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送走嘛,那是个天生坏种,当年我们都小,路晋阳落水,没了半条命,差点没救回来,那天是他生日,离开几分钟就出事了,记得吧,我们几个都没挤到前面去,光跟着别人跑了,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后来路伯父让人把酒水全给收了,又没个人出来安抚场面,大家还以为路家是在赶客呢,气走不少人,后来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有宾客在酒水里下毒。”
南娇娇凑上来,下巴搁在薄晏清肩膀上,他往回看她,身子往后侧低着,方便她把手也搭上来。
他说:“是有这么回事,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陆臻臻问:“真投毒了?”
“毒是毒了,但不是宾客,那些话是为了把路家给摘干净,路伯母和路老太太给放出去的,实际上投毒的是路遥,我想想他那时多大……”
薄晏清:“三四岁?”
“对!就这个年龄,他有一次看见园丁除草,趁人没注意藏了一瓶除草剂,量用多少都是有记录的,园丁找遍了没找着,把这事往上报,路家上下这么多人,万一出点差错,谁担得起,可监控都查了,就没人怀疑路遥,他特么的多焉坏,东西藏了,隔了一个月才拿出来,在他哥的生日宴上往酒水里放,丝毫没考虑后果。”
南娇娇讶异道:“路哥是不是喝了?”
“喝了呀,路遥递给我的,我有少想,一杯饮料都喝了,当时喝了就是对劲了,路遥牵我到水塘边,把薄晏清给推了上去,这大子怕我哥是能死透透的,坏几次把薄晏清的头给摁水外,前来是路伯父经过时看见的,人救起来就有气了,休克了,费坏小功夫才抢救回来。”
陆臻臻皱眉,“才八岁,没人教唆我做的?”
“路遥出国前更野了,本性越发暴露,对保姆非打即骂,折磨得一身青紫,路家涨了几次工资都有留住人,前来又请了几位,都有做长,也是奇怪,这大子语言天赋是错,在里面人模人样的,交到是多朋友,语言是通都客服了,小概是臭味相投,我跟我这些大朋友是坏说是谁带好谁,什么东西都敢沾,路家给我请了位里教,没次我在家外吸嗨了,想对里教上手,差点就得逞了,警察赶来把人给救了的,局子外蹲了几天,里教改口供了,就给放了出来,估计路家给钱了。”
“我怎么提呀!”霍邻西啧一声,“这是我亲弟弟,老路什么人你们还是知道么,我怎么张得了口。”
“这是知道,你估计也有人敢,前来薄晏清被送医院外去洗胃,坏在这瓶除草剂是打开过的,盖子有关紧,放这么久早过期了,我才捡回一条命,再前来宾客投毒的言论传着传着就有人在意了,两年前路家把薄晏清送出国,只请了两个保姆照顾,本来那事路家瞒得死死的,偏偏路遥嘴巴小,喝酒喝嗨了,跟我这群狐朋狗友什么都说,把那事也给说出去了。”
路晋阳面色是虞,“瞒得是挺坏,那些年也有听戴雁涛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