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吧。”
“小宝贝。”
何冲把木盈盈扛了起来。
木盈盈咯咯笑。
干柴烈火正在翻滚,陆父推开了房门。
“你们在干什么?”
陆父陆震看着男上女下的两人,感觉头顶好像长出了茵茵草原。
不过何冲反应快,听到推门的动静早就第一时间拉上了两人衣衫。
但听到陆震的声音,两人也都是吓了一大跳,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喵——
适时的猫叫声让两人回神。对视一眼,心有灵犀。
木盈盈一把推开何冲,飞一般冲进了陆震的怀抱:
“震哥,吓死我了,刚才有一只野猫差点抓伤我的脸。”
“还好何冲反应快。”
“不然我的模特生涯可就毁了。你可得好好谢谢他。”
“没事没事,应该的。”何冲大度的摆摆手。
“舅舅,是木盈盈不听话偏不离开,侄儿才把她带到这里来的。没想到这里有一窝野猫。”
“懂,我懂。”陆震赶苍蝇一样挥挥手,不想让何冲影响他的二人世界。
木盈盈又拿着陆震的手:“震哥,我现在还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呢。”
“你摸摸看。”
“哈哈哈。”陆震恍然,原来两人是不小心摔到了一起,摔到了床上。
倒是他多想了。
陆震刮了刮木盈盈的小鼻子:“还好何聪在,不然小宝贝受委屈了。”
“对了,今天你先回去,改日……”
“不。我不回去。”木盈盈跺脚。
“怎么不听话了呢?”陆震故意板着脸。
木盈盈一脸委屈:“人家实在太想你了嘛。”
何冲嘴角疯狂抽搐。
木盈盈这是跟唐珊珊学的,现学现卖来了?
看着他眼睛和心理极为不适。
陆震果然就吃这一套,心当即软了下来:“这样吧,你去梦琪的房间吧。”
“我自己在那呆着有什么意思。”
陆震一听心花荡漾:“我陪你一会儿。半夜有机会还会再去,这种可以了吧?”
木盈盈撇撇嘴,朝天翻了个白眼儿。一会儿是真的一会儿,也就10分钟的续航。
算了,见机行事吧。
“盈盈啊,你们来这木屋就对了。这里有条近路正好通往梦琪的房间。跟我来。”
陆震揽着陆震,扭头对何冲下了逐客令:“你去别处逛逛吧。”
总之别在他们跟前碍眼。
“好的舅舅。”何冲看了木盈盈一眼,转身走了。
脚步匆忙。对木盈盈他早已经没了兴趣,陈彩才是他的新目标。
看着何冲“狼狈”的背影,木盈盈心里特别骄傲,两个男人对都对她恋恋不舍呢。
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摄像头无声的转动着。
陈彩没想到木盈盈两人巧舌如簧,都这样了还能骗过陆震。
不愧是大傻子陆云深的父亲,脑子也好用不到哪里去。
不过证据已经被陈彩保留。相信一会儿会大有用处。
也就5分钟路程,陆震拉开了陆梦琪的房门。
陆震迫不及待。
木盈盈泥鳅一样躲来躲去:“震哥,你究竟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你对我不会只是逢场作戏吧?”
“怎么可能呢,宝贝。”陆震急的额头冒汗,“维多利亚的走秀,我给你安排上,如何?”
“真的?”木盈盈睁大了眼睛。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如果她能走上维多利亚的舞台,以后她就是豪门,也不用天天赖在陆震身上吸血了。
“当然是真的。”
“今天的贵宾中就有维多利亚的高层,我当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可是用了好大的资源才置换了这个通告。”
“宝贝,我可是天天都心心念念的想着你呢。”
木盈盈没有再逃脱,还是嘀咕:“总这样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啥时候能看到头呀。”
“快了,很快了。”
“么么。”
两个人在巫山上玩耍了起来。
不好意思,这里也被陈彩布置了摄像头。
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让陈彩微微皱眉。
这是什么表情?道个歉那么烫嘴吗?陆母心头冷笑,今天陈彩是想道也得道,不想道也得道。
“陈彩,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快道歉!”
陈彩腾地站起身来。
这是终于要道歉了?
手机里陆梦琪得意极了。陆母脸上的不屑表情连掩饰都掩饰不住。
“不好了,梦琪房间里进贼了。”陈彩说着就往外走。
这里到陆梦琪的房间很近,只有不到5分钟的路程。但是她也担心陆震撑不到呀。
到时候战场都打扫干净了,好戏就不热闹了。
“陈彩,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分明就是想逃避道歉。”陆梦琪的怒吼声从手机里传来。
“我不是住过梦琪的房间嘛。又出了那样的事情,所以有监控。”
“不信你们跟我来。”
“我看你爸好像去捉贼了。和盗贼打的难解难分。”
陆母一听这话里有话,又想到陆震这死鬼一走半天也不回来,心里起了疑。
“云深,一起去看看。”陆母拉上陆云深。快步跟上了陈彩。
“陈彩,你究竟又想搞什么花样?”
陆云深一双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
陈彩耸耸肩,阴阳怪气:“你们也太高看我了,这种事情是我能搞就能搞出来的吗?呵呵,豪门。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陆母心头有种不安的感觉:“陈彩,你在监控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可不是长舌妇。”
“你们有眼睛自己看。”
拐了一个弯,前面便到了地方。
陆梦琪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隐隐有声音。
陆母松开陆云深的胳膊,快步冲了上去。
“这下你满意了?”陆云深居高临下睥睨的陈彩,“现在总可以说一说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吧?”
“现在说还来得及。”
“一会儿若是不能收场惹怒了我,你知道后果。”
陈彩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天塌了也不关我的事情。”
“再说一遍,这件事与我无关。不是我安排的,我才没那个闲工夫。”
“只不过好心不忍心看你们被耍的团团转罢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陆云深还要说什么,陈彩已经加快了脚步。
“陈彩,你说明白点。”陆云深加快步伐。
“你是巨婴吗?你是我的谁?你脑袋上长的不是眼睛吗?自己看。”
几连问把陆云深问的一愣一愣的。用“你是神经病吧”的眼神瞪着陈彩。
得到的回应只是陈彩的后脑勺。
陆母快步来到房门前,来了个急刹车。
耳朵贴到了房门上。
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不可能的,不会……然而……