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杰给了医生一张名片,叫他去东城联系自己,
还是五个人坐在之前的座位上。
何兵一脚踢在男人的身上:“玛德!”
“何哥!”孙鹏拦住他:“到了地方,有公安机关收拾他。”
男人发出一声痛哼,他朝何兵露出残忍的笑:“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没权利知道!”孙鹏说完之后,不再理他,他对其余的人说道:“到了东城,我带这人去公安局,大小姐不在,她给你们安排的工作,你们照旧就行。”
“薛小姐她不会有事吧?”直升机接人的场面,丁觉也只有在外国电影里面才看到过,现实看到,他只感觉到震撼,一边是心底的震撼,一般是担忧薛清清的安危。
肖光明看向孙鹏。
“刚刚有医生给大小姐处理过了,她不会有事的,”孙鹏说完,紧盯着小桌下的男人,他也希望大小姐不要出事。
此时距离此地最近的医院,是连城军医院。
大小姐肯定是要被送到那里,他不会把大小姐的下落告诉别人。
张文杰说道:“小丁和小肖去参观学习的事情,我就可以安排,帝都的总公司就是我监督建造的,钱的问题
更不用担心,清清放在我这里还有几十万。”
“张哥,我们不是担心这个问题,沪市分公司可以拖一拖,我们担心薛小姐,”肖光明也可以给分公司垫一部分资金,现在不是钱的问题,作为这件事的领头人的薛清清在他们眼皮之下生死不知,他感觉浑身不对味。
直升机带着薛清清去哪里,只有孙鹏知道,现在孙鹏不会说。
帝都的人全被惊动了,齐清风撑着手杖:“我孙女就坐个火车,也能遇到危险,就没人查查上车的人有没有带威胁性武器吗?给我安排一下,我要去看清清。”
“爸,直升机已经接到清清,送到连城军医院做手术,做完手术,就安排专机送帝都,”齐蕴安抚住齐清风:“咱们还没到连城,他们就已经出发了,现在咱们只要等着!”
“等什么等,”王艳芬抹着眼泪:“你不是给安排了警卫吗?怎么还能出事?”
齐清风看向齐蕴。
薛清清在农业上有特殊的贡献,又是他的孙女,按规定是有两个警卫的。
“对啊,你安排的警卫呢?”
“警卫就是从沪市才调的,我只嘱咐他们暗中保护,”齐蕴也是知道薛清清在沪
市险些遇到危险,临时给薛清清安排了两个警卫。
王艳芬拍着儿子的背:“你这个不靠谱的爹,你叫我们怎么给亲家说?你叫欣欣怎么办?”
孟欣还不知道薛清清受伤了,齐蕴心虚的道:“我先安排接收清清的医院,再给他们讲,如果能不讲,就不讲了!”
“你这还是当人家丈夫,当人家父亲的?”王艳芬重重拍了下齐蕴,她拿起电话打给雍和里后巷:“老苏,我给你讲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电话那头的老夫妻两个心都揪起来了:“我们女婿没了?”
“要是他没了,还轮不到我通知你们,是清清受伤了,大概今天晚上,她就会被送到帝都医院,”王艳芬忍住眼泪,努力把事情说清楚。
电话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好几个慌乱的叫声响起:“老孟?”
“爸!”
“我过去看看,”老岳父的身体也不是很好,齐蕴不敢耽误,他怕那边要用车。
“我是不是不该给亲家他们说?”王艳芬感觉自己这个电话坏事了,心里惶惶不安的,根本无法坐下:“要是老孟再出事,我就是罪人了!”
“这件事瞒不住他们,”齐清风看
了下时间,拿起电话:“给我接连城军医院,现在的手术怎么样?”
军医院的人简单说了一下薛清清入院情况和手术情况。薛清清失血过多,连城的医院血量不足,只能暂时稳住生命体征,派随行医生,随着直升机前往帝都。
孟淮山送到医院后,醒了过来:“现在清清怎么样?”
“清清没什么事情,老齐已经派人把她送到帝都休养了,你先把自己养好吧。不然明年清清做了帝大的学生,你怎么教她?”苏成渝给孟淮山顺着胸口:“清清不严重,就是在火车上遇到了歹徒,你也知道这孩子身上带钱多。”
“都遇到了歹徒,还叫没什么事情?”孟淮山捂住心口,努力要坐起来:“我要去看清清!”
“爸,清清在路上,等到了,也是住这家医院,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能看到她,”齐蕴过来安抚老岳父:“欣欣胆小,你都把欣欣吓到了,一会她看到清清,还不知道要怎么哭,你可是家里的定海神针!”
被拉出来当挡箭牌的孟欣抿了抿唇:“爸,你先不要着急,你要是身子垮了,一会清清到了,还要担心你。”
孟淮山没有再挣扎,呼呼喘了
几口粗气:“清清真没事?”
齐蕴支吾了一下:“真没什么大事,养养就好了!过几个小时,你就能看到她,真的,如果有事,我也不能在这里,你说呢?”
老岳父没被安慰到,他说道:“外孙女婿还不知道吧?要是清清在帝都休养,他能从东城过来吗?”
“能!探亲假嘛,我查过,砚云没休过探亲假,”这一点小要求,不用老岳父说,齐蕴也会做,薛清清跟沈砚云关系最亲密,能陪着薛清清的,沈砚云最合适。
苏成渝在孟淮山耳边絮絮叨叨:“看你这急性子,把孩子们吓到了,你也把我吓到了。”
见父母在说话,孟欣把齐蕴拉出病房:“你给我说实话,清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危险?她是不是……”
“被歹徒捅伤,警卫救的及时,没什么危险,在东城也能养伤,但是帝都的医疗技术最好,在这里休养,也能排除一下后遗症啊什么的,再说我们都在这里,把孩子放身边,不是可以看着她吗?”齐蕴扶着妻子的肩膀,半真半假的说道:“你公公难得徇私一次。”
孟欣的担忧之色消退了不少:“真是因为清清身上带的钱太多,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