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的反应极快,他的身体在空中一翻,躲过了黑色光芒的攻击。
然而,他的心中却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场艰难的战斗,而他必须找到战胜这个女鬼的方法。
红衣女鬼的攻击接连不断,每一次都让顾寒感到窒息的压力。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与决绝。
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要为众人争取一线生机。
顾寒咬紧牙关,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闪避,同时不断施展各种技能。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红衣女鬼的攻击总是能够轻易地穿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近身。
这场战斗似乎陷入了僵局,顾寒无法伤害到红衣女鬼分毫,而他自己也在不断躲避攻击的过程中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
顾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自己不能再被动挨打,必须采取果断措施。
他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的力量,大喊一声:“雷电护体!”
随着他的呼喊,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股强大的电流在他的周围聚集,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顾寒的身体被一层蓝白色的雷电包裹,如同一尊雷霆战神,气势惊人。
没有丝毫犹豫,顾寒趁着雷电之力的加持,朝着红衣女鬼攻击而去。
他的动作迅猛无比,几乎在瞬息之间便抵达了女鬼的面前,拳头上缠绕的电芒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红衣女鬼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慌。
她伸手去抓顾寒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攻击。
然而,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顾寒的手臂时,那层蓝白色的雷电猛地爆发出来,强烈的电流通过接触点涌向红衣女鬼。
“啊!”红衣女鬼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红手印,身体被雷电之力震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最终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
顾寒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紧随其后,准备再次发动攻击,一举将这个诡异的女鬼彻底击败。
然而,红衣女鬼对于雷电极为忌惮,她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下风,再也无法对抗顾寒的雷电之力。
在顾寒的追击到来之前,她的身体忽然变得模糊,如同一缕轻烟,顷刻间从窗户飘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顾寒停在窗边,目光锐利地望向外面的沙尘风暴,但红衣女鬼的身影早已不见。
此时,赶来查看动静的胡巴一和王胖子正好看到顾寒对着空气攻击,两人一脸疑惑。
王胖子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顾寒,你干嘛呢?干嘛对着空气打啊?你是不是精神错乱?”
胡巴一也是连忙道:“就是啊,顾寒,你到底在干什么?”
顾寒转过身来,面对着两人,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疲惫。
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解释道:“我刚才在对付那个红衣女鬼,她不是普通的恶灵,能够穿透物理攻击。我用雷电之力才将她震退。”
王胖子和胡巴一听了这话,再次道:“顾寒,我看你真的是烧糊涂了,这房间哪儿有什么女鬼?”
“明明就你一个人嘛。”
听着胡巴一和王胖子两人的叙述,顾寒眉头一皱。
在他的感知中,红衣女鬼的存在是如此真实,每一个细节都刻印在他的脑海里。
手腕上的红手印明明都还在,那冰凉的触感仍然萦绕在鼻端。
但眼前的现实却是胡巴一和王胖子坚持说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这让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或者是因为连续战斗而精神过度紧张导致的幻觉。
就在此时,胡巴一注意到房间里的红木桌中流出了红色的液体,连忙道:“你们看这个!”
闻言,顾寒和王胖子顺着胡巴一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他们看到桌面上有一道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淌,颜色鲜艳如同新鲜的血液,与周围的木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寒走上前去,伸出两根手指轻轻触碰那红色的液体,感受着它的湿润和粘稠。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涌现出更多的疑惑。
这红色液体究竟是什么?
它是怎么从坚硬的红木中流出来的?
难道这个客栈里真的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王胖子也走了过来,好奇地凑近那滩红色的液体。
但他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这个时候,胡巴一他顿时想起从古书中看到的一种东西——红樟木。
他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失声说道:“这是红樟木!我曾在一本古籍中阅读过相关的记载,它乃是一种灭绝的稀有之物。”
“据说适量的话有温养生息的作用,但一旦过量便会让人产生幻觉。”
胡巴一的话让顾寒和王胖子都感到震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房间全是此木所制,乃是恐怖的致死量。
如果不是顾寒身体素质极强,他们现在早就横死当场了。
“红樟木?”
王胖子一脸惊讶地问道。
胡巴一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惊色:“正是红樟木。这种木材极其罕见,价值连城,但同时也是危险的源头。”
“它能够散发出一种特有的香气,这种香气能干扰人的感官,让人产生幻觉,甚至可能导致昏迷或者更严重的后果。”
原来,并不是遇到了什么恶灵。
而是被这红樟木所制的家具释放的气体影响了。
顾寒也是一阵心悸,他再次对着窗户外观望一番。
窗外的夜色显得格外阴森恐怖,风沙在黑夜中呼啸,仿佛有无形的幽灵在荒漠中游荡,寻找着下一个可以吞噬的灵魂。
“看来我得换一个房间住了。”顾寒低声自语道。
“胖子,我跟你换。”
王胖子听到这话,连忙摇头:“这个邪乎的房间我可不敢住,顾寒,你是不是存心的?”
顾寒闻言笑了笑,安抚道:“好了,我只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