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这首词简直就是传世之作!”
“真没想到在武城这种地方,居然能听到如此惊才绝艳之作!真是不虚此行呐!”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呜呜,秀儿,当初若非我为了考取功名,想来咱们的娃子,已经能打酱油了吧……”
艳芳楼内,各种惊叹惋惜之声,不绝于耳。唯独坐在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本公子的诗作,定然会排在
他咬了咬牙,旋即给了身旁下人一个眼色。
那下人见状,立刻深深点了点头。旋即他抬脚朝着艳芳楼的后堂走去。
“你们艳芳楼这是何意?”
徐家下人一拍桌子,完全没有了在徐公子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反而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狠狠瞪着艳芳楼的掌柜问责道。
“公子息怒,此事之中,怕是有不少误会呐!”
艳芳楼的掌柜的,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又赔了个笑脸。
随后更是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摸出了一锭银子,塞进了徐家下人的手里。
“此事之中,恐怕有些误会。而且这首《蝶恋》的确太过精妙。还请徐公子放心,下一场的比试,定然是徐公子夺得魁首!”
徐家下人冷哼一声,即便是接过了银元宝,脸上却依旧没有给出任何的好脸子。
他不屑的瞥了艳芳楼掌柜的一眼,冷冰冰的说道:
“反正你们呐,好自为之吧。我们家公子是何等尊贵的人物,你们应该心里都明白。若是得罪了我家公子,你们这艳芳楼,今后都别想开下去了!”
此言一出,艳芳楼掌柜的脸色当即大变。
他立刻弯腰躬身作揖,拼了命的向徐家下人道歉,并且拍着胸脯再三保证,此类情况不会再发生。
最终,徐家小厮冷哼了一声,离开了艳芳楼的后堂。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艳芳楼掌柜的目光,逐渐从唯唯诺诺,变得写满了狠辣。
我呸,不就是个徐家的下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老子面前装,等老子发达了,定然让你好看!!
不过……这豆卢魁,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说好了,这次内定的魁首,便是那位徐公子。
为何她却突然换了注意,选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外地人?
掌柜的挠了挠头,眼眸中却闪过了一抹无奈之色。
这位豆卢魁哪里都不错,也算是知书达理,可最大的问题,却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
以她的身份,喜欢爱慕那些文采斐然的大才子又有何用?到最后还不是些穷酸落魄书生?
倒是那富商大贾,才是真正能带来银子的金主。就譬如那位徐公子……
想到这儿,掌柜的神色一正,打算亲眼过去问问,豆卢魁什么意思。
毕竟魁大赛事关整个艳芳楼今后的发展,不可谓不重要。
心中打定注意,艳芳楼掌柜便迈着八字步,走到了豆卢魁的门外。
他抬手重重在木门上敲了敲,开口道:
“豆卢魁,我需要一个解释。咱们不是定好了,要让徐公子拨得头筹么?为何你选择
听到掌柜的语气中,略带着一些责备。豆卢身旁服侍的少女,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甚至连门都没开,便直接怼了回去。
“一直以来,魁大赛都是有才者居于魁首。本来我们家小姐,也是打算选择那位徐公子的作品。可是掌柜的您有所不知,这位徐公子的诗作水平,与《蝶恋》相比,简直可谓是判若云泥。”
“您若是不怕砸了魁大赛的招牌,大可以重新认定
听到少女的话,掌柜的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什么话你!!”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但脑海中,却开始暗自盘算起来。
其实,少女所言也不无道理。若是万一这首《蝶恋》的作者出来指责魁大赛的公平性,那肯定是一呼百应。
若是当真如此,这便又是一桩麻烦事。
比起魁大赛,乃至艳芳楼的名声,得罪一下徐公子,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思及至此,艳芳楼掌柜的语气,明显变得柔和了不少。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但是即便如此,你们至少也将这件事情,提前只会我一声。否则咱们艳芳楼的局面,就会很被动明白么?”
少女嘟了嘟嘴,刚想反驳回去,艳芳楼局面被动,跟自家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但却被豆卢魁,抬手给拦了下来。
“掌柜的,此事的确是豆卢思虑步骤,还望您莫要见怪。”
“之后豆卢会好生注意,还请您莫要怪罪了!!”
听到豆卢魁都开口了,艳芳楼掌柜的也只能作罢。
毕竟他们这家艳芳楼,依靠的便是豆卢魁的人气。若是得罪了这位魁,对于整个艳芳楼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另一边,返回徐公子身边的小厮,却开口解释起来。
“公子,您有所不知。这
徐公子阴沉着脸,微微颔首道:
“这《蝶恋》,写的的确有几分本事。即便是与本公子的作品相比,也没有太大差距。想来艳芳楼之所以选这首《蝶恋》,恐怕也是担忧旁人以为的内幕。”
“但其实,本公子做事,向来都是依靠实力不是么?”
听到这大言不惭的话语,徐家下人表情微微一怔。但旋即他便恢复了一脸认真地模样,重重点了点头。
“公子所言不错,向来艳芳楼也是担心悠悠众口。不过嘛……这
“以公子年纪轻轻,便能有武师境的修为,莫说是放在区区一座武城之中,即便是放眼整个幽州,那都是绝无仅有的稀世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