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迅速施展摄魂术,试图探查她的魂魄是否安好。
然而,他发现丁思甜的魂魄不知何时已经归位,但她的灵魂却像是遭受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损伤,异常虚弱。
顾寒不愿放弃任何希望,他开始输送自己纯净的灵魂之力给丁思甜,希望能够滋养并唤醒她的灵魂。
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面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显然这样的努力对他来说也是极大的负担。
但是,尽管顾寒竭尽全力,丁思甜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她的呼吸仍然微弱,心跳几乎感觉不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王胖子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地抬头看向顾寒和丁思甜,嘴里念叨着:“你可千万得挺住啊。”
丁忆苦和画眉则在一旁默默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胡巴一的面部肌肉紧绷,眉头紧锁,嘴角不自觉地抽动着,显露出他内心的焦虑和急切。
他几步走到顾寒身边,眼神里充满了求证的光芒:“顾寒,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这到底怎么回事?”
顾寒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他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至于丁思甜为何再次晕倒,我也无从得知。她的魂魄已经归位,按理说不应该再有这样的变故。”
这时,画眉轻声插话道:“出来这么久了,现在该回北京了。”
她的话语虽然轻柔,但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胡巴一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丁思甜的情况不宜耽搁,但心中又难以割舍这份担忧。
顾寒看出了他的犹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坚定地说:“放心,丁姑娘和我们一道回北京。”
翌日,众人踏上了返回北京的火车。
车厢内,顾寒和他的灵兽占据了一个角落,它们安静地蜷伏着,似乎也在为丁思甜的状况感到忧心。
而在另一节车厢内,丁思甜和画眉坐在一起,画眉正细心地照料着她,轻声安慰。
王胖子和胡八一则选择了睡在车厢的过道上。
火车隆隆向前驶去,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论是担忧、疲惫还是对未知的期待,都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交织着。
他们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新的挑战,但此刻,他们只需要休息,积蓄力量,为了即将到来的日子准备。
夜深了,火车在颠簸中前行,车厢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顾寒靠在座位上,眉头紧锁,眼神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与疲惫。
经过与邪念的对抗,他的身体仍然难以平静,体内仿佛有股火焰在燃烧,让他感到异常的燥热。
他的灵兽们围绕在他的身边,它们敏锐地感受到了主人的不适,纷纷用自己的身体去触碰顾寒,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为他降温。
它们或是用湿润的鼻尖轻触他的皮肤,或是用厚实的毛发紧贴他的手臂,甚至有些灵兽吐出凉气,试图缓解顾寒的热度。
然而,尽管灵兽们想尽了办法,顾寒的体温仍旧高得惊人,仿佛他们的努力都收效甚微。
顾寒的脸色潮红,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滑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心也是灼热无比。
众灵兽焦急地围绕着他,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它们没有放弃,反而更加紧密地贴近顾寒,它们的身躯覆盖在顾寒的身上,用自己的体重和体温为他提供最直接的冷却。
这个场景中,顾寒的面部神态不断变化,时而皱紧眉头,时而咬紧牙关,显然他正在忍受着极大的不适。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座位的扶手,指甲几乎要陷入其中。
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一丝坚定,似乎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画眉从另一节车厢赶来,看到这一幕,她迅速取出一瓶清水,轻声对顾寒说:“喝一些水吧,也许会好一些。”
顾寒艰难地接过水瓶,颤抖的手显露出他此刻的虚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水。
冰凉的水滑过他的喉咙,带走了一丝炽热,但似乎仍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画眉见状,又连忙取来湿毛巾,轻轻地敷在顾寒的额头上,希望能给他带来一些凉意。
顾寒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朋友和灵兽们的关怀,他知道自己并不孤单,这让他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在这样的照顾下,顾寒终于在颠簸的火车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胡巴一躺在自己的座位上,翻来覆去,身下的薄毯被他揉成了一团。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车厢顶部的昏暗灯光,脑海中全是丁思甜虚弱的身影。
他的担心如同夜空中的乌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让他难以成眠。
旁边的座位上,王胖子也是辗转反侧,不时地发出深深的叹息。
他的眉头紧皱,嘴角下垂,显得无比焦虑。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身边的行囊,似乎在寻找某种安慰。
终于,胡巴一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他转头望向王胖子,声音低沉:“胖子,你睡了没有?”
王胖子闻言,从座位上坐起身,睁开双眼,眼中满是疲惫与忧虑:
“胖爷我也没睡。唉,毕竟丁姑娘是我造成的,现在她这样了,我根本睡不着。”
两人的目光相遇,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对丁思甜的深深担忧。
他们都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但面对同伴的危机,心中那份不安和自责却如此强烈。
就在这时,一名瞎眼老头蹒跚地走进了他们的车厢,手中拿着一个破旧的酒壶,嘴里喃喃自语:“酒呢?哪位好心人能给老头子一点酒?”
王胖子见状,眉头一皱,站起身来,语气有些不悦:“喂,老头,这里可不是你讨酒的地方,快出去!”
瞎眼老头停下脚步,侧着头仿佛在倾听着王胖子的声音,然后露出一丝微笑:“好心人,给我一点酒,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