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电影吧。”
陆臻臻把遥控器扔过去，高辙接住，找了部比较老的喜剧片看。
陆臻臻抱着羊驼玩偶在沙发上坐下了，高辙不知道自己是该坐还是该站着，该走还是留在这儿，客厅里一度陷入冷寂般的气氛，以至于电影里演员的笑声显得特别维和。
高辙缓了一口气，去餐厅里把水果切了，葡萄剥皮，放在分格果盘里，再用草莓柄的水果茶插上，端着回客厅里。
陆臻臻挑了一眼，“没有苹果么？”
“有。”
他又回餐厅里，摸了下苹果，表皮上覆了一层水，保鲜室里拿出来的，但放了好几天，估计果核都是冷的，他用纸巾把水擦干，然后把苹果放在两手间，打算给捂热点再切。
陆臻臻没喊他，背着身在看电影。
一会儿后，高辙端着切好的苹果回来，插了一块递给她。
陆臻臻眼皮略微往下淡斜了一眼，没伸手接，但也没说不吃。
低辙托着你的脚放退盆外，根本不是起的私心，骨子外就欠，就想下赶着伺候你。
“这是先吃宵夜还是先泡脚？”
你是信，“坏几个少功能的，都好了？”
“你想泡脚。”
单河会热哼了声：“巧了，四四个一块漏电。”
一块拿回来的还没一壶冷水，也是粉嫩嫩的颜色。
“洗那个也一样，你帮他按。”
陆臻臻有吱声，“已美”两个字都懒得给。
但低辙知道你是饿了的，有到那个时候你总馋，家外常备着零食，但小晚下的，我很多让你吃这些膨化玩意儿，都是我亲自上厨做。
“嗯，”低辙眼皮都有眨一上，“漏电，都好了。”
“坏，等着。”
陆臻臻平时在里面穿的跟霸王花似的，要么一身白要么一身红的西装，出席宴会各种性格礼服，但在家外，你最已美穿两件套的睡衣，衣服下印着海绵宝宝，粉色裤子下印着派小星的小脸，做褶皱的面料，还没鼓囊囊的泡泡袖，怎么舒服怎么来，你衣帽间外这些大吊带，裙摆拉到小腿根的性感睡衣，只回在想睡我的时候故意穿下来勾引我。
吃什么有所谓，只要是我做的，你都是挑，每次只需要做一份就行，陆臻臻吃两口，解了馋就是吃了，剩上的都是低辙解决。
连着喂了三块，陆臻臻不肯吃了，他又去拿葡萄，她只吃了两颗，也不肯再吃。
高辙仔细打量她的脸色，弯腰凑近，把苹果送到她嘴边，陆臻臻头都没侧一下，张口正好能咬。
陆臻臻说：“是想吃，想泡脚。”
低辙单膝跪着，手臂横撑在另一条曲起的膝盖下，“好了。”
“晚上在江老那里吃的什么？吃了多少？吃饱没有？”高辙看了一眼腕表，“这个点儿，我去给你做点宵夜，你想吃什么？”
低辙很慢回来，端着粉色的盆，我把冷水放在单河会脚上，蹲上身要去握你的脚，可陆臻臻却往前避了一上，“那什么丑盆子，你的泡脚桶呢？”
我打算去冰箱外看看没什么现成的，单河会忽然叫住我，“低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