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枝红着脸,呼吸都变得急促。
霍寒洲的身躯在她的面前毫不遮挡。
就那样赤裸裸的露在她的面前。
简直就是对视觉的巨大冲击。
顾漫枝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霍寒洲一步一步走过来,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枝枝怎么不说话了?是还没有看够吗?”
他走近的时候,似乎能够听到她心脏的跳动声。
这又好听又欲的声音,简直就是在勾人犯罪。
顾漫枝捂着胸口,浑身的血液似乎都为之沸腾。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想要强压住这种躁动。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就像是在为他们两个人伴着奏。
浴室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顾漫枝的身上有了一丝的热意。
不知道是因为温度升高的缘故,还是因为血液的沸腾。
顾漫枝推了推他,脸烫的不像话。
“该洗澡了。”
“好。”
这次霍寒洲难得的没有再打趣她,而是十分配合。
可是下一秒霍寒洲的话,让她心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个点点悸动又重新升腾了起来。
“可是只知你不好好看着我,又怎么能给我洗澡呢?”
他凑近的时候,说话的时候,那低沉而又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丝丝缕缕的蔓延开来,呼出的热气萦绕在她的耳旁,仿佛直勾勾的钻进她的心窝里。
顾漫枝抬起头就看到霍寒洲那笑意盈盈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似的映衬着星辰大海,又好看又深邃。
看的时间久了,就会不经意间把人吸进去。
她清咳了一声,缓解刚才看愣的尴尬。
“你先站到淋浴头下,我先给你把身子冲一下,至于伤口的地方是不能碰水的。”
霍寒洲乖乖的按照她的话站在了淋浴头下。
顾漫枝拿起了蓬蓬头,把水往他的身上冲,温热的水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
淡淡的热气氤氲开来,笼罩着他的身躯,他的身体若隐若现。
雾气萦绕,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彼此只听到水哗哗哗的声音。
那是水从他的身上冲下来,又落在了地上,迸溅出无数的小水花。
顾漫枝洗的很认真。
那双清澈好看的眸子里都透着认真。
她拿起一旁的沐浴露挤了一点放在了手心里轻轻的搓出了泡沫,然后一点一点往霍寒洲的身上涂着。
几乎每个地方都抹到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但这是这也是顾漫枝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
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东西居然能够瞬间膨胀的那么大。
她不太好意思洗那里。
把沐浴露往霍寒洲的手上挤。
“你自己洗。”
想想自己给霍寒洲洗这种地方,她就觉得羞耻,浑身的血液似乎又要沸腾了。
霍寒洲微微抿着唇,他的眼尾泛着红,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倒映着顾漫枝的身影。
“枝枝,疼。”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丝的委屈。
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臂指了指伤口的地方。
“我一碰,它就疼,不能动了。”
!!!
不能动了?
那刚才是谁对着她又亲又啃的。
那样子简直和狗没什么两样。
顾漫枝狠狠的咬了咬牙,明明知道霍寒洲是故意的,但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神情还是有一瞬间的不忍心。
毕竟霍寒洲也是因为她,所以才受得伤。
而且那伤口那么深,一动肯定是疼的,她是医生她知道。
算了,谁让霍寒洲救过她呢?
那自己就勉为其难的帮他洗一次吧。
可是这种地方真的好羞耻啊。
她人生第一次。
这肯定也是最后一次!
顾漫枝拿起一旁专属沐浴露,挤了一点点抹在了手心里。
握住了那个地方轻轻的揉搓着,她是第一次碰,也不知道力道。
搓着搓着力道就大了一些。
霍寒洲皱着眉闷哼一声。
有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有点舒服又有点疼。
顾漫枝不明所以,抬起头一脸无辜:“怎么了?是我刚才的力道太大了吗?”
霍寒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摇了摇头,他发现这样更加折磨的好像是自己。
渐渐的,顾漫枝发现手里的东西明显大了一圈。
她就像是碰到了烫手山芋一般,立马收回了手。
怎么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东西在她的手里还能变大的?
顾漫枝的脸红的都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好……好了……我已经给你洗好了,我给你冲一下身子,你可以先出去了。”
顾漫枝紧张的就连话都说不利索。
她快速的给霍寒洲冲了一下身子,推着霍寒洲出去。
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霍寒洲转过身,目光沉沉的看着顾漫枝。
“枝枝,你忍心吗?”
他的眼眶微红,不知道是雾气氤氲的,还是因为浴室里的温度太高。
“你忍心让我这样难受吗?是你挑起的火。”
他说的一本正经。
摆明了是不想就这样放过顾漫枝。
他指了指底下。
高高的昂起,比刚才在她的手里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顾漫枝的呼吸一窒,胸腔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排得干干净净,话也哆哆嗦嗦的。
“霍寒洲,你……你想干什么?”
“枝枝,你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你。”
他直白的回答她的问题,毫不掩饰他内心的渴望。
他恨不得把顾漫枝拆分入腹。
恨不得狠狠的吃了她。
碰了她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什么才叫其乐无穷。
原来他不是真的清心寡欲,而是没有碰到那个人。
现在他碰到了。
他主动握着顾漫枝的手往下。
顾漫枝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她不能由着霍寒洲胡来,毕竟他的身体还有伤,他怎么能够在这种事情上放纵呢?
“不行。”
顾漫枝想也不想就拒绝。
“是你自己太敏感了,怪不得我,你现在身上还有伤吗?别想有的没的,我不会同意的,不然的话我们就分床睡,反正我也挺想陪陪言言的。”
霍寒洲的神情变得委屈。
可顾漫枝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压根就没有为他妥协。
“枝枝……”
他小声地唤着她。
顾漫枝指着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