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朕不跪~!
这是对老臣的恩宠。
是人皇的仁义。
是臣子的荣耀。
古往今来,在朝中,立下大功劳的文臣武将,都有着特殊的荣耀。
有点武将可以在宫中骑乘,有的文臣可以在宫中坐轿,有的官员可以见朕不跪...
无论是那种恩宠,对一个臣子而言,都是一种天大的荣耀。
面对着这样的荣耀,姬昌老泪纵横。
这是殷郊一朝。
人皇第一次赐下的荣耀,这荣耀归于西岐,归于姬昌。
“老臣叩谢天恩!”
忠孝公姬昌再次跪谢,行大礼。
跪谢之礼,平时的时候,并不会用。
人皇殷郊道:“忠孝公,朕已经说过,以后许你见朕不跪,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就不用拜了。
你治理西岐,百姓安居乐业,朕都看在眼中,你是有功的,这荣耀,应该归于你身。
希望你以后,不起异心,忠君爱国,继续造福万民,为洪荒众生谋利。”
对于忠孝公姬昌。
人皇殷郊是真的敬重。
这是一位好人。
如果说姬昌是装的,那也是装了一辈子。
装了一辈子的好人,做了一辈子的好事,这样的人,就是好人。
谁要是有异议,也可以装一辈子的好人,做一辈子的好事。
姬昌站起来,举起右手。
指天立誓。
“臣,姬昌。
生生世世,都忠君爱国,上辅佐君王,下善待黎民百姓,绝不会有任何异心,也会教育子嗣,忠孝双全,若是有半个虚假,生则五马分尸,死则魂飞魄散。”
毒誓!
非常毒的誓言!
他修行八卦,演算周天,精通天道、人道。
更是名望极高,有圣人之称。
毒誓一出,天人两道,都有感应。
天降玄黄功德,落在姬昌的身上,化作了五彩神光,隐入体内,百灵护体,遇难成祥。
人道玄鸟浮出影踪。
人皇殷郊双眸一眯,他看到一头微型的玄鸟飞入姬昌的紫府中,有了殷商玄鸟护持,从此以后,万法不侵,万邪不染。
若是有修行者,施法暗害姬昌,就会受到国运玄鸟的反扑,而且这种反扑极为严重,怕是大罗金仙,诸天准圣,都承受不住这种人道之力的反扑。
天道六圣人,也不敢对这样的贤者动手,不然的话,天道也会震怒。
可以说。
只要姬昌不作死。
他就能够安安稳稳的,活到寿元之最后。
就算是身死之后,这样的人,也会受人族祭祀,成为人族的守护神灵,地府的鬼神,对这样的人,都要恭恭敬敬,不敢失礼。
人皇殷郊等姬昌发完毒誓,这才急匆匆的开口阻止。
“忠孝公忠君爱国的心思,天下谁人不知道?
根本无需发下这样狠毒的誓言?
你这样的誓言,让朕感到很羞愧,觉得有些不信任忠孝公,让朕情何以堪?”
说到最后。
人皇殷郊运转心法,让自己眼眶湿润,落下几滴泪水。
仿若感动莫名,情难自禁。
姬昌道:“这是为臣子的应该做到的,最基本的东西,发不发誓言,臣都应该这么做,陛下,是无需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愧心的。
这是为臣之道,尽臣之责,理所应当。”
人皇殷郊走下龙座,握着忠孝公的手臂,:“朕得爱卿,如虎添翼,爱卿之忠,天日可表,朕定会发诏书,令世人向爱卿学习忠君爱国的精神。
这样的精神传家,西岐何愁不更加兴旺?”
一时间。
君臣相得。
满朝文武称贺。
武成王黄飞虎,都有些眼红。
他可是七世忠良。
还从来没有被人皇殷郊如此看重过。
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从此以后,西岐忠孝公姬昌的忠君爱国的美名,将会传遍洪湖。
姬昌的子孙也将会因此受益,只要是不犯什么天大之罪,就能够富贵荣华一生一世。
姬昌心中感叹不已,现在的殷商,国运蒸蒸日上,将来定会国泰民安,开辟一朝盛世,让洪荒人族受益。
“也许,我的卦象是错的,也情愿是错的。”
姬昌想起自己初来朝歌的时候,所占卜的卦象,殷商有亡国之危险。
现在看来,应该是无稽之谈,卦象出了问题,有着这样的人皇,人皇又有着这样的心机,慈悲,若是殷商不崛起,人族不伟大,天理难容,人心难服,众生意难平。
这個时候。
姬昌也是顺水推舟,上演一处君臣相得。
“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陛下日理万机,首相比干更是废寝忘食,还是想着臣的其他子嗣,想出来推恩令,这种对臣的其他子嗣,极为爱护的恩义,可以说恩泽天下,德比天高。
臣,对推恩令,感恩万分。
只是唯一的一点疑惑,还请陛下解惑。”
姬昌先是把推恩令,捧上了天。
道尽其中的好穿,然后话锋一转,说出自己推恩令的看法。
人皇殷郊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冰冷之色。
随后笑语吟吟,开口问道。
“忠孝公,有什么疑惑,尽管在朝堂上说,朝堂之上,都是人族精英,想必能够解开忠孝公的疑惑处。”
忠孝公姬昌挺起腰板。
直视所有文武。
声音朗朗,如同洪钟巨响,比传遍朝堂。
“自成汤立国以来,分封诸侯,嫡长子继承,乃是祖制,六百年未变,才有殷商的兴旺发达,百姓的安居乐业,众生的福乐安康。
这些无不说明,分封制、嫡长子继承制,是没有问题的,是符合咱们现在的殷商国情的。
要是贸然改变祖制,却是有着几个不好的地方。”
人皇殷郊神情严肃起来。
他知道。
忠孝公姬昌,马上就会说到重点。
也是今天的重头戏。
也是人皇殷郊必须应对的苛责和问难。
“第一。
祖制不可废。
乃是礼仪,无礼不成家,无规矩不成方圆。
祖制是朝廷大礼,所谓祖制,就是祖宗定下来,有利于殷商发展的制度,不让后世子孙更改的制度。
之所以是祖制,也是列祖列宗,防止有后世子孙篡改这种制度,故而以祖制的名义,定了下来,不容更改。
若是变了嫡长子继承制,就是变了祖制?
敢问陛下,这祖制变得了吗?
能够改变的祖制,还是真正的祖制吗?
若是祖制可改,岂不是乱了套,会让朝廷陷入的动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