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
但是一条全新的生产线贵啊,动辄几十万,上百万,国内没有,只能进口,薛清清老老实实说:“我弄了一条二手的!八成新,维护的好,可以用很久。”
三层小楼里,有生产车间,封装车间,原料车间,原料库房和成品仓库,办公区。六个部分组成。
生产线在生产车间里,被帆布盖着。
帕先生进入生产车间,他掀起帆布,看了一下生产线上的铭牌:“你这个生产线还是比较新的。你打算什么时候用上这个?我对你的产品感兴趣。”
闻言,薛清清笑着说道:“你那生产孵化基地和小商品批发城,搞好了之后,也给我留个地盘。食品也属于小商品。”
“别人想要,我肯定想想,如果是你的话,我没问题,”帕先生说道:“我想见识你的产品。”
薛清清弯起嘴角,微微一笑:“当然可以,等下我带你跟鹿邑去我的烘焙店。”
“我先处理一点事情。”
作为小尾巴的鹿邑露出了眼馋的神色:“你店里的月饼真好吃。”
“鹿,月饼?什么月饼?”帕先生听懂了“月饼”两个字,好奇的问道:“我们不是吃过了月饼吗?”
“上次
分你一半的月饼,就是薛小姐家的月饼啊,你说很好吃的那个,”鹿邑说道。
“那我更期待去薛的店里看看了。”帕先生说道。
薛清清叫了两个人,在大门口圈了一小块地方,把三栋楼的样板房搭在外面。有人来参观,参观样板房即可。
公司重地,她不会轻易允许别人参观。
帕先生看着薛清清叫人搭的样板房,鹿邑在跟他翻译:“……就是里面的三栋楼,薛小姐好像不许别人再进入院子里面参观。”
坐上帕先生的车之后,薛清清说道:“这是为了防病,来往的人多了之后,难免把病菌传进去。”
回到店里,沈砚云,胡蒙,钟山都在,薛清清叫吴强把帕先生和鹿邑领到小厅里,把店里的大漠烤鸡。烤鸡腿等招牌拿给帕先生和鹿邑。
薛清清把胡蒙和钟山领到楼上的办公室:“胡团长和钟团长今天怎么一起过来了?”
两个团长各自坐在一边,胡蒙一脸冷笑:“砚云,是你给钟山透露的吧?”
这质问的口气,明显是来问罪的?
薛清清看向沈砚云,沈砚云一脸平静的摇摇头:“两个团长一来就掐上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
钟山不理胡蒙,他看向薛清清:“我听几位老兵说,你想解决一些退伍无业的人工作?还能解决伤残病人的工作?”
“就知道你小子来的不怀好意,你抢了我一个营,抢走了沈砚云,你居然……狗东西,”胡蒙劈头盖脸把钟山骂了一通,骂完之后,他对薛清清说道:“他们那个特战旅,伤残率极高。”
死亡率更高。
薛清清懂:“提供名单,残疾部位,叫我选吧,两个团,一边三十人,一个月后,必须到岗。”
“残疾老兵也可以?”钟山蹭的站起来:“小薛!”
沈砚云在一边点点头:“清清招工,主要就是针对这一部分人群,她也做到了。”
他都没解决的事情,薛清清在一点点的完成。
从最初雇佣二十个人。
后来增加四十人。
现在又是六十人。
他媳妇好厉害。
被看的不自在,薛清清叫了声:“张文新!”
“到!”张文新答应着,拄着拐杖从接线室走了出来:“老板,叫我干啥?”
他看到两个团长,立刻把拐杖换到另一个腋窝下顶着,用唯一的一只手行礼。
钟山,胡蒙回礼。
薛清清说道:“没有什么事情,
就是给两位团长看看你,证明我能给伤残老兵提供工作。”
张文新立刻说道:“那应该叫两位团长看看李德生。”
“为什么要看李德生?”钟山在看到只有一只手的张文新,他就信了,薛清清作为军属,她真的在以她的力量,为退伍无业的伤残老兵,解决工作。
胡蒙歪了下身子:“李德生没有腿,清清这次要的人,主要是双手健全。”
钟山猛地站起来:“我这就回去。”
“来都来了,我请你尝尝这里的食物。”胡蒙把钟山按住:“这店里的人,全部都是我带过的。”
听出胡蒙的得意,钟山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对沈砚云说道:“砚云,你的老团长说他请客,叫小薛把贵的都送上来,有人付钱。”
“没问题,不叫胡叔出够一千元,他走不出我的店!”薛清清笑着说道。
钟山附和:“他工资高,就叫他出钱。”
胡蒙露出一脸肉疼的神色:“恶霸啊,你们!”
“我也是为了我们店铺的营业着想,胡叔你就把钱包交出来吧。”薛清清下楼去给楼上的人安排。
听到薛清清这句话,他就知道薛清清在挖苦他,那个陈杨还是个间谍,别
说他不知道,就是杜文仲自己也不知道啊,胡蒙摸着后脑勺:“砚云,清清有没有说,这次招聘的人主要做什么工作?我和老钟要去找人,得给他们说工作内容吧?待遇啥的,我不担心,吴强他们在这里干的咋样,我都看在眼里的。”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清清叫你找几个退伍的饲养员,她要养猪的,八层楼的猪圈,顶八十个小养猪场,”沈砚云听过薛清清说过饲养员的事情,把这件事记在心上。
“小薛那个立体农业,我知道,找饲养员的事情简单,”钟山想了想,说道:“招的人越来越多,也需要人做饭吧?炊事班的退伍兵,也是要的吧?”
他又说道:“我听老胡说,小薛还想找电大的人,给招来的人办个临时班什么的?”
薛清清的确说过,沈砚云说道:“是的,大家普遍文化程度不高,清清想叫大家提高文化程度,掌握技术。将来他们离开她的公司,离开的人也有一门手艺在身上。”
说到这里,沈砚云心里万般感触,薛清清自己上了不到一年的学,她却为别人想的很周到。
胡蒙又摸后脑勺:“电大校长不答应啊!他见我一次,骂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