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去帝都上大学,还是之后公司总部设立在帝都,去帝都是必然。
其实她也早有打算,沈砚云在东城,她在帝都,大不了她两地跑。
沈砚云看到薛清清展露笑脸,这才说道:“我本来以为你要问我,怎么会遇到林玉雪的!”
“她?她鬼鬼祟祟靠近你,你给她一击过肩摔,我都看到了,别提多痛快了,你不知道她给我添多少堵,她那个故意开在我们对面的雪颜烘焙,你还记得吧?”薛清清提起“雪颜烘焙”,脸上不由浮起嘲弄。
“记得,怎么了?”沈砚云在雪颜烘焙里吃过林玉雪给他加料的茶,那是他最深恶痛绝的地方,他很讨厌那个地方。
薛清清仰起脸,忍不住嗤笑:“我不是在东城一共开了三家清砚烘焙嘛,你的玉雪妹妹也开了三家雪颜烘焙,一家在怀瑾路,另外两家在我们那两个分店附近,若说她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信。”
“可真够恶心的!”沈砚云嫌恶的道。
“恶性竞争,在各行各业都存在,我是烘焙业翘楚,林玉雪凭借她店里的东西,想跟我抢生意,是没可能的,”林玉雪的恶性竞争行为,薛清清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她只觉
得林玉雪非常可笑,非常可悲。
在八十年代的高中生也是不错的学历,林玉雪长的又漂亮,要是好好工作,把聪明才智用的正常的地方,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尤其是正在改革开放的大浪潮里,林玉雪是真正赶上这个浪潮的人,而她是借助了穿越的大船。
明明林玉雪其实更有优势,而林玉雪把优势玩成了屎。
“你说要做农业方面的开拓者,你做到了,你说是烘焙业的翘楚,我相信你也能做到,”沈砚云不想提起有关林玉雪的半个字,除了战友和任务,谁也比不过媳妇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薛清清道:“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说!”
上辈子她也成了翘楚的!
现代烘焙师。
这辈子她的起点就是在烘焙师之上。还有德瑞克这个老师,她肯定能走得更远。
快到店里时,沈砚云出声道:“咱们店里今天有很多人!”
不用沈砚云提醒,薛清清也看到了,六天没出现在店里,今天院子里站了不少的人,有男有女,不像是顾客。
走近了,薛清清看清都是熟人。
钱小贝对着身边的老教授一指:“老师,薛清清来了!”
她不甘的望着薛清
清。
这几天陪着老师来找薛清清,听到都是对薛清清的夸奖之词,明明薛清清就是一个土包子啊!
可是老师和同学都说薛清清画画很厉害。
站在钱小贝身边的老人,正是那天邀请薛清清的东城大学教授,薛清清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钱小贝看到了薛清清身边站着的沈砚云,嗓子里像是堵着个石头,别扭的叫了声:“砚云哥!”
叫了好多年的哥哥。
一见他,还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沈砚云神色淡淡的对她微微颔首,便转开了目光,与薛清清并肩站在几个老人面前,都是熟人,他说:“要不去店里坐?”
东城大学教授说道:“我都来了好几次了,不坐了,”他笑眯眯的望着薛清清:“那天你走了之后,我跟组委会的工作人员把你的画要回来了!”
“额!”那玩意能有什么用呢?薛清清有些无语。
东城大学教授继续说道:“我跟几个老朋友看过,他们都觉得你画的不错,我想推荐你上几个大学专业。”
“谢谢教授,我适合做商人,将来要学习,也是学相关的专业,”薛清清赶紧拒绝,还学几个专业,她已经分身无术了好吗?
“有
我们教授推荐你,你不要不知足。”钱小贝酸的不行,听到薛清清拒绝,心里更酸了。
薛清清无语的望着钱小贝:“可我也已经被帝都大学的教授预定了啊!”
钱小贝下意识的道:“你也不一定能上帝都大学啊,东城大学,你都不一定能考上!”
“这死老头希望你学医呢,学什么医,跟我们学农。”庄静大手一挥:“我们可以推荐你去农科院,将来能进农科所工作。”
杜文仲低声骂道:“别听这两个老东西的,庄静想叫你学养猪,学农的话,你跟我学!”
“农也不学,”薛清清一口拒绝,她养猪不过是为了赚钱:“你们几位不用劝我了,我对自己的未来早就有规划!”
三个教授级别的人都来劝薛清清选专业。
钱小贝震惊的合不拢嘴,难道薛清清刚刚不是吹牛?她真的被帝都的教授预定了?“薛清清,你太叫人可恨了!这么多教授抢着要教你!”
这也不是她想要的啊,薛清清被三个老教授的灼灼目光看到心焦:“你们有除了叫我选专业之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下班了,我刚下火车,我要回家睡觉!”
现在她只想逃之夭夭。
“当然
有事,怎么可能没事?这一个礼拜,你跑哪里去了,根据地要买材料,你没给钱,是我跟老庄拿棺材本垫的。”杜文仲掏出一摞发票:“给钱!”
薛清清拿过发票,看到都是建材一类的东西,这才想起来根据地在盖楼,她答应拿钱,却没拿钱,直接杀到了帝都,当即从包里掏钱:“给,我马上给,就几千块钱嘛,你们两个老教授的棺材本才这么点?”
才几千块钱?自己的爸爸是师长,也不敢这么说话,钱小贝想说薛清清吹牛,但是庄老教授,杜老教授,沈砚云,乃至薛清清店里的人,似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直到她看到薛清清从身上的皮包里随手拿出一摞钱,数给了杜老教授。
以她的角度,她看到薛清清的包里,全都是钱。
钱小贝指着薛清清的包:“你,你就这么把钱装身上?”
“大惊小怪!做生意的人,身上带着钱,这有什么稀奇的?”薛清清的包里最多的时候,装了十几本四合院的房本,好几公斤黄金,现在身上装着几万块钱,不过是为了日常所需。
薛清清说的轻描淡写。
落在钱小贝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薛清清,你是不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