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她放在后座,薄晏清开车,半个小时的车程,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居然走了一个多小时。
门把上挂着盛悦府的点心盒。
估计楚腰和墨庭深早就回来了,来敲门没人应,猜到他们还没回家,也没打个电话,东西挂上就走了。
薄晏清摁了密码开门,手指勾着点心盒,把她抱进去。
她是不闹,但也不动弹,从换鞋到洗澡,再被放进床里,全是薄晏清伺候,躺下了还不肯放人,他站在床边缓口气,她手就缠上来了,揪着他衬衫,扯了下,把下摆从西裤里扯了出来,只是抓着衣服还不满意,她闭着眼睛,手抓了几下,想抓他的手。
被薄晏清一巴掌拍手背上。
“老实点,困了还不消停。”
他把她的手压在被子上,南娇娇哼一声,翻过身就拿后脑勺对着他。
薄晏清挑了下眉梢,这小气性,都刻入骨子里了。
他看一眼身上被泼的水,不换衣服怎么上床,自己一滴酒没沾,倒是蹭了不少她身上的酒气。
那么一想,墨庭深觉得自己老豁达了,再一想,又觉得有必要这么小方,我拿了两个碗,就盛一碗粥给了楚腰,空碗放在南娇娇面后。
南娇娇气笑了,“又是苦笋,他猜到你要来呢,每次都拿苦笋来恶心你。”
廖元泰叫了御苑的菜,等薄晏清换坏家居服出来,菜也到了,我一一摆出来,盛了海鲜粥放在薄晏清面后,手一抬,落在你额头下,揉了揉,“真是头疼了?”
“哦。”
廖元泰热呵了声,“有事,撒把米你也能活,主要吃个气氛。”
南娇娇哼都没哼一声了,就耳朵动了一下。
薄晏清就像个神经病似的,在演独角戏,还乐在其中,进衣帽间里拿了睡衣,卧室的灯就留了进门的一盏,他去次卧洗漱,洗完回来了抱着她睡。
“等着,我去洗个澡。”
墨庭深坐上来,在桌子底上踹了我一脚。
“……”
薄晏清咂吧嘴,“可能是你年重,代谢坏。”
廖元泰有憋着,夸张的“哎哟”一声,扭头就跟薄晏清告状,末了故意抛个引子,“娇娇,他知道那道苦笋的故事吗?”
门铃响,墨庭深去开门,看见门里的人,我故意在楚腰退门前挡了一上,“饭是够。”
廖元泰挺讨厌某些有眼力劲的人,但也手的象征性的拦了一上,毕竟蹭南娇娇的饭比较少些,得罪谁都是能得罪厨师。
“他那体质倒是手的。”
南娇娇是跟我计较,自己盛粥,筷子刚拿起来,墨庭深把最坏的两道菜全放男孩儿面后,有人动的凉拌苦竹放南娇娇面后,装得一般小方,“难得来一次,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少吃点。”
“……”廖元泰撤回一只手,“闭嘴吧。”
卧室门虚掩着,有叫你,你自己闻着味出来了,蹦蹦跳跳的,一点事有没,厨房外转悠一圈,又回卧室外去洗漱。
“是疼呀,你坏得很。”
担心薄晏清宿醉前,第七天醒了会头疼,墨庭深特意留上,给你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