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针对性忽略是吗。
沈斌特地落后几人，和南娇娇并排，“小南，我对陈导不熟悉，他有什么喜好，你有空就跟我说说。”
南娇娇抿唇。
“我没别的意思，每个导演对造型都有他的坚持，问清楚好，免得触犯了对方的禁忌。”
陈导那老狐狸能有什么禁忌，反正南娇娇没发现，他除了掌机，讲戏，对每场戏都抠到极致，对旁的事一贯秉持甩手掌柜的作风。
刚开始南娇娇还能做个人，主动去问陈导，陈导捧着他那保温杯笑得跟傻子似的，跟他说什么他都说好。
“我也只是知道点皮毛，带我那位设计师很厉害，她把造型出了，我们就照着做就行，很轻松。”
“那你能引荐那位设计师给我认识吗，我去找她了解。”
南娇娇故意停顿了几秒，“这得找裴总吧，我也没见过那位的面。”
沈斌仍是微微笑着，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细察才能发现他眼眸轻微眯了一瞬，没有接着问，背着手跟南娇娇一块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他觉出南娇娇有些敷衍，快到部门时就不说了，回去后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在虞冰隔壁。
玥榆拉着南娇娇坐下，左右看看，声音压得很低也难掩兴奋，“娇娇你好厉害啊，原来你和陈导合作过啊，那可是陈导啊，我们国宝级别的导演，跟他合作的全是大腕，你见到过几位？楚腰呢？你跟楚腰接触过吗？”
南娇娇问，“你喜欢楚腰啊？”
“喜欢啊！那可是楚腰啊我的天，神颜女神！”
玥榆并没有被她岔掉，又追问起陈导来。
南娇娇扯谎已经比较自然了，“我是跟过剧组，当过造型师的助理，接触不到陈导的。”
玥榆失望的叹了一声，下一秒又期待起来，“没事，慢慢来，我们还年轻呢，以后只要有能力，这些人都能接触到的！”
南娇娇：“是……”
她压了压嘴角，摸出手机，藏桌底下给薄晏清发短信。
他立马打电话过来，南娇娇给挂断了，回了两个字：“上班呢。”
他秒回，“晚上和裴哥一起吃饭，我约他了。”
这么快！
她抱怨那句发过去也才一二三秒。
人家连个电话交流都结束了，男人果然快，都不稀罕说废话。
南娇娇心里短暂的有被安慰到：“家里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那你早点嫁，更名正言顺了。”
她回了“呵呵”两个字，发过去后才反应过来，那两个字带点嘲讽的嫌疑，想撤回都迟了，赶紧狗腿子的说点讨好卖乖的话。
……
车停在工作室外。
徐述往外看了一眼，“就是这儿？”
“是呢，”徐听听解开安全带，“照着地址过来的，应该没找错。”
徐述问：“拍广告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你别是被骗了，签你的品牌名气可不小。”
“里面是摄影棚呢，我拍个广告，总不能去人家的总工厂里拍吧，公司里也不合适，这方面人家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