑苓惊醒,一把抓住了他。
在看到自己抓的人是谁时,手又放开,防备又冷漠地看着他。
孟季霖将吃的放在她面前,“饿了吧?昨天陪着夜司寒找了一晚上,早上又去了医院做了一台手术,刚从医院回来,毕竟我的小猫咪是要吃饭的。”
刑苓一怔,“夜司寒来过?”
“是啊,来了两趟,都没有发现异常,是不是我比他厉害?”孟季霖仿佛要得到她夸奖的样子。
刑苓却大受打击。
为什么没有听到她的叫声呢?
难道自己休息的时候,刚好是夜司寒不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