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办了几个手机号,留着将来使用,她把新号码告诉张文杰,张文新,李德生等几个人。
白钥年听到薛清清的声音,长长的松口气:“薛小姐,你的事情,我从光明和丁觉那边听说了,你的伤怎么样?”
薛清清被丁家的余党给捅了,直接传到了沪市。
他们几个人都被李局长和市长重点关注了好几次。
毕竟他们也算是当事人。
“我的伤不要紧,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们,我有手机了,这就是我的号码,沪市分公司有任何问题都能直接联系我,”薛清清把手机号码告诉白钥年:“我开公司的立意主要是为了特定人群解决工作岗位,解决生活困难。”
这一点,白钥年早就知道了,他对薛清清发自内心的佩服:“灵封也去东城参观学习了,如果不是工地这边走不开,我都想去,听说那边有不少残疾老兵都在工作。”
“等他们回来,接手你的工作,你随时能参观学习,”薛清清说道:“资金不足,有什么困难,你可以直接联系我,要钱找不到我,就找张哥,他会给钱的。”
沈砚云推着轮椅,听着薛清清打出一个又一个的号码,等她打完电话的空隙
:“这么多号码,你都记着?”
“只有几个电话号码,当然能记住,”薛清清穿越到八十年代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好了很多。
虽然不能做到像是黄蓉那样过目不忘,也差不到哪里去。
“你的记性如此之好,你居然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沈砚云语气幽幽的。薛清清出国整两个月,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亲耳听到她跟别的男人侃侃而谈。
沈砚云的心里真的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意。
“你居然会翻旧账?”薛清清惊了,在国外不合适给军营打电话,她已经给沈砚云解释过了,沈砚云当时表示过理解,现在怎么变卦了?
她的钢铁直男沈砚云好像变了。
沈砚云一时有些哑口无言,他不会因为小鸡肚肠去跟薛清清计较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只是想到薛清清这人放出去跟失踪似得,消失了两个月,他的心跟着飞走了,莫名的空落感,叫他感觉不安定:“不是翻旧账,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回病房之后,我好好治治你的不舒服,”薛清清眼神放空,怪不得别人说,女人之所以叫新娘,因为男人有时真的跟孩子一样,需要哄。
新娘,换而言之在
另一个方面,就是新的娘。
但愿她这样理解不错。
总之,她感觉到沈砚云需要治疗。
虽然不知道薛清清要做什么,能跟媳妇近距离相处,沈砚云很期待:“媳妇这是想家暴吗?我不会还手的。”
“家暴?你身上的肉那么硬,拧一下,我都手疼,我才不会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二的事情。”薛清清想到沈砚云腰部肌肉的手感,心虚的想,其实也不是那么硬,手感挺好的。
各种带颜色的画面,涌入她的脑海。
薛清清的脸上发烧,无意识的搓了搓手指,他们是合法夫妻,沈砚云太内敛,或许她可以更直接一点。
不然什么时候能吃到肉?
病房里的人看到薛清清和沈砚云一起出现,全部转移到老教授的病房里,把空间让给了小夫妻两个。
警卫也叫齐蕴带走了,有沈砚云在,无需警卫。
沈砚云关上房门,扶着薛清清坐到病床上,他的手撑在薛清清身侧:“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
距离很近。
两个人的呼吸能吹到对方的脸上。
鬼使神差的,薛清清伸手挠了挠了沈砚云的下巴,做出这个诡异的动作之后,她有一瞬的呆滞。
要命
!
她在干什么?
这么好的气氛,她在逗修勾?
沈砚云看到薛清清脸上的呆滞,忍不住笑了,低头凑近薛清清,轻轻的吻上她的脸颊,嘴唇。
嘴唇上传来的啃咬吸吮感,薛清清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伸手拉住沈砚云的外套,叫他更加凑近自己:“我们结婚多久了?”
结婚快一年了吧?沈砚云啄着薛清清的唇瓣,柔软温热的触感,叫他爱上了这个感觉:“媳妇,怎么了?”
“我不是跟你住在一个宿舍里的战友同志,我是你的爱人,伴侣,妻子,老婆,你就没想过跟我做一点夫妻该做的事情吗?”薛清清咬住沈砚云的下唇,伸手去解他衬衫的衣扣:“还是,你就没想跟我好好过日子?”
她问的很直白。
说完之后,LSP自己先红了脸。
沈砚云被她的话撩的心浮气躁,呼吸变重了许多:“当然想,日思夜想,”他顺势揽住了她的腰。
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了薛清清腰间的伤口。
“嘶!”薛清清吸了一口冷气,小脸顿时苍白。
沈砚云的动作僵住,所有的旖旎消散一空,他紧张的问道:“清清,伤口疼了?”
傻瓜,你碰到我的伤口
了!
薛清清不敢动,苍白着脸:“你的手刚好碰到我的伤口!”
她的语气软软的,怕沈砚云自责。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沈砚云猛地一下收回手,淡定的脸上满是紧张和关切:“我去喊医生过来!”
刚走一步,他的衣服传来一股拉力。
是薛清清扯住他外套的衣角:“你只是碰到了,没事。”
沈砚云不敢用力拉扯,刚刚燃起的火热,被迫降了下去,他静静的凝视薛清清,眼里都是愧疚:“都是不好,忘记你身上还有伤了!”
“就一个小小的伤口!”薛清清朝沈砚云安抚的笑笑:“你再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她歪过脸颊,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角。
亲一下,又不能代替医生,沈砚云不忍违背薛清清,低头亲过去:“你先躺好,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不好!”薛清清扯住沈砚云外套的衣角,用力拽着不松手:“我躺下可以,你躺我旁边,跟我说话!”
这种要求,沈砚云更不能拒绝,媳妇受着伤,又不能真的亲近,他躺在薛清清的身边,只觉得比上刑还难受:“清清,要不你躺一会,我去跟外公外婆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