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伟龙哥!”林玉雪愣了下,不明白潘伟龙为什么跟她祝福。
潘伟龙把一网兜东西放在桌上:“给你买的零食。”
透过网兜,零食包装袋上几个字刺痛了林玉雪的眼睛。
清砚!
“这是什么?”林玉雪从网兜里掏出一袋凤爪:“鸡爪子?这玩意是薛清清做的!”
又掏出一袋兔丁。
上面明晃晃的“清砚”两个字,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现在她知道薛清清那个神秘兮兮的院子里在做什么了?
“一点零食而已,跟薛清清什么关系?”潘伟龙尽管心里非常的失望,还是给林玉雪说道:“这个罐头,非常好吃。”
罐头的瓶身,明晃晃的“利民”两个字,林玉雪的眼珠都直了:“这也是薛清清开的厂子生产的。”
这个土包子居然不声不响的做了这么多东西?
“罐头怎么又跟薛清清有什么关系?”潘伟龙拿过罐头看了看,这就是平时他们抢着买的利民罐头。
林玉雪忍住心里的愤怒和不甘,说道:“这罐头是薛清清开的厂子生产的,你买的这些零食,叫清砚的这些,全部都是她的工厂生产的。”
潘伟龙已经放弃了,薛清清怎么样,还
是沈砚云怎样,都跟他没关系了:“这个乡下女人,还挺有本事的的。”
他没看到林玉雪眼里的不甘和愤懑。
“我回军营去了,咖啡,我喝不惯。”
潘伟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林玉雪面前了。
林玉雪把网兜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她抓起里面的东西,看一样,丢一样,都是薛清清那个工厂生产出来的,生产场地是清砚联合生产公司。
那土包子凭什么开公司?
从心底滋生的愤怒和恶意,令她只想弄垮薛清清那个什么公司。
林玉雪提着一网兜的东西来到贺建山的办公室:“贺大哥,要怎样才能弄垮一间公司?”
“那个公司没钱经营,自然就垮了,你想弄垮谁?”贺建山的目光朝着林玉雪手里望去:“你这个哥哥还把你当小孩呢?每次都给你买零食。”
砰!
林玉雪把网兜重重放到贺建山的办公桌上:“薛清清开了一家公司,这就是她公司生产的东西。”
“原来你想弄垮的是她的公司,还是那句话,她没钱,公司就垮了。”贺建山打开一袋泡椒凤爪,啃了起来,辣的爽口,辣里有点酸。
“那她这个公司是多少钱
开起来的?”在钱的上面打垮薛清清,林玉雪觉得只要能把薛清清踩进尘埃,她什么方法都要试试。
“她那个公司嘛,”被东城地方,省,乃至帝都点名表扬的地方,贺建山换了一袋零食打开,这里面是肉块,红烧味的:“五十万到一百万吧!”
林玉雪错愕的张大了嘴:“薛清清就能拿出那么多钱?”
疯狂的嫉妒,冲击的她无法言语,薛清清哪里有钱啊,那钱肯定是沈砚云给她的。
那钱本该是她的,她就不是该一个月拿两百块钱的人。
万元户,百万元户,应该是她。
上次就不该叫沈砚云走掉。
贺建山的余光在林玉雪的脸上扫了一下,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薛清清那个公司,我有听说,是省级农科所和帝都农科所重点扶持项目,没那么容易倒闭的。你要是想开一个同样的公司,跟她竞争,把省城和帝都的重点扶持项目抢过来,我倒是可以帮你。”
“开公司?我可以吗?”林玉雪心里一阵激动,脸上茫然的问贺建山:“你帮我开的雪颜烘焙店,我都做的不好。”
那个烘焙店,她特意开在薛清清的清砚烘焙对面,然而,薛清清的清
砚烘焙门庭若市,仅仅隔着一条马路,她那家雪颜烘焙店门可罗雀,赚的钱勉强付两个西点师的工资,有时候还要她自己添一点。
“当然可以!”贺建山走过来,揽住林玉雪的肩膀,带着她朝着休息室走去:“有我帮你,没什么不行的,你不是林总吗?你有在两家公司工作的经验,怎么也比那个薛清清强吧?她不是没上过学吗?”
“薛清清上过几天一年级,”连着高考摸底考试都在全市前五十名,林玉雪不好意思跟贺建山说她这个高中生连着两次模拟考试都没考过薛清清。
此时此刻,她脑袋里,心里想的是沈砚云的钱应该是她的,薛清清那个贱人哪里有资格拿着他的钱?
只要得到沈砚云,那些钱就是她的。
休息室里很快传来叫人无法听下去的声响。
李助理走到门口贴心的帮两个人把外面办公室的房门关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建山在一边睡去,林玉雪悄悄起身,穿上衣服,从一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小瓶粉末,轻手轻脚的离开休息室。
等听到几声房门被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贺建山坐了起来,他拉开抽屉,里面的小药瓶又少了一瓶,他眯着眼
睛,嗤鼻一笑,省级和国家级的重点农业扶持项目,谁会那么不长眼去弄垮它?
没脑子的林玉雪就敢想。
与此同时,市里对荒地的规划批了下来,有勘测员过来勘测道路,几个新建,在建的工厂或是院子,都有了门牌号,清砚联合生产公司的大门上挂上了新的牌子“富强路3号”
从城市延伸出来的路,从西往东,她刚好是第三家。
富强路3号左右和后面都是薛清清买的地,分别是富强路附一号,附二号,附三号。
有了全新的地址,薛清清立刻把所有的证件,全部更换成新地址的最有效证件,凭借她被举报的欢迎程度,她是不会在细节上出现任何错误的。
在薛家盘五队检查利民罐头厂的几个市领导回到了市里,一个个跟郑融安倒苦水:“那个利民罐头厂的创建者,第一任厂长就是薛清清,我们在村里遇到她,她根本不接受我们的采访。”
“乡下人就是见识短,薛清清不接受我们采访,村里的人就跟达成了统一口径似得。”
“又是薛清清?”郑融安盯着那几个市领导:“你们去考察私营企业,薛清清就这么巧跟你们遇上?”
他不信无缘无故的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