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看着她们几个嬉笑的模样,又犯花痴,又在背后说闲话,顿时气的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你们真的是闲的很,一天到晚没事干是不是,酒店把你们招过来,不是让你们来听八卦的。”
琳达一生气,她们个个如同鹌鹑似的。
“姐,您消消气,我现在就去送。”
琳达深呼吸了一口气:“算了,还是我去吧。你们有这个闲情还不如好好伺候那位大爷,霍寒洲这个人一向残酷,如果让他不高兴了,你我就大祸临头了,你们可千万不能把他当成一般的富家公子对待,他这个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一旦你们哪里让他不满意了,别说我们在这里做不下去,恐怕这家酒店也得关门大吉,所以你们给我拿出浑身的本事,让他开心,无论他有什么要求都要答应,有什么问题你们直接来问我。”
“我已经打电话给老板了,老板已经亲自赶过来招待他了。”
听着琳达的话,她们不以为然。
“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会不会是空穴来风啊?我看刚才他看着也没有那么令人害怕嘛?顶多看起来有些冷漠而已,会不会是你们想多了,他长得那么帅又那么有钱,一点都不像传闻这种凶巴巴的样子。”
琳达看着前台一脸花痴样,忍不住训斥了一声。
“反正我已经提醒你们了,至于你们听不听得进去,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总之我有一点,如果真的让他不痛快了,谁也保不住你们,你们想想外面的那些传言怎么可能是空穴来风,正所谓无风不起浪,你们可长点心吧。”
说完琳达也没有再和她们废话,反正她已经言尽于此,至于她们会不会犯傻,那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琳达挑选了一把精美的剪刀,放在了托盘上。
端着托盘,敲响了总统房的门。
霍寒洲看了一眼床上的顾漫枝,抿唇出去拿剪刀。
琳娜的脸上挂着礼貌而又客气的笑容。
“霍总,这是您需要的剪刀。”
“霍总,如果您还有别的需要尽管吩咐我,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不打扰您的时间了。”
霍寒洲淡淡地嗯了一声。
就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心心念念着在床上的顾漫枝。
琳达很礼貌的关上了门。
霍寒洲拿着剪刀,把束缚着顾漫枝的绳子剪断,没了绳子的束缚顾漫枝,没有那么难受了,可是被绳子勒出的红痕还在依然触目惊心。
她不安的在床上滚动着,被绳子勒过的地方和床单摩挲着,能够感觉到一丝丝的痛意。
顾漫枝蹙紧了秀眉。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原本是一个十分耐痛的人,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也变得娇气起来。
“好痛……”
她精致的小脸几乎要皱成了一团。
霍寒洲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弯腰低头把顾漫枝抱在怀里。
顾漫枝的身上滚烫极了,骤然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就像是把他当成了解酒药一样,不敢撒手。
软香在怀,霍寒洲哪里还忍得住。
颜律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在脑子里。
就像是魔音贯耳一般,让他根本就无暇想其他的东西。
“干柴烈火,你和顾漫枝又是郎情妾意,何不就顺势而为?”
“我看这对你来说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现在把机会送到你的面前了,你可以好好把握才是。”
“……”
这些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霍寒洲的脑海里。
他看着逐渐攀上来的顾漫枝。
那颗心也躁动着。
颜律说的没错,软香在怀,他如果能够忍得住的话,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可是他必须要忍。
顾漫枝现在喝醉了酒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不能趁人之危。
或许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顾漫枝发生关系能够让他们的感情变好,可这并不是君子所为。
他是想要顾漫枝没错,可是他希望她能够主动。
下一秒顾漫枝的手臂已经攀了上来。
霍寒洲穿着衣服。
外面有一些冰凉,这对顾漫枝来说就像是解暑的冰块一样。
顾漫枝抱着他不肯撒手,可对于霍寒洲来说却难捱的很。
渐渐的,顾漫枝不满足于此,竟然胡乱的伸手剥着霍寒洲的衣服。
霍寒洲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他的呼吸越发的粗沉凌乱。
“枝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霍寒洲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性感的喉结,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胸肌。
顾漫枝眼神迷离。
“霍寒洲,你是霍寒洲。”
她喝醉了酒却仍然认真的看着霍寒洲。一字一句,那双清澈的眸子落在霍寒洲的眼里,就像是小鹿一般清澈而又无辜。
脱不掉霍寒洲的衣服,顾漫枝又伸手剥着自己的衣服。
直到衣服彻底敞开露出了白嫩的肌肤,还有那连绵起伏的山峦。
空气中的凉意不断的透过肌肤涌进骨子里,顾漫枝觉得浑身都舒服极了。
霍寒洲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一幕。气血翻涌着。
脑海里的理智早就已经被击得溃不成军。
他紧紧的抱住面前的顾漫枝,恨不得将她狠狠的揉进骨子里。
他低头吻住了顾漫枝的唇。
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面深深的缠吻。
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
“枝枝,可以吗?”
他轻轻的问着顾漫枝,可顾漫枝压根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霍寒洲的眸色沉了下来。
抱着顾漫枝直接去了浴室。
两个人抱的难舍难分,霍寒洲一只手打开了蓬蓬头,冰冷的水从上面冲下来,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顾漫枝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可霍寒洲身上的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冷与热的交替,冰火两重天,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想要做着更疯狂的事情,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霍寒洲?”
顾漫枝眨了眨眼睛。
浑身的热意消散了很多,可是酒劲却一点都没有消散。
霍寒洲恩了一声,听不出他声音里的情绪,听着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