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南娇娇回来了,拆了两双筷子,把其中一双塞给他。
兴奋得左右晃晃,“吃呀吃呀,我为了你,留了好多呢,米姐她们都抱怨我给的分量太少了。”
薄晏清看在她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顺着她的话闲聊一句:“平时经常点夜宵?”
“我饿了才点的,”南娇娇拿筷子抵着嘴角,“米姐和她那几个小助理,每天都盼着我晚上饿,就都有夜宵吃,有楚腰在,她们不敢自己点,但是我点的,楚腰顶多生气的把自己关房间里。”
薄晏清把她的筷子从嘴边拿开,“小样儿,吃点东西,高兴成这样。”
南娇娇瘪着小嘴,眼儿哼唧唧的看着他。
薄晏清立马告饶,然后夹了一只开背虾,用筷子抵着,把肉剔出来放她碗里。
“不生气,填饱肚子最重要。”
一开始南娇娇还愿意自己剥,吃了几个后就不肯动了,反正有薄晏清剥好了喂她,连螃蟹腿的肉都剔得很完整,她便心安理得的坐沙发上玩游戏。
吃饱后,她摇摇头不肯吃了,薄晏清便把剩下的全给解决了,垃圾收拾了扔出去。
晚上,关了灯,南娇娇趴在他身上,脸儿枕着他心口,双手双脚跟八爪鱼似的,就是不肯挨床。
薄晏清躺得直挺挺的,以为她只是闹一会儿,结果趴半天了还不肯下去,他肩膀抵得酸痛,搂着她后背拍了拍,“你这样要我怎么睡?”
南娇娇不让他动,“我挺好睡的呀。”
薄晏清被推开的手在半空悬着,顿了顿,顺势枕在脑后,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灰扑扑的吊灯。
问:“你是想单纯的睡,还是不单纯的睡?”
南娇娇睁眼,蜷缩在他心口上的手指蜷缩着,往手心里卷,她抿抿唇,脸儿埋进他怀里,翁声道:“你想呢?”
薄晏清哪还忍得了,翻身把她压身下。
情到浓时,南娇娇偏头要躲,薄晏清把她拉回来,“别闹,不然刷了牙白费了。”
“薄晏清,你真的老色了!”
“嗯。”
薄晏清拉下她的手,一声压得比一声沙哑:“宝宝,我真的好想你。”
南娇娇抱着他肩膀,视线擦着他耳朵望向上方,嗔道:“说了不让你叫宝宝的,乖乖也不行。”
“白天不叫。”
“……”
南娇娇不说话了,总觉得一开口就得被他给绕进去,但不说话更糟糕,到后半夜脑子晕乎乎的,都记不得他在耳边说了什么,又累又困,身上还酸痛,迷迷糊糊的摸到他伤口,喃喃的说了句:“不疼了吧?真不疼呢?你说不疼的啊,那我当你不疼了哦,可是……薄晏清,我挺疼的,以后再也不捅你了,难受。”
薄晏清眉梢跳了一瞬。
侧低着头,看着怀里睡得脸儿酡红的小脸儿,轻笑了声,“傻子,早不疼了。”
那一刀哪能疼那么久。
真能让他疼的,无非是那一刀是她亲自下的手。
他不提,没想到这事快成她的心魔了。
第二天,南娇娇被闹钟叫醒,下意识的往旁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