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凌晔几人快速返回别墅。
第一时间找来了医生给明棠看病。
“怎么样?”凌晔紧张的看向医生。
医生皱眉摇了摇头,“很奇怪,病人状况良好,脉象平和,所有的检查都没有任何的问题,顶多是身体有些虚弱而已,但按照你所说的病人已经昏迷了两天,这极为不合理。”
凌晔闻言表情极为凝重。
黑家,很好,要是小孩有什么三场两短,黑家全部人都要陪葬。
感觉到身边的气氛陡然冷了下来,医生晔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凌先生您先别担心,我现在就去和院里的专家开一个座谈会谈论一下病情,只要有结果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嗯!”凌晔握着明棠的手,低低的应了一句。
将桌子上的百合花拿进了一点,小孩曾说过最喜欢的就是百合花,希望闻到百合花的香味她能够快点醒过来。
凌晔还在看着明棠走神,那边的冷点已经走了进来。
“主子,这是王亚刚才送来的!”冷电将一沓厚厚的文件递给了凌晔。
里面记录的是凌晔不在的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凌晔翻看着,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直到——
好,很好,他说黑家怎么能直到他的行踪,原来是凌通,很好!
凌晔面无表情的转动着手山的佛珠,这是他极为生气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走,回老宅!”凌晔冷声。
冷电轻轻点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让主子如此生气的,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刚进门,就见凌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着眼镜读报纸,一见凌晔进来立马变了脸色。
没好气道,“哟?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不是瞧不上我这个老头子吗?还回来做什么?”
“凌通呢!让他出来,我有事情要找他谈谈。”凌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动作随意,眼神中却闪着冷光。
这样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凌通是他的下属。
直接把凌老爷子气得破口大骂,“放肆,那是你三叔,别以为你是家主就可以礼义尊卑不分!就算你再厉害,我也是你爷爷,他也是你亲叔叔。”
听着他的话,凌晔的眼神中满是嘲讽:“叔叔?他也配?你应该问一下你的三儿子都做了什么好事?”
凌老爷子越听越生气,指着凌晔的鼻子大骂,“凌通虽然能力不如你,但是对凌家也算尽心尽力,你今天再敢出言不逊,被怪我家法伺候。”
“对啊,凌晔,就算是你家主也要尊敬长辈,你这样说话实在不应该。”那边的二婶也在帮腔。
二婶一房早就分出去了,但是只要没有钱了就会到老宅来打秋风,这次也不例外。
“是吗?爷爷这么说是不肯叫凌通出来了,既然爷爷不愿意叫,那就只能我自己叫了。冷电——”
“你敢!”凌老爷子被气得差点没有一口气背过去,简直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我有什么不敢的?”凌晔摊了摊手,凌家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这几年自己太过仁慈,倒是让他们忘了什么事情能干,什么事情不能干。
虽然凌老爷子出言威胁,但是在这个家里冷电只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凌晔。
所以三分钟之后,在张莉的尖叫声中,凌通被冷电提起,一把扔到了客厅的地上。
此刻见到凌晔,凌通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坐在地上不敢去看凌晔的眼睛。
“我的好三叔,你就没有什么想要交代的吗?”凌晔靠在沙发上。
看似漫不经心道,实际上每一个字都极具压迫力。
“交,交代,凌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干,你,你肯定是弄错了。”凌通说话间不停地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
但是他惨白的脸色和不停颤抖的身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对劲。
“是吗?三婶你说,是我弄错了吗?”凌晔转头看向张莉,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张莉的表情变幻莫测。
刚才还口口声声不停指责凌晔的凌老爷子,此刻也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
直直地盯着凝视着凌通,“凌通,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我,爸,我真不知道凌晔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啊!”凌通咬着牙还不愿意说实话。
就像他跟张莉说的那样,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只要他咬着牙不认这件事,即便是凌晔怀疑也没有证据。
这件事很快就能过去。
“是吗?三叔,既然这样,那我就帮你回想回想。”凌晔突然站起身来。
一步步朝着凌通走了过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他每靠近一分,凌通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你,你要干什么?”凌通不停的往后退,凌晔的眼神实在太过吓人,让他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我能做什么?自然是帮三叔好好回想回想。”话音刚落地,凌晔就拉上了胳膊,只听“咔哒”一声,凌通的胳膊硬生生的扭断了。
凌通发出一声惨叫,疼的一头栽倒在地。
“凌通,凌通!”凌老爷子心疼的拄着拐杖来到凌通的身边。
手指狠狠指着凌晔,“你疯了!反了,反了!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拿下,把他给拿下。”凌老爷子疯狂喊叫着。
可是老宅里的众多保镖守卫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此刻他们站在原地,身形丝毫未动。
“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我才是宅子的主人,你们是我的护卫,我让你们把他给我抓起来,动手啊!”他声嘶力歇。
可是所有人还是当作没有听见一般。
“反了,你们都反了,你们都是凌家的护卫,不是他凌晔的,凌家祖训欺辱同胞着杖刑,你们都还记得吗?把他抓起来,抓起来啊!”
“原来爷爷也还记得这条祖训!欺辱同胞者杖刑,那不知和其他家族勾结暗害家主者,又该如何处置呢?”凌晔看向躺在地上疼的不停翻滚的凌通,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