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懂规矩，我是信得过他，但他那团队人多复杂的，就不一定了，所以他是以个人名义来应聘的。”
要一个主设计师，的确比接手一个不知底细的团队要好得多。
“他跟前公司的关系扯清楚没有？”
“都了结好了，沈斌跟前公司总裁私下是朋友，他肯留在公司里扶持那么些年，也是看在帮扶朋友的份上，他要走，前老板挽留过，知道挽留不住了，就大方放人了，应该是没有任何纠纷的。”
秦晴很不喜欢“应该”这些摸棱两可的词，但也知道虞冰的为人，能让虞冰亲自推荐的人，她不得不正眼对待，也知道虞冰不会仔细去查。
“知道了，让他回去等消息吧，过两天再通知他。”
这就是要查底细了。
秦晴忽然想起要出差的事，“哦不，我接下来有将近五天的时间不在公司里，这样吧，让他下个星期再等消息。”
虞冰顺嘴问了一句：“你都很久没有外派过了，什么单子要让你亲自飞一趟？”
“裴总让我去见几个客户，在国外。”
“我说呢，谁能指使得动你，也就裴总了，他向来倚仗你，也最信任你，重要单子自然是交给你去做，别人他都不放心。”
虞冰也就随口一说，也没奉承的意思，况且她如今的地位，也不需要对任何人奉承，反而是公司需要倚重她。
所以这些话都是下意识流露出的想法。
秦晴眼梢微动，从昨天到现在的猜测被蒙了一层灰，现在被三言两语的，那层灰便被扫了去。
或许真是虞冰说的那样。
这么些年，裴东识没交过女朋友，身边除了工作伙伴，再没别的异性，也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南娇娇那种年纪，裴东识再丧良心也下不去手吧，也许就只是他一个小亲戚呢，帮扶一点也没什么。
“你这张嘴啊，就会哄人开心，我被派去国外，不觉得是多高兴的事，被你拱两句，还有点飘飘然了。”
虞冰呵呵笑，“那怎么了，还不能聊天了么，你的咖啡不错，哪个牌子的？”
秦晴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袋咖啡豆，“拿去喝着玩吧。”
虞冰瞪大眼，“我可没有问你讨东西啊。”
“知道，是我自动给的。”
虞冰也没忸怩，“那行，我收着了，下次去逛街，我给你买个包。”
秦晴点头应了，眉心微蹙了蹙，莫名就想到一个人，“虞冰，你知道我们公司另一个合伙人是谁吗？”
虞冰奇怪的看她一眼，“你都不知道的人，我怎么可能知道。”
“神神秘秘的，从来没露过面，还有那位小甜心，别说她给公司设计的产品，国内外的奖拿到手软，无论是否公开，从来不露面，这些人也太奇怪了。”
“兴许人家就是不肯被过多关注呢。”
秦晴不这么想，小声嘀咕：“能做裴总的合伙人，起码和他实力相当，这样的人……”
有么？
“我说你就是瞎想，”虞冰拿起那两袋咖啡，“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