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服装设计大赛

李忠的爷爷是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儿,爱吃甜食而已。

薛清清确定沈砚云是在强行改变话题,是怕她问他,李忠的来意吧?

她就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李忠来找沈砚云,除了跟案子有关,就是跟案子有关,她对案子不感兴趣。

不问就不问。

薛清清白沈砚云一眼,转身上楼。

“我说错什么了?”沈砚云刚准备说些别的,被薛清清一瞪,他只感觉莫名其妙。

新收银员陆东实在忍不住,说道:“沈团长,你不想老板问李公安来干嘛,就直说啊,咱们大伙都听出来你不想说了。老板那么聪明……”

旁边也传来几声附和的笑:“沈团长,你也不怕老板生气。”

“就是,咱们老板是年纪小,可是……”

大家都识破了,那么媳妇瞪他那一眼是责备?

沈砚云有些心虚的朝楼上看去,媳妇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应该是去办公室了吧?

“她不会生气。”

应该不会吧?

沈砚云心里不安,在店里随意的转了一圈,又回到楼上。

办公室里,薛清清拿出一摞白纸,正趴在桌上画东西。

沈砚云没有控制脚步声,推门而入时,门甚至因为他的动作幅度

太大,撞到了墙上。

屋里的人,头也没抬。

难道真的是生气了?

“清清!”沈砚云隔着桌子,望着头也不抬的薛清清:“李忠刚刚找我的事情,你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薛清清在记忆里有一副画,她要把那副画画下来,去参加一次服装设计大赛。

上辈子她知道这次服装设计大赛的时候,是服装设计大赛比赛结果公布的事情,当年发生了一件令她这种愤青非常愤怒的事情。

樱花国的一位设计师的作品是我国的一件有实物的历史文物的翻画画稿。

以至于时隔一辈子,她还清楚的记得那副画的“作者”叫什么,清晰的记得那副所谓“设计图”的全部细节。

这次,她绝不会叫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沈砚云的手在身侧握紧,沉声道:“李忠来说的事情,跟我上次的任务有关系!公安方面,要深入调查,不想打草惊蛇!”

满心愤慨,要将愤怒倾泻笔下的薛清清停住笔,她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沈砚云这是专门在给她解释原因:“事关你的任务,我不会过问,我有分寸,你每次转移话题都用同一招,一点新意也没有,吴吴强他们都能听出你的敷衍

。”

“我不是敷衍,”沈砚云就是被楼下的老兵提醒,才上楼的:“我只是不会对你撒谎。”

早就知道你是个钢铁大直男了。

跟你生气,不是跟自己的乳腺过不去?

薛清清朝沈砚云弯了弯嘴角:“我知道李哥找你有正事,我也不会因为这事跟你生气,我知道你们两个的工作性质,我自己不也是有保密项目吗?”

“清清!”自家媳妇就是善解人意,大气,多么美好的词放在媳妇身上都不为过,沈砚云的眸子星光点点,薛清清就是他眼里最耀眼的光。

“你就不是会煽情的人,不用跟我煽情,”薛清清在一张纸上刷刷的写了几个字:“帮我买东西,我急用。”

她从包里拿出两张大团结,和那张纸一起递过去:“知道在哪里买吗?”

沈砚云在薛清清写字时,就看到了是些纸笔,颜料等东西:“我还没那么笨!”

就是大笨蛋!薛清清在心里给沈砚云这颗大白菜,加了一个定语:“你说的不算!”

笨笨的钢铁直男大白菜,哎!

推不动,是个苦恼的问题。

“对,”沈砚云一滞,在聪明的媳妇面前,他就是大笨蛋:“我现在就去买东西,很快回来!

沈砚云转身离开。

他精壮结实的后背曲线,随着他迈步离开的动作,被勾勒的诱人无比。

狗子腰。

大长腿。

再多看一眼,眼睛都要怀孕似得。

不能再看了!

薛清清低下头,努力回想刚刚的愤怒,继续画那副画。

却是刷刷几笔,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背影轮廓:“要命!”

面对一个三百六十度没死角的男人,她做了几个月的女高僧。

拼着要命,她还是用几笔就画出了一个裸男的素描背影。

按照习惯,她在画上写上了名字《砚云》,署名XQQ。

欣赏了一下自己画的素描,薛清清弯起嘴角:“我的素描功力没退步!”

推不动她的钢铁大白菜,画裸男图有什么用?薛清清意识到自己对着素描画YY,懊恼的把画丢在一边,低头继续画记忆里的设计图。

她要比樱花国那位早交设计图。

要比那位的细节更丰富,更完美。

她没有出过的经历,没有上过学的背景,简直是碾压那个樱花抄袭狗的绝杀武器。

沈砚云买东西回来:“清清,你要的东西,我都买到了,”桌上有一张写着他名字的纸,他想也没想,伸手拿了过来:“这是

给我的?”

看清画上的光屁股,一阵火热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热气熏的他的脸颊发烫,眼眶都是灼热的。

“啊?不是!”薛清清想夺回那张纸,俨然已经晚了。

沈砚云的耳垂红的快要滴血,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快还给我!”

YY就算了。

画裸男也不犯法。

但是,画的上面,她手欠儿的写上了正主的名字。

忍着脸上的热度,沈砚云将画放在了背后:“我就在你身边呢。”

“我知道,快还给我!”要羞死了,她不活了!薛清清羞愤交加,站起来,绕过桌子,伸手去夺她的“罪证”

沈砚云的手臂修长,他拿在手里的东西,薛清清哪里能抢得到?她一头栽进沈砚云的怀里,被他抱住了,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我媳妇还真是挺叫人吃惊的,能不能给我说说,这画上的我,怎么没穿衣服?”

怎么说?

看过?沈砚云在她面前也没这么彻底光溜溜过。

说她联想的?打死也不能说。

还是说,等回家叫他给她看?

薛清清恨不得咬死自己,自己怎么能因色迷人,昏了头,画了这幅画呢?“啊,我也不知道啊!衣服怎么就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