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灰溜溜的飞了下去。
“战大侠,怎么了?谁在房顶上?”
战南天神色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没、没什么,年轻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此话一出,众人就更加好奇了。
他们纷纷提力朝着房顶飞去,战南天想拦都拦不住!
不出意外,众人看到了正在拥吻的澹台肆和姜景妤。
他们眼睛瞪得像铜铃,先是眨巴了两下眼,随后又齐刷刷的拱手。
“打扰了!”
等众人的身影都从房顶上消失后,姜景妤用力捶打澹台肆的胸口,换气的空当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澹、台、肆!”
感受到自她身上传来的羞愤后,澹台肆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临走前还轻轻的咬了一下,在她本就娇嫩欲滴的唇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怎么了姐姐?”
澹台肆声音沙哑惑人,故作不解的看着她。
姜景妤双目喷火:“少装蒜,你就是故意的!”
澹台肆眼底含笑,坦然承认:“嗯,我故意的,我要让他们都知道,姐姐是我一个人的。”
他表情坦荡,倒显得姜景妤斤斤计较了。
澹台肆起身拉住了姜景妤的手,揽住她的腰身一同飞落到地面上。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晚了大家怎么都还没睡?”
澹台肆佯装惊讶的看着众人。
封三娘咬了咬牙,目光落到了澹台肆腰间的鞭子上。
“小子,你少在这装蒜!竟然敢跟我玩阴的,讨打是不是?!”
澹台肆挑了挑眉:“封大侠这是何意?你我不过才见过两面,并没有什么交集吧?”
“你让旁人假扮成你的样子来迷惑我,趁我追出去偷偷潜入我的房间,你还敢说没有交集?!”
“封大侠这可就冤枉好人了,阿肆一直跟我在一起,何曾去过你的房间?你说阿肆迷惑你,那你又为何看到跟阿肆身形相仿的人要追出去呢?”
姜景妤和澹台肆一唱一和,直接将封三娘的话归为无稽之谈。
比起封三娘,众人更相信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姜景妤和澹台肆。
一时之间封三娘又陷入众矢之的。
封三娘也是气急了,直接道:“我看上了你的鞭子才会追出去,你们呢,你们潜入我的房间又有什么图谋?”
“好啊你封三娘,还敢说方才的贼人不是你!”
听到封三娘亲口承认看上澹台肆的鞭子后,众人更加笃定方才闹出动静的贼人正是她封三娘!
封三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快说漏了嘴,正恼怒,对面的澹台肆开口了。
“我确实潜入过你的房间,目的是紫珠草。”
封三娘不可置信的看向澹台肆,不敢相信他竟然直接承认了。
澹台肆不光承认,还好心为封三娘解释了一番。
他拱手对着众人解释道:“方才闹出动静的人是我安排过去吸引大家注意力的香客,打扰诸位休息实在是抱歉,给诸位大侠添麻烦了。”
“你们看,我就说了那贼人不是我!”
洗清冤屈的封三娘掐腰看着众人,真相大白这刻她吐了口浊气。
被人冤枉的滋味确实是不太好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情竟然还有反转。
不过他们行走江湖之人向来不是那扭捏之辈,冤枉了好人道歉便是,一点不带含糊的。
“不好意思封三娘,是我们冤枉你了。”
众人纷纷朝封三娘拱手致歉,这一举动倒是整的封三娘不好意思了。
“这点小事,老娘才不会放在心上!”
封三娘冷哼一声,有些别扭的将脸扭到别处。
澹台肆还保持着拱手的姿势,一位跟他同行而来的侠士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臂使其缓缓放下,举起拳头捶了下他的胸膛。
“行了,能主动向大伙承认就是好孩子,以后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开口跟人谈判,少做这些做偷鸡摸狗的事知道了吗?”
“谨遵教诲。”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幕了。
众人并没有怪罪澹台肆打扰他们休息。
封三娘双手环胸看向澹台肆:“小子,你说你想要紫珠草?”
澹台肆点了点头,目光坦荡:“是。”
封三娘眼珠子转了转,心下有了另外打算。
“想要紫珠草可以,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你说。”
封三娘一把抽出别在腰间的鞭子,抬起下巴道:“跟我比一场,赢了紫珠草归你,输了鞭子归我。”
为了表示诚意,封三娘抓住脖颈间的黑绳,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将藏在衣领下的玉瓶掏了出来。
“这里面装的就是紫珠草,如果你能赢我的话,归你了。”
封三娘说着一把将脖子上的黑绳扯了下来,将瓶塞打开让澹台肆看了眼里面的紫珠草。
紫珠草名字虽然叫草,但实际上只有一片叶子。
因其珍贵无比,封三娘一直随身携带。
看到紫珠草那刻,澹台肆眸光微闪。
巫医曾跟他描述过紫珠草的模样,正是封三娘手中这片。
“敢不敢应战?”封三娘收回玉瓶,抬眼看向对面的澹台肆。
“有何不敢?”
本来已经做好明抢的澹台肆直接应下。
封三娘将光明正大拿到紫珠草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他没道理不接。
“二位别冲动,要比咱们明天出去再比,鸿鹄寺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见他们二人都握紧了手中的鞭子,其中一位侠士急忙上前阻拦。
“明天比多扫兴?就现在!小子,随我出去!”
封三娘说完就飞身离开了鸿鹄寺后院,澹台肆扭头跟姜景妤相视一眼,飞身紧随其后。
众人这下哪里还有睡觉的心思,纷纷提起内力追了上去!
一群人大晚上的不睡觉,最后在鸿鹄寺山脚下的一片竹林中停下。
侠士们静立两旁,给澹台肆和封三娘留出了足够的打斗空间。
“打斗不方便,老战先帮我拿着!”
封三娘直接将装有紫珠草的玉瓶丢给了战南天,后者一惊,急忙抬手将玉瓶稳稳的抓在手中。
“阿肆,加油。”
姜景妤抬头看向身侧的澹台肆,知道他从小在练武场习武,但却并不了解他真正的实力。
澹台肆垂眸看着她:“姐姐,光是口头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