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率先走在最前面,他的眼神坚毅,脚步稳健。
他们穿过一道道错综复杂的通道,越过一个个充满危险的陷阱。
终于,他们来到了中心墓室的入口。
这个墓室的门紧闭着,上面布满了神秘的纹路,似乎是某种古老的符号。
顾寒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转头对众人说道:“这个门上有机关,我们需要找到正确的开启方式。”
听到这里,王胖子立刻说道:“那还不简单?我们直接用炸药炸开它不就行了?”
顾寒摇了摇头:“这个门是古墓的重要部分,如果用炸药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危险。”
陈老也点头赞同:“顾寒说得对,我们不能冒然行事。”
接着,顾寒拿出陶罐,仿佛在这不起眼的器物上寻找着千年前的秘密。
他的动作细致而专注,但这份沉默并未持续太久。
一旁的青年考古员看着顾寒的举动,不屑地撇了撇嘴。
其中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过来,语气中满是讥讽:“不会真的认为这个破陶罐子能开启古墓的机关吧?我们这是科学考古,不是儿戏。”
笑声在队伍中蔓延开来,其他青年考古员也纷纷附和,觉得顾寒这行为有些过于玄乎,甚至显得有些业余。
顾寒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的微笑。
他知道,这些年轻人虽然学识渊博,但对于古墓中的奥秘了解得还远远不够。
他不多解释,只是轻轻地将陶罐置于机关门前地面上的一个看似普通的凹槽内。
紧接着,他取出一根细长的铁棒,精确地插入陶罐底部几乎不可见的小孔中,轻轻旋转。
随着顾寒的一系列动作,那陶罐竟发出了细微的机械转动声,像是古老的钟表在计时。
青年考古员的嘲讽声渐渐停歇,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那个陶罐。
当陶罐发出的最后一声轻响落幕,那扇沉重的机关门终于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通向黑暗深处的通道,所有先前的嘲讽声戛然而止。
一众考古队员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寒用一件看似简陋的陶罐轻易解开了古墓的秘门。
王胖子的反应尤为强烈,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夸张的笑容,忍不住大声赞叹:“你真是神了!这手法简直比那些电影里的盗墓贼还厉害!”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由衷的敬佩,同时不忘记斜眼瞟向之前嘲讽顾寒的青年考古员,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有些人啊,只会用嘴说,真本事一点没有。”
青年考古员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他们相视无言,心中的轻视与讥讽被眼前的事实狠狠打击。
顾寒并未理会他们的尴尬,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开启的墓室之门。
他的从容不迫,与王胖子的热情夸张形成了鲜明对比。
顾寒率先迈步向着新发现的通道走去,他的眼神坚毅,步伐稳健。
顾寒率先迈步穿过了机关门,踏入了一个阴森而压抑的新墓室。四周的墙壁上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冰冷且单调的石块紧密拼接,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朴素与简陋。
昏黄的灯光从角落的裂缝中勉强透出,仅能让人隐约辨认出墓室的轮廓,仿佛是古代工匠特意为后来者营造的绝望氛围。
随着队员们陆续进入,手电筒的光束在墓室内摇曳,投射出长长的阴影,让这个空间显得更加扭曲而诡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湿和古老的泥土气息,令人感到肺部的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沉重的历史负担。
在这种凝重且恐怖的环境中,有几位青年考古员的心理状态开始崩溃,他们的眼神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死亡的临近感让他们丧失了平日的从容与理性。
慌乱之中,他们开始在墓室里盲目地摸索,希望能找到任何可能的暗门或开关。
他们的手指颤抖着在墙上划过,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
在他们无章法的操作下,突然,一阵沉闷的机械声打破了墓室的死寂,似乎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古老机关被不小心触发了。
随着那沉闷的机械声落下,一名青年考古员的脸上突然涌现出一股喜悦。
他似乎认为自己找到了逃生的希望,激动的情绪让他忘记了先前的恐惧与不安。
他连忙推开站在陈老身边的顾寒,急切地对陈老说道:“陈老,您快来看看,这有龙气的出风口被我找着了!”
青年考古员一边说,一边恭迎陈老,带着他走到机关前面。
他们的行为顿时吸引了其他队员的注意力,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看似可能隐藏着出路的机关上。
然而,就在所有人屏息以待下一秒即将出现的出口时,情况却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乐观。
墓室的温度开始不断上升,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厚的危险气息。
王胖子突然感觉四周变得异常炎热,他不解地环顾四周,嘴里嘟囔着:
“喂,怎么突然感觉温度变高了,好热。”
胡巴一也皱起了眉头,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紧张地望向顾寒,询问:“你觉不觉得这里面太热了?”
闻言,顾寒的表情变得凝重,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他迅速观察起墓室的结构,寻找可能的线索。
就在这时,墓室的一面墙开始发生异变,墙壁上的石块缓缓移动,露出了背后的秘密。
紧接着,墓室的一面墙突然渗出滚烫的极热水银,它如同一条银色的河流,缓缓地流向最前面的陈老。
那炙热的蒸汽和致命的水银流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见状青年考古员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化为深深的惊恐。
随着墓室温度的急剧升高,青年考古员脸上先前的奉承和喜悦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慌与自私。
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们夺命而逃,慌乱中弃陈老于不顾。
陈老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为震惊,最后是深深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