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封参观了清砚联合生产公司东城分公司,大为震撼。
之前听薛清清说时,以为大小姐不过说说。
亲眼看到公司里缺胳膊少腿的战友们,才彻底相信薛清清不仅说到,而且切实做到。
连吊儿郎当的肖光明都不禁说:“我服了,薛小姐一个小妞,居然办事能力这样强!”
“如果她不是行事果决的人,不会把丁星那么快拉下马,”最受震撼的是丁觉,他手里还有钱,还有外家,他不是没有退路的,在看到公司里每个人充满干劲之后,他默默放下了找退路的想法。
他不得不承认,是薛清清在火车上被人挟持,被人伤害,从来没有说一句“害怕”“救我”之类的话,彻底触动了他。
三个人结束参观之后,跟张文杰一起回到沪市,张文杰亲自协理建造沪市分公司。
帝都,薛清清转到帝都医院已经七天有余:“我可以拆线出院了。”
孟欣不想薛清清出院,向沈砚云支招:“叫清清在医院多住几天,把伤养好点,在外面跟在医院肯定不一样。”
在医院,医生护士,陪护的人都能看着薛清清,叫她不要剧烈活动。
上厕所有蹲便。
穿鞋不用弯腰,有人把鞋子给她摆好。
沈
砚云给孟欣一个无奈的眼神,在薛清清这次要求拆线出院之前,她已经私下要求了好几次,他向来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妈,在医院里清清也憋屈的很,回家至少还能看看书!”
“我可以中家里带书给她。”孟欣不放心:“你不知道她这次的伤,看起来不严重,实际上很危险,回去养不好,说不定还能牵连到肾脏,肾脏就是腰子。”
沈砚云被说动了,他不想薛清清有任何的风险,低头看向薛清清:“要不……”
“不要,你这个墙头草,现在医院给我的治疗就是抗炎处理,每天早上吃几颗药,其余的时间都是躺着,我回家吃药不也是一样?我回家之后心情还好呢,说不定心情好了,对我养伤格外有好处,”薛清清无论如何也不要在医院待下去。
最终谁也没拗过薛清清,叫来护士帮她拆线。
沈砚云去办出院手续。
“在医院住几天,也多花不了什么钱,起码能叫家里人安心,你说是不是?”孟欣试图最后一次劝服薛清清。
“回到家里,看着我的人更多了,你应该放心才对啊,马上元旦,全家团圆,就丢我一个人在医院,也不好吧?”薛清清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从小到大,我都没
过过一次像样的节日。”
全家团圆四个字出动孟欣心底最柔弱的一片区域,她红着眼,猛地转开脸,不叫薛清清看到她快要喷涌出来的眼泪。
好端端的哭什么?
薛清清叹口气:“所以我回家,全家团圆是不是皆大欢喜?”
孟欣哽咽着点头,期盼着团圆,她期盼了二十年,中秋节薛清清没回来,她眼巴巴的盘了很久,只等到了薛清清寄来的月饼。
睹物思人,她根本舍不得吃。
“叫爸爸爷爷奶奶接过来过元旦,找个拍照的,给咱家拍个合家欢全家福,上面就写1990年1月1日元旦全家齐聚欢度元旦,”薛清清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还有个舅舅在花旗国,”孟欣对全家福很期待,一家人少了谁,都不叫全家福。
薛清清拍了一下身下的皮包:“我有手机啊,我联系了二帕,叫他们帮大舅舅安排机票,他肯定能赶上全家福。”
孟欣重新对全家福期待起来:“太好了。”
全家福的事情就说定了,薛清清开始盘算起别的,过了元旦之后就是过年,春节之后股票认购书结束购买,赚现金的机会就到了,她摸了摸包,六千平地王,她不会出手,五万一千份的认购书卖出去就是一
大笔钱。
她打开包,把厚厚一摞的五万一千份的认购书拿出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一边收拾东西的孟欣看到薛清清如此宝贝一个像是本子一样的东西,给她透露:“你外公之前不是说把家里的藏书都送你吗?这次你回家就能看到一个属于你的藏书室,给你留了空书架,你买书可以放上去。”
“前院那一排小房子,都被你外公布置成了会客厅,客卧,除了留给保镖住的宿舍,几乎大变样!”
“外公不会把老宅那些家具全搬过来了吧?”薛清清问道,她不是馋外公那些老家具,而是有种感觉,外公会把家里的东西,变相的给她。
孟欣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薛清清又问道:“外公不会把老宅分给舅舅们的那一份,又要回来了吧?”
“叫你说对了,他有这个打算!”孟欣说道。
大可不必。
她现在包里的东西,在外面就值好多个亿。
家里的保险柜,十四套四合院,每一个都是以亿为单位。
酒窖里的酒,过不了几年,就会价值千万。
“你赶紧劝劝外公,不要把老宅都给我,我得了你的份额,已经比舅舅们多了,上次他们还偷偷给我塞了一包金条,有十几斤,
估计舅舅他们都不知道。”十几斤的黄金,薛清清记得上辈子最高的时候,700块一克,她600一克卖出去,随便能到手六百多万。
“别因为小小一件事,扰乱家里的和睦,整个家里,最有钱的就是我,实在不必去跟舅舅们抢。”
回到家,薛清清第一时间找了孟淮山,说了不要全部老宅的事情,她拿不要影响一家人和谐,说服了老人家。
孟子义在元旦前一天赶回家里。
齐蕴把齐清风老两口也接了过来。
摄像师拍下了齐家和孟家二十年来第一张真正的全家福。
薛清清亲自下了酒窖,拿出两瓶红酒:“这是我存的最好的酒,也不太贵,差不多三万块一瓶,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要喝点好酒庆祝一下。”
三万一瓶的酒,就是齐清风也没尝过:“我以为茅台和五粮液已经是最好的了。”
“茅台和五粮液,家里存了很多,只给自家人喝,”薛清清拿起瓶起要开酒。
沈砚云从她手里拿走酒瓶和瓶起:“我来开。”
几个表弟们起哄:“姐夫,姐夫,叫我们也尝尝!”
被人奉承拍马屁都不曾动容过的沈砚云,在一声声的“姐夫”里沉沦,他连最小的表弟,都给倒了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